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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 桐倚 2421 字 2023-10-07

gu903();“自当竭尽所能,可”

“实在不行,便唤他来吧”

迷迷糊糊的,屋外似乎响起了说话声,那声音是两个男人的,任何一人都不是君笑的声音,君笑该是在忙吧,而屋外说话的人,也全都是君笑的朋友吧,带着如此想法,我进了梦乡。

梦里,竟是我从未梦见过的清衡,他倚在王府后院的回廊上,看向我的眼里满溢的柔,正当我想抱着他说说心里话的时候,思然出现了,看我眼里是我看不清的情绪,我伸臂的动作顿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为难,思然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我,直看进我的心里,而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你不该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身形,我想追上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动弹不得,思然的身形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回廊尽头,只留得我苦苦一笑

我是不该可

再看向清衡时,他还是倚在栏边,只是那看向我的眸子里那暖心的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嘲讽的笑,那笑刺伤了我的眼,生生的寒直进了心里,我想说些什么问些什么,可是张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看着清衡的身形消失在原地,留下的我像是浑身没了力气,徒然跌坐在地。

少顷,一双手进了我低垂的眸里,白如藕,没有突出的骨节,我楞了楞,缓缓抬起了头,是思然么还是凤吟

我并未看清那人的脸便醒了,刚动了动身就觉得手被人拽着,或者说,该是我拽着那人的手。

“子卿,你醒了”

有些沙哑的声音至耳畔响起,我便知道了那只手的主人是谁了,慌忙的松开了手,我的老脸不自觉的红了红,干咳了两声:“呃不好意思,我”

君笑低笑着打断了我刚要出口的话语,“无妨无妨,不必道歉,你方才许是做着恶梦,口里说着什么,我没听清,所以便走近了。”

所以,便被我擒住了手。

听得脚步声响,君笑端来了药,我皱了皱眉,还是接过喝了下去,他又递来了蜜饯,我接过吃了下去,方才消散了那想吐的感觉。

接着,便是被扶去了饭桌,又是令我老脸不禁红了又红的一顿喂食。

饭后,来了名大夫,将我身上的伤简单的上了药,又将我眼上的纱布拆开,我睁着双眼,眼前是预料中的一片漆黑。

“大夫,他的伤怎么样了”君笑问,听那声音有些许的担忧夹在话里。

那大夫一叹:“这位公子的伤已经无甚大碍了,只是”那声音顿了顿,“公子且随老夫出去说话。”

君笑应了声,便想起了脚步声,声音渐远,夹了关门声。

出去说话,不用想我也知道是我听不得的话,估计是这眼睛没法治了,这我也是知道的,毕竟这是常理之中的事,又何必要出去说话这么麻烦呢

再听到开门声后,已过半晌,进来的脚步声只是一个人的,那大夫应该已经回去了,君笑叹了口气,将我扶到了床上,一直站着,却未开口了。

“可是我这眼伤治不好了唉,这也是情理之中啊,君笑不必如此。”我牵着嘴角笑了两声,想缓解这令人不自在气氛,不过我刚笑完,这气氛就更令人不自在了。

少顷,正当我以为君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出了门时,他方才缓缓开口,“放心吧子卿,我定会找到更好的大夫来为你治好眼伤的,这么美的一双眼怎可失了光明。”

美我这还是头一次听人赞我的眼。

“希望吧。”我可不敢抱多大期望,毕竟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君笑轻嗯的一声后坚持着,“一定会的。”而后便出了门,或许是去寻大夫了吧。

我闲着没事也没什么睡意,便起了声,摸索着周围事物,想着熟悉熟悉环境,记清这些东西摆放的位置,免得往后一个不慎磕着绊着了可不妥。

这房间不大,至少没有王府的房间大,左手边摆着面盆之类的东西,摸索时,我险些将面盆给碰倒在地,正前方放着屏风,右边放着衣橱,再往前些放着桌椅木凳之类的物什,桌上收拾的妥当,上去摆着茶具。

简简单单的一间房,一人住着倒也再好不过了,清雅。

五十六无题

待熟悉了屋内的摆设后,我摸索着房门打了开来,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驱了心内那一点点寒气,我手扶着墙,慢慢往前渡着步,生怕踏上坑或者是道上的物什,摔一跤也就罢了,撞坏了东西可不好。

摸着摸着,不知不觉间摸上了栏杆,我就着旁处空闲的位置坐下,闭上了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手臂放在木栏上,头靠了上去,就那样坐在那里,感受着暖烘烘的阳光,好似快要入睡般。

鸟儿在一旁欢快的鸣叫着,我能闻到至木栏前端传来的青草花香,若是能看见,不知该有多美,如此想着倒是忽略了鼻翼间的微痒,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耳畔又传来君笑焦急的呼唤声,由远及近。

脚步声停在了我身旁不远处,君笑松了口气,忽然噗嗤一笑,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看向他所在的位置,眨了眨眼替代了话语无声询问着。

君笑笑着,“子卿,你的鼻尖和脑袋上飞着几只蝶。”

“啊”我更不明白了,蝶会飞我这儿来怎么可能,不过却在这时,鼻尖的微痒让我楞了片刻,伸出手去摸了摸,滑过指尖那柔软的感觉,是蝴蝶翅膀没错,没想到蝴蝶会飞到我这儿来,不过想想那画面,估计是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难怪君笑会笑成那般模样。

“诶,居然飞走了,”蝴蝶被我这挥手便吓跑了,听君笑的声音有些可惜,我不明白,他在可惜什么,“子卿,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而来了这里,让我好找啊。”

“整天在屋里闷得慌,我便四处走走,没想到倒是给君笑添麻烦了,实在抱歉。”我诚恳的道着歉,却被君笑截了话尾。

“子卿不必抱歉,也无须和我客套,出来走走是好的,只是你伤势尚未痊愈,只怕这一走动让身上的伤更难痊愈了。”话语里满满的担忧,让我不禁柔和了眼角。

我说:“君笑多虑了,常人都说,多出来走走对伤势痊愈有些帮助。”

“好吧,那我便陪子卿一同坐坐,不过子卿往后要来一定要叫上我啊,免得到时我找不着人了。”君笑说着,话语里夹了些许的孩子气,让我勾起的唇角又往上扬了扬。

“也好,但是君笑不用去学堂与那些孩子讲课么”

“这”君笑迟疑了片刻才说,“学堂的事固然重要,可子卿的伤才是最重要的,况且学堂的先生甚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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