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9(2 / 2)

皇上请入赘 桐倚 2424 字 2023-10-07

那方红头盖下的唇点了降红,露出的一角微勾着,看样子该是很欢喜的吧。

唉,我还是好生着些,莫扰了众人的兴致,这烦躁心绪还是暂时压上一压。

走上前去,牵上那中间缀着大红的那长长的红布,这是说的一生携手与共的吧,可惜不能。

接着,便和普通的亲事无多大区别了,拜了天地高堂就是夫妻对拜,然后是一点不改的吃食,四下望望,凤吟还是沒來,而此刻也是明月高悬,我被那些个王爷大臣灌酒灌得熏然,又被他们蜂拥着进洞房,我笑着任由他们胡闹,关门的一霎,那皎洁的月光下那抹略显单薄的影。

凤吟

我借着酒劲儿,推开了众人挤身出來,留在原地的人都楞住了,不知我这一炮是何故,又是去哪。

那些微孤单的影转了声,疾步离开,他在躲我,我是知道的,可这亲眼见着和只是心内想想,完全是两码事儿。

追上了,我也顾不得礼仪该是如何,直拉了他的手臂,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未有转身的意思,紧抓的手臂徒劳的挣了挣,未能挣开,只好做罢了,他不愿动不愿说,我也不动不说,知道这动作是何等唐突无耻,可我这本身便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性子,我也不能奈何,如此,我同他便这么僵持着,比的是谁沒耐心吧。

少顷,他转过了头,内里情绪莫名的丹凤眼上一双眉微皱着,唇却仿佛嘲笑一般的往上扬了扬:“春宵一刻值千金呐,皇叔,朕还有公务在身,放手。”

这声生硬的皇叔唤得我忍不住僵了背脊,果然啊,凤吟为了那日的事气得不轻,瞧,这界限都划清了。

不过,,

不放死活我也不放

这一放手,我是明白的,只怕这一辈子也很难再抓到了。

“凤吟”

我唤着,他的眼有些微的恍然,趁他楞神的功夫,也趁现下沒人,我将他一把拽着去了近处的客房,再将房门关上,许是力气大了些,门被弄得发出砰然响声。

看着仍在楞神中的凤吟,自己反倒纠结了,我将人拉近客房做什么我这是想干嘛只是心内明了,我欠他的,想还清,可该怎么还倒是不知道了。

过了好些时候了,凤吟这才回了神,那双眉又蹙紧了几分,眼内有疑惑有温怒:“湘王,你这是做甚,朕都说过了,公务在身,若湘王无事,朕也该回宫了。”

这回倒好,连皇叔也不愿叫了,只唤成了封号,湘王湘王的,我同凤吟竟生分到如此。

我由心一叹,虽然已经知道我所要问的话的答案,可还是将话问出了口:“凤吟你是中意我的吧”

凤吟有片刻的楞神,但也只是少了,片刻后,嗤笑一声:“湘王这话从何说起,朕中意的,是后宫的嫔妃,温润如玉的女子,岂是皇叔这般的男子,朕所想要的,是后宫妃子为朕诞下一子,也好继承皇位。”

原來是如此啊,我多心了么怎么可能呢

孩子什么的,是我所给不了的,只是,我不想欠他的,这份情,用我來还,可好

“皇叔你”

在他那诧异的眼眸里,我解了衣,将那碍事的喜服和里衣一件件的拔了个光。

“凤吟,我虽不是女子,虽及不得你后宫嫔妃的那般姿色,那般身段,可我还算是个人的,对吧虽然,我不能为你诞下一子半女的,可这一宿春宵,我还是能侍候好的”我笑着,今日的自己,该是酒醉的缘故吧,变得不像自己了,我早已不明白自己所想的是什么,而后所要做的又是什么。

他完全楞在了原地,我解了衣,便朝着身下的裤摸索去,他楞楞的眼也无意识的随着我的手看去,我低垂了眼解得专注,可那裤带似乎在同我做对,如何解都解不开,该是酒的缘故吧。

凤吟将手覆了上來,这让我的动作停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很想说,我不是故意不解开裤带的,只是无论如何我都解不开他。

六十八清醒

还是那般泛着慵懒的嗓音,今日夹着淡淡的沙哑,少有的低低沉沉,听得人倾心相向,他说:“子卿,莫要难为自己。”

难为

便是这等小事,我自是心甘情愿的,哪谈得上什么难不难为的,只是解不开而已,我也非有意为之。

都说喝酒误事,果然沒错,不过喝醉后有一个好处,也有一个坏处,好处便是能做出平日清醒时绝对不愿做的事,坏处是,眼见凤东西,逐渐变得模糊了,要么便是突然冒出來一个一模一样的,让人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凤吟,你多想了,我是愿意的,心甘情愿,若是可以,你便将我当做女子,虽然,我是及不上女子的,也及不上你后宫嫔妃中的任何,可”垂下了眸,我叹了口气,也不知现下我是清醒的还是醉得更厉害了,“若是觉得接受不了,那便走吧,往后”我会还的,即便是于人來说最为珍贵的性命。

这男子同男子和男子同女子之间,是有天差地攘之别的,便是接受不了,我也能理解。

入秋的夜有些微凉,这纸糊的雕花木窗虽遮了风却也遮不住那丝丝入骨寒冷,我从凤吟身旁走过,直接三两下脱了鞋袜躺上了床,由着凤吟自己去想,这是走是留,都且随他,反正今日那洞房,我是不会去的,往后也不会。

其实,是因为太冷了,我再那般站下去,只怕今夜就得染上风寒了,新婚还未过一日便去请太医什么的,若让旁人看了去,止不定会怎么说呢,到时我这剩下的一张脸可往哪搁啊,想想也是难得,都这个时候了,我竟还有心顾及自己的颜面。

凤吟他还在那踌躇,不知是想走还是想留,亦或其他,我的眼帘渐渐变得沉重,又渐渐的,我终是再等不得答案睡了过去。

睡时,我还琢磨着,凤吟今日怕是不会留下了,只是碍于颜面,碍于这层微薄的血脉相连。

再醒时,阳光穿过木窗门棱照射进來,鸟儿也叫得正欢,听得我本就难受的脑袋疼得更甚,嗓子有干渴得很,掀了薄被直起身,头发倾泻而出,闲闲散散的搭上了身前,垂在了未着寸缕的上身,,啧,真是奇怪了,我的衣是何时脱了个光的呢,我怎不记得了还有发带,我不记得昨儿个睡觉我有把束发的带给解下來了,更不记得我有來客房睡觉

只记得昨夜

对了,便是昨夜。那一幕幕画面入了脑,我的所言所做和着凤吟的一举一动异常清晰,清晰得看上悄无声息睡我身旁的人时,直让本王红了一张老脸,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也不出來了,免得出來了见着人不仅尴尬不说,还丢人的紧

话说回來,凤吟竟同我睡在一张床上,且看那露在被子外边同是未着任何的一截胳膊,我同被雷击中了似的,就那么半坐在那儿,连如何动弹都不知道了。

昨夜我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他他他他他他这竟是同意了么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