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他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也就是说,我那般疯疯颠颠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也就罢了,我在同清衡这个那个的时候思然也是见着了的,在同凤吟暧昧不清时,思然也还是见着了的,不敢想象,思然他当时是何总心态,若我是思然,拿命换了心仪之人的平安,却眼睁看着他同其他的人卿卿我我,这这这我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如此想着,思然却像是看透了我心中所思一般,无奈一叹,“你做的那些我不怨你,我知道你是心系我的,这便足矣。”
“思然”如此唤着,再深情的凝视,原原本本可以自然而然的加深加深感情,再自然而然的抱在一处,只可惜被一从天而降的物什打断。
思然低低一笑,我则带着恼意的看着落在一旁石桌上的物什,,一只白色信鸽,只是那鸽子翅膀上受了伤还插着只箭,点点腥红染得羽毛不再纯白。
我同思然四目相对,内里都有些疑惑和其他情绪交杂,而后思然伸出手去拾起那只奄奄一息的鸽子,拿下了挂在信鸽腿上的那个小纸条,打开來,少顷,却皱了眉头。
我更是不明所以,思然方才为我解惑:“柳相一行人出事了。”
我楞在远处,难能动弹,思然他说柳相出事了,那不就是凤吟出事了么他怎么样了可是危险是生是死
太过急切了,我却张了嘴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來。
“子卿你无须这般焦急,我这便派人前去搭救,毕竟是使臣,在苍狼境内出了事我便不好交代了。”思然蹙这眉头,又命人叫了百人余身手不错的侍卫,正要出发。
“思然让我去吧。”心中焦急异常,突然发觉自己还是放不下凤吟,如何,我都想去救他,看着他平安了,这颗不老实的心方才能安静下來。
“不行”思然想也未想便厉声拒绝了我的恳求,脸色也难看得紧,想來是生气了。
可是,我未见过凤吟平安,我怎放得下心來便是思然不同意,我也要去,如此,却未想过为何焦急,也未思过思然感受。
思然又道:“你是朕的皇后,一国之后随便出入皇宫成何体统”
一时间不知怎的,我也來怒气,“皇后怎的,你如何也不能缚了我的自由”说后,却也有些后悔。
我该先静下心來,好好想想思然为何会反常态,用着如此生硬的语气和态度同我说话,可是我未有
少顷,思然坐下身去,勉强镇定了心神:“好,很好,你走吧,如何做都可以,我不会缚了你的自由。”
一听这话,方才觉得不对,刚想说些什么,思然却只摆了摆手,一手抚上了额不再讲话了,我悻悻然住嘴,一想凤吟此刻或许性命堪忧,只不再理会思然,同那待命的百來人侍卫出得皇宫去,向着凤吟所在之处行去。
转身刹那,我却未有听到,那一声叹息,满满的是说不出的悲戚。
或许,原本的情已经变了,我分给了太多的人,现下又将原本属于思然的心活生生分给了凤吟一半,两处都是痛,稍有不慎,便会痛不欲生。
果然,行至那处凤吟所在的林子里,他与几位同行的大臣正被围在几十人之中,而稍稍有些武功的凤吟此刻正竭力护着其他人,身上的朝服被刀剑割出几个口子來,内里的鲜血流出,直刺我眼。
为首的人看见了來人,立马狰狞着面孔大笑出声,那人说:“公子卿,你终于來了,哈哈,你果然还是不喜欢王的”
我听得晕乎,依稀仿佛,这说话的男子就是前些日子在暗牢内将我当做公子卿,而后又对我百般折磨嘲讽的人了。
真是巧了,如此也好,刚好能算算那笔旧账。
不过这人是气疯了吧什么公子卿的,公子卿已经死了他该是知晓了的,现下却又來唤我公子卿。
而听得那男子所言的凤吟显然有些疑惑,“公子卿”
想來那公子卿的遗体该是被凤吟给安葬了的吧,毕竟那是他的挚爱,如此又听得这名字,和我这么张长得同公子卿一模一样的脸,想不疑惑都难,而他现下这般镇定模样,我却是佩服了。
而在听得凤吟说话的那几位大臣则是震惊,内里一人开口了:“柳相,您您竟然会说话”
凤吟点点头便不再理会了,只呆呆的看出我,那眼似要看进我的心里去。
一旁待着男子不悦了,又道:“公子卿,别以为你现在有王的庇护我就杀不了你了,王那一身的病痛都是你害的,若是不拿你的命來偿,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一声的病痛
我嗤笑出声,扬声道:“你唬谁呢,思曦他健康得很,哪來的什么病痛”
“哼,别装傻,你是骗不过我的,废话少说,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说着,策了马,手执着一把长枪向我奔來。
一百零一有缘再会
装傻我哪有什么闲情逸致來装傻啊,真是的
只是管不得那许多,敌人以持枪奔在身前,先打赢了再问清楚便是。
数回合下,瞧着那跌下马去的人,那满脸的难以置信,我便勾唇一笑,“我不同你计较原先那许多,今日你倒同我说说,曦是哪來的一身病痛了”
那男子答非所问:“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公子卿他是沒有武功的”
我有些好笑,又看了眼一旁正看着这处的凤吟:“我瞧着你还沒老吧原先就已经清楚我是柳思卿,而非什么公子卿了,还在这儿说什么公子卿,”一笑,“指不定,那公子卿还是你派人去杀害的呢,怎么现下就不承认了呢”
但听公子卿这字眼,凤吟的身形震了震,显然还沉浸在公子卿已逝的悲伤里,果然啊,凤吟是中意公子卿的。
不想的是男子也一副震惊模样,喃喃自语:“不可能,我计划了这么久,他怎么就死了呢,他怎么可以死了呢”接着,眼神飘飘乎乎的看着我,又看向碧蓝天空,哈哈大笑出声,那般猖狂。
呃这人果然是疯子吧,不过听他那话就知道他并不是杀害公子卿的人了,那不是他又是谁呢唉,也不晓得公子卿先前同谁结了仇,不过他那副斯文模样当真不该有什么仇家啊,那莫不是自杀了
啧,这说不通啊,凤吟都直接视公主为虚无了,同他那般要好,怎可能他会想不开去自杀了呢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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