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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磺属低毒危化品,但其蒸汽及硫磺燃烧后发生的二氧化硫对人体有剧毒,在充分氧化的情况下还能引起灼伤。

叙军领教了黄烟的厉害,迫于黄烟的淫威下,叙军急急撤退,症状较为严重的呼吸困难,昏迷不醒,症状较轻的头痛、乏力、呕吐,还有的人浑身冒红疹。叙军的将军狠狠拍案,这究竟怎么回事

白了一四天四夜没休息过,把东西和注意事项交代完后就晕倒了。强攻下挺过来的士兵和群众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感谢神使雅里的神引指点,帮助他们渡过了难关。白了一因为把自己关房子里面研究自然硫,每天沾染这东西,差点把自己小命搭进去。昏迷呕吐,浑身湿疹,折腾了五天才好些。

白了一低头看水盆里的天,“哦,噶的这满脸包子的,怎么见人啊”白了一隔着衣服骚了骚手臂,全身是包就跟小时候长麻疹一样。“啊,我英俊迷人世间少有的帅脸啊我的脖子跟脱了毛的卤鸭脖一样看这一颗颗的,咦太恶心了”白了一嫌恶地抖了抖肩膀。

贝克尔嘴笨,只能单调地安慰,“会好起来的,雅里大人。”

“当然会,不然我一头撞死”白了一作为表演系的学生,对自己的外貌和皮肤可是很重视的。

十天后,叙军突然发起来突袭,白了一和老将军站在城墙上指挥战斗,战斗持续了半月之久。白了一手里那点硫磺因为量少,不能随意挥霍,叙军似乎不把这座城拿下誓不罢休。猛攻了半月之后,叙军竟然不再进攻,白了一心中明了,这是打算不再损失兵力,把他们围在里面活活困死。物资严重匮乏,为了抗击叙军,不管能用的能烧的,能吃的不能吃的,统统都用了,连营帐都烧了好几顶,他们已经山穷水尽。

太阳即将落下,白了一站在城门上眺望远方的地平线,他幻想着,也许下一刻,卡尔就会带着援兵出现,但是,没有

夜晚,白了一神色疲惫地靠在营帐外的草甸上,身边的伤员们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个月的苦守战斗,几乎耗光了他们所有的精气神白了一已经陆续派了三个人去哈图沙什要求支援,一个月过去,了无音讯。

这是指望着我去死呢

白了一叹了口气,目光沉沉地仰望月亮。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悦耳悠长的乐曲,贝克尔随手摘了叶子放在嘴里吹,所有人静静地聆听,暂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白了一的思绪渐渐被引导,他阖上沉重的眼皮,今晚意外地睡得安稳,明天注定依然是战火喧嚣的一天。

半夜,白了一正睡得沉,被贝克尔推醒,说是有人来求医。

“求医,找我我不是医生啊”白了一一头雾水。

只见一个长得足有两米多高的壮汉抱着一位妇人过来,壮汉哐一声跪下,白了一都觉得地面震动了一下。

“神使大人,快救救我母亲”说着就给白了一磕头。

白了一赶紧扶起他,“起来先再说,能帮一定帮。”

白了一安抚了一下壮汉然后问了缘由,“好的,巴克,你说石头,那天跟我们一起采的石头”

“对啊”巴克点点头,“母亲一进那个房间忽然就晕倒了。”

白了一忽然眼睛亮起来,他亢奋地跳起来拍了一下巴克的肩膀,而一个新的点子在脑中形成。“巴克,你是英雄,你是拯救了整座城的英雄”

白了一难掩心中的激动说:“你的母亲只是被硫磺熏到了,带她去通风良好的地方,解开她的领子,让她呼吸保持顺畅,醒来后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过几天就没关系了。”

这个壮汉巴克就是那位被白了一遗忘在山上的仁兄,白了一去到他家里时两眼都看直了,这两座小山大的体积石块是开玩笑的么显然不是,无论如何,至少老天没有要他白了一现在就死在这里。

白了一命人用湿布扎住口鼻,手上缠上布条,尽量武装好,开始处理这些自然硫。

明天会是个好日子,白了一这么跟自己说。

第二天天一亮,白了一和众群众站在城墙上吹起号角。

叙军的哨兵立刻跑进将军营帐报告,说赫梯的神使和一群群众站在城墙上疯疯癫癫地跳着奇怪的舞蹈,还一边骂将军是吃干饭蠢货,攻一座五百人的城攻了一个月都没拿下,简直笑死人蠢货饭桶

叙军的将军瞬间那个光火得想杀人那个不要命的黄毛小子竟然敢挑寡,一定要让他尝尝自己手中利刃的厉害,叫他命丧黄泉。军师赶紧劝慰道,叫他不要激动,小心其中有诈,但是将军哪里听得进去,这都爬到自己头上来拉屎了,还能无动于衷地坐着吗立马抄上家伙,叫上小弟,誓要把白了一砍成一段一段的。

白了一站在城墙上与叙军的将军遥遥而望,然后突然做了个鬼脸,转身朝他拍了拍屁股。叙军的将军已经不能用气愤或者暴怒这种形容词来表达此刻耳朵心情,白了一在他所有的士兵面前羞辱他,他巴不得抓住白了一剐了他。

“给我冲抓住赫梯神使,有赏”

叙军几乎倾巢而出,甚至还出动了战车部队,敢情是铁了心要破开城门大开杀戒的架势。士兵格外地激勇奋进,他们不能忍受有人侮辱自己的将军,就像侮辱了自己和国家一样。拥挤的军队密集踩着脚步以及马匹奔跑使得尘土翻飞,城墙下面几乎看不到人影,只能分辨出大致的轮廓来。

白了一面无表情的看着,没有一丝紧张,时机差不多成熟,他轻轻地说:“点火。”

两百多支燃烧着火苗的箭矢齐齐射向战场,被尘土湮没。

静待了一会,没有任何反应,贝克尔走到白了一身后,“雅里大人,如果失败,城门被破,我定护你至死”

白了一有瞬间的诧异,“阿布”话音刚落,战场上四处发出砰砰的爆炸巨响,火光四处蔓延,白了一能听到最远地方传来的哀嚎哭叫。原来这种声音,也会习惯的啊

白了一叹了一口气,至少成功了,我还活着,阿布也活着,城也守住了,这样就好

昨天夜里,白了一让全城的人在城外战场上洒满了自然硫的粉末,还把剩下所有的面粉都混合撒上去,硫易燃,并且与粉尘、蒸汽、空气或氧化剂混合后就会形成爆炸性混合物。

“打开城门,消灭残余敌军。”老将军高喊,士兵和群众用湿布捂住口鼻,包住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拿着武器冲出大门。叙军早已被爆炸和硫磺燃烧的毒气折磨得奄奄一息,根本只有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份。

叙军幸存的伤兵寥寥数几,他们扶着将军回营撤退,却发现军营起火,而行军储备的粮食竟然已经被人搬空。

那个赫梯的神使是个巫师,他会使用黑暗的巫术愤慨难平,怒火中烧的叙利亚将军以这个做为战败的借口,于是在叙利亚,逐渐流传起赫梯人所信仰的战神雅里是黑巫师,他邪恶而残忍,杀人不眨眼

作者有话要说:一口气发了六千,如此慷慨,请亲耐哒们不要吝啬地抚摸我

说明:五千人在当时已经是很多人了,想想哈图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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