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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花美人录 昔年小梦 2315 字 2023-10-07

gu903();逝者头像之下,“慈父孙氏浩东老大人之墓”十一个字,朱红如血。墓碑旁侧,记录立碑者“不孝子,孙伯南。”

青年沉默良久,似乎一时沉入了伤心缅怀之中,心一动,再次磕头,砰砰作响。依然九下,磕得地面,血花直溅。

“喂,你是什么人”忽然一名身穿保安服装的老男人打着手电筒,远远地照射来过来。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碰巧的,手电筒的光堪堪照在那名青年的眼睛上。

被手电光芒照射,那青年的眼睛愈发显得妖异。

“你是什么人大晚上的,谁让你来这里放火的你有登记吗谁允许你进来的”

保安絮絮叨叨地讲个不停,走近了过来,看着地上的纸钱灰四散乱飞,极其不满地道:“这东西你哪里拿的给钱了没烧纸钱这些东西是要给清洁管理费的知道么”

“你给我起来,大晚上的烧这么多纸钱,你就不怕酿成火灾啊”保安很气愤,地上那些冥钱物品分明都是管理处里的东西。

刚才他只是上了个厕所,然后这人就出现了。

分明是这人通也不通知一声,偷了管理处的东西。

“滚开。”青年没回头,也从没正眼看过保安一眼,淡淡地丢出一句话,声音当中满是疲惫。

“哟呵,偷了东西你还让我滚开”保安很生气,一把走近青年,拎起他的衣领,道:“你偷了东西,先把钱付给我先,然后未经登记就私自闯进墓园,更大肆放火,我要罚你的款。”

青年眉头一皱,烦不胜烦,他本来沉浸在无穷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这保安还非要过来触他的霉头。

一怒之下,他手中那把卷成圆的软剑,忽然哗啦一声,抖展开来,其剑尖精准无比地刺进了这位保安的喉咙。

保安拎着青年的衣领,还没使劲扯,忽然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一凉,然后一痛,回过神来的他,赶紧将脖子的伤口掩住。

保安以前也当过兵,稍微懂一点救生手段。赶紧掩着伤口,但伤口实在是太深、太宽了,任凭他如何掩堵,那血就跟喷泉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颓然地倒退了几步,保安心跳的频率,瞬间增高,愤怒地双眸望着那诡异的青年,他是多么地想报仇,可是此刻的他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

诡异青年,自始至终都没看过保安一眼,他仍旧跪在墓碑前,沉默着。

沉默着

第1246章死灰复燃

昏暗的酒吧,充斥着酒精与香烟的混合杂味。一群各种年龄段的男女参杂其中,疯狂地释放着自己、放肆放纵。

其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但这也恰恰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

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皮裤的青年沉着脸,面无表情地走进了酒吧。他的目光在酒吧当中环视了一圈,然后锁定在一位四十多岁的一名板寸头男子的身上。

那位板寸头男人正坐在吧台边上,跟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谈笑着喝酒。那女人并没几分姿色,但对于板寸头男人来说,仍值得追求一番。

黑色皮衣青年径直地朝他走了过去,也不管板寸头男人是否跟那个女人聊得起劲,他伸手就将那女人给推开,然后他坐上了女人刚才坐的位置。

那女人被他一推,兀自向后退了好几步,发起怒来:“哎,你这人神经病啊”

板寸头男人也是恼怒,张口就骂:“瞎了眼了你滚开”

青年蓦然回头,看着板寸头男人,淡淡地喊了一声“白叔。”

板寸头男人登时一怔,酒吧的昏暗让他看不真切,但瞧着对方模糊的轮廓,以及那似曾相识的声音,他觉得好像并非是陌生人。

便拿出手机来,打开屏幕的亮光,照了对方一眼,一看之下,他吓了一跳:“伯伯南”

“是。”青年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位半老徐娘幽怨颇多,见板寸头男人竟与这青年认识,便发牢骚道:“这是谁家的熊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半寸头男人一听,也再也顾不得跟她打趣,一挥手,道:“去去,这里没你的事,待会儿,我再来找你。”

“切”半老徐娘很不服气地摆了一下手,也不再搭理他了,转身就走了。

待这半老徐娘一走,板寸头男人忽地压低了声音问青年,语气充满惊讶和疑问;“伯南,你你不是去美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青年没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让服务生来了一杯威士忌,浅饮着酒,慢慢地却答非所问:“白叔这些时日以来过得可好”

板寸头男人叹了一口气,肚子里也早就积压了满满的怨气,听他一问,一拍桌子,道:“好个屁,现在我算什么仅仅是个拉皮条的,再也不再是以前的白大友了,你知道现在大家都叫我什么都叫白大条,大条的意思你知道么就是皮条之王的意思,都讽刺到家了,你说好不好”

青年再饮一口酒,道:“真是抱歉,因为家父的事情,牵累到你了。”

“罢了,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提什么牵累不牵累,我实话跟你说,我从来没后悔跟你爸,就算”他忽然声音一压低,道:“就算他后来被骚年会的人给杀了,我还是没后悔过,怪只怪当时浩东哥当时没有将大猩猩一伙人给斩尽杀绝,要不然,最后的结局就不是这个样了。”

青年依旧面无表情,点点头道:“白叔是我父亲生前最信得过的人之一,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来找白叔你。”

“唉,伯南啊,现在整个上海市都是骚年会的天下,曾经好长一段时间,骚年会还有人在四处找你呢大猩猩那一伙人说一定要斩尽杀绝,幸亏你当时已经去美国了,要不然啊,唉,其结果难以预料。”板寸头男人意味深长地叹了叹,然后忽然疑问道:“对了伯南,你不是在美国的吗怎么又跑回来了现在上海市可不安全,你最好不要在这里待。”

“哼,这个无妨。”青年胸有成竹,无视天下。

板寸头男人叹道:“你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城市吧,这里不适合你,白叔我都快年过半百了,骚年会没找我算账,可能也是压根没瞧上我,但你却不同,你是浩东哥的儿子,若让骚年会的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以及下落,一定会很危险的。”

青年孙伯南抓着酒杯,忽地一饮而尽,道:“我的事,白叔不必为我担忧,我这次回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板寸头白大友问道。

孙伯南道:“我想重新组建我爸的势力。”

“重重新组建势力”板寸头白大友两眼一瞪,忽地谨慎地向四周看了看,当确定没什么人发觉之后,他才压低声音道:“伯南,你可别冲动啊,骚年会如今如日中天,你是干不过他们的,我劝你还是不要玩飞蛾扑火这一套,好好地去一个新城市吧,浩东哥就留你这一根独苗,你得好生活着。”

孙伯南并不听劝,继续道:“白叔,你是我爸的老部下,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扩充人手,另外,我还想知道当初到底是谁杀了我爸”

板寸头白大友无奈地叹道:“你为何非要这么执拗骚年会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你真的是干不过他们的,就算我们有当初海鲨帮的规模,也是干不过他们的。”

“哼,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孙伯南抓着空杯子,忽地手掌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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