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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 茶到末年 2363 字 2023-10-08

gu903();多拿半吊钱,多拿半吊钱,二等婢女嘛,多拿是应该的

搔搔头,连歆织手指对手指,磕磕巴巴道:“尤,尤婆子待春妙,嗯,那个有点好过分了,可能没几日就升她大丫鬟。”

“哦,你的意思是尤婆子和春妙有亲戚关系,以权谋私”丁弥骞一副沉思状。

“那倒没以权谋私,主,主要是,春妙升上来的话,会影响奴婢过来的时间。”连歆织抓耳朵。

“影响你过来的时间,也就是影响你我二人独处的时间,确实不妥。”叹气一声,丁弥骞两手撑在桌上,和坐椅子上的姑娘对视。

被他这般垂首盯着瞧,连歆织一瞬间觉得有点热,不自然的侧头,轻声说:“就,二等婢女。”

丁弥骞抬起一手揉她耳朵,“也不是不可以,等我心情好的。”

“那,那公子何时心情好”眼巴巴的,望着他下巴。

“你不觉得最近发展的有点慢么”丁弥骞笑,“加点速度如何”

“不,不要”她不假思索摇头,隐隐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过她不想。

“那我若加速了你又当如何你长得比我小,力气没我大,你耍得过我么”把人从椅子上拉起,让她背部贴在房里的柱子上,他说。

“身为男子,和姑娘比力气,不厚道”她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神色闪过一丝懊恼,“奴婢在说正事儿。”

“我也在说正事儿。”丁弥骞朝她靠近,“你不让我高兴,我如何为你办事儿”

你若高兴,姑娘不是要把自己搭里了搭里的过早不妥哇,看看迎秋,至今还守门绣花,她不想一守别人房门几年,连续不断地绣花

迎秋打个喷嚏,揉揉鼻子,和董阔继续说。

第四十九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伫立院中的连歆织望天,她终于把春妙送上二等婢女,三等大丫鬟名头保住,没少被尤婆子用小话捏,大意上是说她卑鄙,她耸肩,卑鄙就卑鄙吧,二等婢女每月月例一吊钱呢,保不齐春妙会过来感谢。

春妙气都来不及,哪能感谢,在她终于快要将连歆织和公子独处时间挤掉之际突然被提升为二等婢女,她挠人的心都有,每月多出来的半吊钱哪能比得了攀上公子之后得到的大把赏钱,当奴婢的拿钱按吊算,当公子的女人拿钱按两算,根本不能比。

每日去灶屋取菜端菜,春妙都不忘瞪连歆织,搞不明白这个喜欢耍心眼的姑娘如何得了公子青眼。

连歆织表示,日久生情你懂么,你懂么,不过这个词貌似不靠谱,迎秋就没能靠这个上位。

她掐着手指算,她挤走了莫钟,嫁走了迎秋,赶走了霖彩儿,顶走了春妙,嗷呜的狼吼一声,战力太强悍,日后的目标,绝对是挖走任何一个可疑姑娘,挖光公子的墙角,独占欲很强有没有

一年之中最喜庆的日子莫过于除夕,大户人家过除夕和普通平常人家不同,不论在吃食生活用物上或者其他方面都很讲究。

连歆织忙于炒菜,炒菜炒菜再炒菜,喜庆的日子上,一连十几日她都没多余的时间去识字,每日做的很多桌菜主子根本吃不完,即便有婢女小厮跟着抢吃也剩下太多,丁府不吃剩菜,一连十几日这菜顿顿剩,顿顿扔,丁府后门处聚了一大帮乞丐,等着每日扔的剩菜剩饭。

不只丁府这般,其他很多大户人家俱是如此,婢女们聚在一起闲聊心疼极了,这剩菜剩饭若换成银子,能换多少啊,太浪费,给她们添两件新衣服也是好的。

说到衣服,广封城的表小姐沉月含过来走亲戚,衣裙一箱一箱搬,羡煞旁人。

提起沉月含,连歆织又一次记起被扇耳光经历,她连尤婆子扇的耳光都找不回,更别提沉月含的,有些场子注定一辈子找不回,虽然她很想扇回去。

有的婢女就说了,表小姐都十六七岁了,上门提亲的都快把沉府的门槛子踏烂,也不知道表小姐是否还在等着柳三公子。

又有婢女说,那是提亲的没长眼,表小姐被卖进巷子阁过,很多人都知道,去提亲的无非是看在偌大的沉府,看在沉老爷面上,不然哪,以表小姐经历过的那些事儿,哪个大户人家公子敢要。

有些婢女口气中带着幸灾乐祸,沉月含卖莫钟不成,险些把自己搭进去的那类蠢事,很多人都知道了,正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想当初,莫钟在一众婢女中也算得上是一个“传奇”,第一个被小公子看上,第一个敢背着小公子和其他人乱来,第一个敢弃了小公子和柳子奇跑,第一个被沉月含卖而安然无恙走出巷子阁,这姑娘有太多的第一次,据说现今没和柳子奇成亲是因为阮府的老爷看上她了。

阮府的老爷阮玉城三十多岁,做药材生意,也是大名鼎鼎,妻妾成群偏偏一子未生,很多人偷偷传他身有疾病,影响后代,不过不管他是否身有疾病,他银子大把是真,比柳子奇还要在上,难怪莫钟要在两人间犹豫了。

有婢女口气酸酸的说,莫钟太好运,这好运真该分给别人一些。

鲁雪在一旁笑,“想好运呐,烧香拜佛去吧”

王数忽然道:“我从小便信佛,也没见得哪里好运,顶多是比普通人过的正常些,佛让我们一生平安,平安既是福,好运不好运的,事在人为。”

其实王数更想说,看别人有的,就眼红,说别人好运,这有点不正常,嫉妒心太强,佛也拯救不了。

这会儿的天正冷着,婢女们躲在灶屋里你一句她一句,尤婆子拍掉身上积雪步进来,口气有点不好地说:“表小姐要吃猪蹄儿,赶紧拔毛去,赶不上晚膳吃,等着被拍板子吧”

不暖和的天气里,手指略硬,拔毛费劲,连歆织一看刚刚长出头的指甲,剪了吧,虽然有点心疼。

霖彩儿家里杀猪,对猪蹄儿最熟悉,当初和她一同来丁府的婢女都是由她来指挥拔毛的,想想那个时候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反而挺幸福,也不是说现在不幸福,明白的多了,顾虑也就多,再没那种轻松心情。

尤婆子没忘记霖彩儿的祖传玉佩,碍于有小公子插手,她再没敢明目张胆找茬,不过时常给穿小鞋是有的,比如这次的拔猪蹄儿,给她多分了两个。

霖彩儿坐在小板凳上有点气,看看连歆织盆里的,又看看自己盆里的,有种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感觉和连歆织作对,她是不是错了

连歆织拔毛拔得无趣,被对面时不时看过来的小眼神弄的浑身发毛,她纳闷了,今个儿霖彩儿有点不正常啊,吃啥受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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