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朝身后的瑜白使了个眼色。
黄亚雷朝身后招了下手,欧阳言凑了上来,黄亚雷轻声说道:“你带人去姓陈的房间外看着,别让他溜出去了。”
欧阳言应道:“是。”
陈连申回到房间,关上门,才坐下,便听到门外传来声音:“你们做什么”
那是陈连申的随从正在质问欧阳言派来的人。
欧阳言派来的人大声说道:“我们奉黄掌旗使命令,保卫左使大人的安全。”
陈连申的随从冷笑:“我们左使哪需要你们来守卫,我看你们是不是想找事。”
听到两边的人都拔出刀来,陈连申突然推开门,喝道:“做什么”
欧阳言派来的守卫向他敬礼,“左使大人,我们奉黄掌旗使命令前来保卫左使安全。”
陈连申的手下道:“左使,你看他们明摆着是来监视大人您的。”
陈连申道:“我知道了,黄亚雷这次是奉了教主的命令,算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你们先下去吧”
陈连申的手下应道:“是,左使。”便下楼去了。
陈连申对那十几人说道:“等会我的贴身侍卫要上来,你们让他进来。”
那十几人没吱声,陈连申关上了门。
他倒了一杯茶,刚喝了半口,门打开了,瑜白走了进来。
陈连申把她拉到墙角,轻声对她说道:“炎运和白阴、青骨已经去追我义弟和樱妹了。”
瑜白道:“刚才听那姓黄的说了,那他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陈连申道:“这正是我现在着急的地方,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已被监视,黄亚雷现在打着教主的旗号,我不好与他为难。我思来想去,我现在身边的人最信任的便是你。”
瑜白道:“我没想到左使你这么信任我。”
陈连申笑道:“这里没外人,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陈大哥吧”
十二年前,那年陈连申十三岁,那一年他离开总坛前往贵州分坛,经过一个城镇时,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卖身葬父。
陈连申见她可怜,便出了三十两银子帮她把父亲葬了。
她父亲下葬后,陈连申便要离开,不过那小女孩一直跟着她,他问了才知道小女孩亲戚皆已死去,无处可去,便把她带回了总坛。
后来陈连申给她取了一个名字,便叫“瑜白”,因她肤白胜雪。
瑜白微笑着喊道:“陈大哥。”
陈连申道:“这就对了,我现在交给你一件事情,你现在马上启程赶上他们三人,那炎运与我颇有交情,那定会看在我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瑜白道:“我现在就出发。”
陈连申笑道:“其它的我就不吩咐了,我知道你一向机灵。”
他从身上摸出令牌,“你拿好这个,你知道这个左使令牌,一般人绝不敢拦你,你从窗子这出去。”
瑜白收下令牌,“那我去了,陈大哥。”
陈连申点点头,但又道:“等等。”
他从身上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这里装的是一条项链,是艾姨留下的唯一的遗物,她生前一直把它放在身边,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物事,你如果看到了樱妹,你把这盒子给她。”
瑜白接过盒子,“我一定带到。”然后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楼下有人喊道:“有人从窗子出来了。”
陈连申缓缓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拿起茶杯把剩下的茶饮了,他知道以瑜白的轻功,一般教众绝拦不住她。
而黄亚雷和两位护法因为要看住自己,绝不会贸然去追。
他放下茶杯,走出房间门。
欧阳言从客栈外冲进一楼正厅,“掌旗使大人,那瑜白跑了,我已经派人去追,但怕不是她对手,你看我是否要去。”
黄亚雷道:“不可,如果消息属实,那姓陈的狗急跳墙,需集我们三人之力方可与他对敌。”
欧阳言急道:“可那瑜白身为教中十大侍卫,其他人根本不是她对手,只怕追都追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欣远大战邪魔道1
黄亚雷道:“一个女娃娃能做什么看好陈连申才要紧,你要知道如果这次我们扳不倒他,我们都得完蛋。只要他们三人拿下那武当弟子和陈连樱,陈连申和武当勾结的罪名便可坐实。”
欧阳言道:“属下明白了。”
陈连申走下楼来,坐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黄亚雷笑道:“左使大人真是日理万机,回房间休息时还要派瑜白出去办事,不愧为我等楷模。”
陈连申不耐烦地说道:“我派我侍卫出去好像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黄亚雷有些不爽:“那为何不走正道,要从窗外出去。”
陈连申笑道:“那要问你了,你派些人站到我门外,我侍卫不想和他们打照面。”
黄亚雷声音低沉下来:“虽然你身为左使,但你要知道我这次是奉了教主的命令。”
陈连申道:“要不是这个原因,我现在早就不在这配合你了。店家,上点菜来。”
瑜白奔出窗外,径自飞到了对面楼上,有几位轻功稍好的教众上来拦住她,她右脚一扫,那几人便被踢到楼下去了。
她施展轻功,转身便不见踪迹。
虽然在峨眉山受到了玄灵师太的冷待,连欣远一路上依然十分高兴,因为刚结识了一位结拜大哥,虽然这位义兄之前几次想要杀自己,但他知道结拜之后就是生死之交,不再会发生之前的事情。
这一日已到了四川湖北交界处,巫山山脉横在前方。
巫山上有一帮派名叫“巫山帮”。
此帮派行事一向并不正派,经常打劫过往路人和周围村镇,连欣远一向都是绕道行走,但他离开武当多日,着急回到武当山,此次就直接走了这条道。
走到一处狭窄的山谷,乱石林立,连欣远感觉到了杀气,他握紧手中云出剑,果不其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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