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出去考察了一个星期tt
第3章第3章
忽听一声惨呼,一声闷响,几下撞击之声,随后沉寂。苏虹定神看去,只见那刀跌落在地,阎正诚手腕脱臼,人却似被点了穴般动弹不得。苏虹大是惊异,伸手将烟雾驱散了些,见那青年也被点了穴,滚倒在一旁。再仔细看时,刀柄边有一颗寸许大的石子,甚为突兀。她刚刚在这等他们,虽未细察地面,却也记得决无这样大一颗,那么必是刚刚有人相助了。
“是哪位前辈援手,小女子在此拜谢。”苏虹知道那人既不露面,任自己呼唤也不会出来,便高声致意。阎正诚哼了一声,显然很是疼痛。
苏虹走到他面前,道:“这会儿杀了你,你肯定不服气。在这儿呆着吧,姑娘没空陪着了。”说罢牵了自己的马,朝林外走去。走不几步,又回身将他二人的马一并牵了,这才离开。阎正诚眼睁睁看着,直把那暗中偷袭的人骂到了祖宗十九代。
走到林外,苏虹一眼看见熊泽在那树下打盹,微微一笑,叫道:“喂,你不是要马么马来了。”
熊泽闻声坐起,揉了揉眼睛,惊道:“咦,你从哪里弄来的马不对,这不是追你那两个人的吗”苏虹笑道:“你眼神倒好。他们两个被人点了穴,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这马就先借与你好了。”熊泽道:“点穴什么意思”苏虹道:“别管这些了,东西还我,我还有事呢。”
熊泽将信封抛还给她,接过一匹马的缰绳,打量一番,喃喃道:“借与我刘备借荆州么也不错喂,你去哪里”
苏虹见自己的马腿伤不轻,不能再乘,便上了另一匹,挽了两条缰绳。听得问话,道:“天已晚了,前面有个镇子,先去歇一晚。”熊泽道:“正好,我也要去那,不如一起走”
“一起走”苏虹皱眉扫视着熊泽一身的破烂衣服,很是迟疑。熊泽大笑一声:“我知道你嫌我脏,玩笑罢了。”爬上马背,拍了一下马颈,“多谢你信任我。”
他毛手毛脚地抓着马鬃。那马吃痛,向前飞奔。熊泽歪斜着身子用力拉缰,脚却没勾住马镫,哪里拉得住。苏虹大吃一惊,急忙拍马追上,一把抓住缰绳,道:“你会不会骑马啊不会还找我借什么马”熊泽笑道:“那不是看姑娘的马好,没这畜牲这般不听使唤么”苏虹瞪了他一眼,回身招呼了自己的马,道:“好了,我陪你一起到镇上,免得你中途摔死。”
两人三骑缓缓前行,过不一时,渐渐加快速度。苏虹道:“你学起来倒不慢。”熊泽道:“是姑娘教得好。”苏虹道:“喂,我是看你借马时鲁莽,却不纠缠,是个老实人,这才放心。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油嘴滑舌。”熊泽道:“在下说的是真心话。”肚里却在暗笑:“居然有人说我老实。不知道那老实猫听了,会是什么反应。嘁,怎么老想到猫儿,这才几天”
他有些出神,忽听苏虹问:“听你谈吐,不似乞儿,怎么这副打扮”熊泽啊了一声,露出一张苦脸:“读书人,没本事,被骗了呗。”苏虹瞟了一眼他背上的包袱:“我瞧你也不像会武的,却带着把剑做什么”熊泽道:“区区不才,学得几手驱鬼功夫,一路靠这个攒些干粮回家。那桃木剑是做法用的。”苏虹忍俊不禁:“哪有穿成你这样的法师”熊泽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见什么鬼就要穿什么衣,似那等生前富贵的冤死鬼,最怕的就是一贫如洗。它们看到我这副尊容,立马就自己躲开了。”
苏虹听他胡说八道,再忍不住笑出声来。笑了一会,幽幽叹道:“好久没这么轻松了。”熊泽奇道:“怎么”苏虹道:“没什么。”
熊泽见她不愿说,也就不多问,两人很是沉默了一阵。道上只闻得参差不齐的马蹄声。日头西落,路边的树变得稀少,前面已隐隐可见人烟。熊泽喜道:“快到了么”苏虹道:“差不多了。你这么高兴干嘛”熊泽道:“饿得慌啊。”苏虹抿唇一笑:“我看你也不见得有银子去买吃的。”熊泽道:“说不定有人请我吃呢。”苏虹道:“谁请我可没钱请。”熊泽道:“你就是要请,也定不合我口味。”苏虹道:“那么是谁”熊泽道:“我也不知道。看谁比较倒霉好了。”苏虹笑道:“原来你是打算去吃霸王餐。”熊泽道:“不不,我只是想找个人尽地主之谊罢了。”
说话间进了镇子。苏虹像是来过许多次,对地形颇为熟悉,当下引路到了一家客栈。熊泽抬头看看客栈招牌,道:“罢了罢了,这地方我可住不起,咱们就此别过。马还你。”
他跳下马来,把缰绳一甩,随便拱了拱手,举步就走。苏虹哎了一声,又把呼唤咽下去了。
那客栈小二迎出门来,见一个单身姑娘牵了三匹马,不禁有些奇怪,但还是满脸堆笑地问:“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哪”苏虹道:“住店。这匹马腿伤了,你给找些药来,帐一并记下。”小二应了,牵马向后院走去。
苏虹进了客栈,走到柜台前,道:“孙掌柜,好久不见。”掌柜的闻声抬头,立即喜笑颜开:“哎呀苏姑娘,可真是好几年了。还是老规矩”苏虹笑道:“劳烦您了。”孙掌柜道:“哪里哪里。来来这边请。那什么,今儿只怕不能住南边房,那房早些时候租出去了,只剩对面那上房是空的。”苏虹道:“不碍事,横竖我只住一晚。”孙掌柜道:“一晚这么急的”苏虹道:“是。”
孙掌柜惋惜地叹了一声,忽又道:“对了,南边那三个客人好像有些不对盘,要是晚上闹事,你担待着些。要是实在嫌吵,也还是叫我出面的好。”苏虹道:“放心,我没精神。”
半个时辰之后,苏虹不禁为自己那么早表态感到有些后悔。虽然他们声音压得很低,可是她多年习武,纵然外功未臻精妙,耳力却早练得不同寻常。一句句争执钻进耳来,想不听都不行。
“你够了没有”其中一个声音低喝道,“现在说我不该在茶寮歇脚你当时怎么不说”另一个声音道:“当时当时你脸黑得跟包拯似的,我敢说”先一人道:“哼,你有那么胆小,现在又敢了”另一人道:“现在反正刘瑜昏在这里,又没有别人,说说也不妨事。”先一人冷笑道:“原来你雷捕头也不过是个敢说不敢当的小人。”另一人道:“那是。莫公子自然是君子,君子到硬是几年都打探不出半点消息。”先一人怒道:“你还提这事”另一人道:“为何不提不是这事,我和刘瑜怎会被派出来刘瑜现在又怎会昏迷不醒好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