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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 青岚 2457 字 2023-10-08

gu903();“剑秋,你和他聊了些什么”白玉堂摸着下巴,看着那哼哼唧唧试图重新坐好的人。平剑秋苦笑道:“他什么也不知道啊。”“不知道”白玉堂重复道,“怎么”

“会”字还没出口,那人瞪眼看过来:“谁叫我”

“什么”四人面面相觑。平剑秋不是很确定地道:“呃,我问他名字的时候,他说不知道”那人怒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很奇怪么我叫你不许乱跑,你怎么跑那么远了还有你们,哪里来的快些给我下去。”

他总算撑起了身子,用力一歪,坐了起来。只是他坐回了洞口,石板却已不在,因此臀上的肉陷了下去,严丝合缝地卡在了那里。那人也没感觉出不对,手一挥,平剑秋惊呼一声,向他飞了过去。

阳光下隐隐看到,平剑秋腰间缠了一道丝线之类的东西,另一端正在那人手上。展昭抽剑斩去,谁知那丝线十分柔韧,以巨阙之利,竟斩它不断。不过这么一阻,平剑秋被拉到一半便摔在了地上,没能到那人近前。

那人大怒,抖手甩出一条软鞭,也不知是从哪里抽出来的。白玉堂挥剑抵挡,那软鞭却像活了一样缠上画影,只一瞬,便拉下了剑鞘。鞭梢带着剑鞘在空中划着圈子,宛如陡然间长长了一截。白玉堂一惊,脚尖在剑鞘上一点,试图扰乱其力道方向。岂料那软鞭倏地一抖,摔开剑鞘,鞭梢直指他脚底涌泉穴。

展昭本待看出点门道再战,谁知白玉堂这么一会儿已然有些左右支绌,顿时顾不得许多,手一扬,袖箭钉向那人面门。虽然偏移要害,但若真的打中,那人也非立刻撤手不可。岂知那人微微一侧头,那袖箭竟然直贴着卡进了他脸颊的肉中,他自己却半点也没伤着。展昭大惊,瞥见白玉堂已趁着这一缓回过劲来,飞身上前,巨阙接过了软鞭一半招数。

他二人从来都是自个儿打个没完,联手对敌的次数实在不多。但仗着相处日久,心意相通,配合得倒也十分默契。然而两个人再如何默契,终究比不上一个人心念如电。何况那人招式古怪,摸不着套路;身上又满是赘肉,无法点穴,就连暗器都未见得见效。一来二去,渐成胶局。

第22章第22章

柴心农在旁转悠了两圈,知道自己插不下手去,却又不舍走开不看。到得这时,他终于明白比起白玉堂来,自己本事实在差得太远,纵然对他有百般不满,也只好忍了。看了一时,忽然省起:“我得找苏虹那丫头去,在这儿多耽搁什么啊,这儿还有起命案,我先去地方官府说一声。”想着便往外走去。平剑秋刚刚笨拙地爬起身,因为并不识得他,也没出声询问。

谁知柴心农才走两步,便听呼的一响,铮铮两声,身后兵器风声骤停。他一愣,感到步子再迈不出去,转过身来。原来那人见他要走,不及喝止,挥鞭就将他拦腰缠住。但那人本在与两大高手交战,怎容得如此心有旁骛。鞭子一出,巨阙与画影顿时趁隙而入,一指印堂,一指百会,他再动不得了。

展昭和白玉堂这才松下一口气来,望望对方,均有些气喘。白玉堂摇头道:“这人鞭法当真厉害,莫然在他手底恐怕走不到三十招。”展昭道:“但若当真交手,他却一定会死在莫然手上。”两人都没注意到柴心农的腰被勒得越来越紧,几乎已透不过气。直到他站不稳摔倒,两人才发现。空出来的两只手搭上软鞭,一股暗劲透去,被柴心农拉直了的软鞭登时寸寸碎裂。

那人失了兵刃,既不恼怒也不着急,却十分委屈地大叫起来:“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白玉堂道:“你觉得我们功夫如何”那人气鼓鼓地道:“还行。”白玉堂道:“比起你呢”那人道:“你们一个个的来,多半打不过我。”白玉堂一本正经地道:“是啊,所以我们是十分看重你,这才联手。”那人一愣,想了半天,点头道:“这样,多谢抬举。”展昭差点笑出声,道:“这位兄台,可知罗鹊姑娘几时回来”那人道:“不清楚。”

“哎”白玉堂奇道,“方才剑秋说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怎么这会儿忽然改成不清楚了”那人白了他一眼,道:“你回答问题的时候说自己名字,不会觉得奇怪吗”

这下几人总算确定他的意思了。平剑秋瞪大了眼睛,道:“你是说你的名字叫不知道”那人道:“是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好多次了吗喂,贴近一点,好凉快。”他伸手拉了拉画影,把脸贴上剑身。白玉堂急忙收回剑,一副苦脸看着它,犹豫再三,还是拿衣服擦了擦。

展昭摇摇头,也撤了巨阙,低头看向之前确定的盐砖位置,就在不知道旁边。那间屋子还没有完全倒塌,甚至还保留着一点点的旧日绮丽。不过看砖瓦的样子,却是被烧得十分严重。那就是说,当年在整个宅子里,这间屋子应该是最重要的房间之一。这屋子旁边就是那只有栅栏的极小院子,栅栏已经被不知道压垮了一半。

展昭和白玉堂推开破了一半的门走进房去,平剑秋跟在了后面。柴心农好容易才爬起身,想了半天,也跟了进去。他对不知道有了点心理阴影,不愿意再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不知道有点呆滞地看着他们进房,心想只要他们在这里就行,因此也没阻拦。

是一个套间,里面的家具大多都损坏了,残存的木头架子勉强能显示出原本的格局。外间靠墙是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垮了一半;边上有两个柜子,柜门破裂;再边上一张桌子,桌面掉在了桌腿下面。里间的大部分空间被一张很精致的雕花木床占了,床上还挂着半幅纱帐,床头的蛛网与床一起蒙了灰尘。另外还有一排衣柜,柜中散放着几套焦黑的深衣,看制式是命妇所用。这样看来,这间房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王妃的住房。

那盐砖当在雕花木床的床脚,被床压住了,从地面上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展昭踱步计算着距离,蹲身在床脚试探一回,道:“差不多在这个下面。”说着轻推床脚。那床本已近腐朽,被这么一推,当即垮成了一堆。

几人移开碎木,撬起青砖,果然见到底下有一小块盐砖,长约三寸,宽约一寸,也不知当年是如何卡进去的。柴心农拔出佩刀,小心地将刀尖插入盐砖与青砖的接缝,试探它有多厚。白玉堂略为讶异地瞟了他一眼,道:“你还没走苏虹呢”柴心农道:“我从襄阳追她到这里,路上遇见雷星河,说了两句话,她就不见了。”言语中颇有些愤然。白玉堂道:“她内伤未愈,你不仅追不上,还让她跑不见了”柴心农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平剑秋手上没有兵刃,但他指甲细长,顺着刀锋侧面挖撬,也颇有效果。不一会儿,盐砖被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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