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画影,白玉堂风风火火冲到前面大厅,在进门之前及时刹住脚步,故作云淡风轻地对众人道:“大嫂啊,我呆几个月了,出去走走啊。”
gu903();闵秀秀缝着衣裳头也没抬地哦了一声。卢方撑着下巴道:“早去早回啊不用早回。哎嗨,叫吃哈哈老四你这羊头可要被扭断了吧”蒋平不紧不慢地落了一子:“大哥我这有引征的呢,你顾着五弟去了没看见啊啊那个五弟,钱没带够的话玉珏可以当二百两,管情够。”韩彰埋头捣鼓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线,顺口接道:“来不及赎当可别回来要钱,最近开支挺多的。啊老三让开”徐庆一步跳了八尺远,还好没踩着引线:“二哥,你能不能挑我不在的时候摆弄”干脆连提也没提白玉堂。
“你们这是”每次离岛都要被唠叨一顿饭时分的白玉堂很有些不习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徐庆躲避着韩彰拉扯的引线,渐渐退到门口,顺手推了下白玉堂:“哎哎要走快走不走也让开别挡我路。”
“你们今天怎么回事啊,不担心我啦”白玉堂干脆挑明了问。闵秀秀道:“你这么大人了谁担心你啊。”韩彰道:“再说你找猫什么的就更不用担心了嘛。”卢方道:“我觉得我担心下展昭比较好哈你这里要死了。”蒋平道:“你还是担心五弟吧,莫被猫啃得骨头都不剩分明是连环劫你才要死了。”徐庆道:“让让嘿,让让。”再一推,白玉堂踉跄两步站稳时,厅门已关上了。听得闵秀秀扬声喊道:“卢七,送五爷过对岸去”
白玉堂瞪着厅门,直到被卢七拉扯上船才反应过来:“喂我几时说要去找那只该死的臭猫了”
他在船头跳脚大叫。却已离远了,闵秀秀和四鼠自然是听不见的。风吹得衣袂猎猎作响,画影在空中勾勒着激荡的弧线。船桨将他的倒影打碎成一盘玉屑,随后又悠悠把它们扫拢。
过了芦花荡,就是前路了。可以通往汴梁,可以通往襄阳,可以通往武昌,当然,也可以通往其他许多地方。
他曾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也曾以为将庸庸碌碌、无所作为。他曾纠结是留在开封府陪伴展昭,还是把展昭拖出来陪伴自己。一起忙过那么久,蓦然分开这些日子,突然发现,就这样也不错。
“猫儿,你故意什么都不说,想激我去开封府找你问啊我偏不去,看是我先好奇死,还是你先给憋死”
白玉堂仰头看看天,长笑一声,猛然提气纵跃。几个起落,已跨上码头边甩尾的骏马。
“驾”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半年前便在想怎么结尾,事到如今只能顺其自然。从前推测的那些情景,竟然一个也用不上。
关于这篇文,有些想说的,和青楼一样在伪后记里。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这个江湖就此终结了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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