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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这样一个男人总是能让她安心的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交付给他。

萧拓然捉住她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声音低喃,“还不可以颜颜要等回到家。”

连城颜现在哪里听的了这些,浑身像火烧的难受,她想要他,需要他。

萧拓然皱眉扫了一眼司机,司机冷汗涔`涔的往外冒,一个狠心将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停在门口,司机小跑的下去帮他们开门。

萧拓然抱着她进门,脚踢关上门,甚至来不及进卧室,将她抵在门板上,狠狠的将她吻了一通。大掌粗`鲁的撕掉她身上碍事的东西,大掌握住盈满随意的挤出各种形状。

连城颜没有平日里故作抵抗,反而是抱住他的脖子,小`唇忍不住的去亲吻他的脸颊,小手扯掉他的衬衫,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萧拓然下`身的衣服来不及褪去,拉开裤链,扯下内衣,让涨的难受傲物抵住她早已湿热的巢口,沉腰一挺,将她贯穿。

“唔”连城颜受不了这庞大的物体,轻哼了下,双手抱着他脖子更紧。

萧拓然的双手从她的后背一路往下滑定格在翘`臀上,轻轻的往上一提,连城颜纤长的双`腿很是本能的夹住他结实的腰板,让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的深入,紧密。他的唇刚好可以吻到她的盈满

萧拓然三步跨两步一个转身就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扣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捏住她的红唇与她唇齿缠`绵。

女上男下的姿势并没有让萧拓然使不上力,相反能让他进入的更深,而连城颜因为药物的关系,配合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欲`望碰撞的出更美更绚烂的火花。

那些心酸,苦涩,压抑,痛苦,沉重的情绪此刻统统的化为欲`望,要多激烈就有多激烈,要有多缠`绵就有多缠`绵。

他爱死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她无力抵抗他的热情占有。

两个人此刻没有孤独与寂寞,没有疼痛与难熬,只想要彻底的拥有彼此,彻底的融入成一体。

永世不分离。

萧拓然抱着她在沙发做了两次,在浴室里又做一次。到卧室时,她的脸颊依然绯红,可想这药力究竟有多强烈,便抱着她在床上用几个姿势做了一次。

最后连城颜累的求饶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昏睡过去。

萧拓然怜惜的亲吻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一点也不介意。拿来毛巾给她清理身体,又拿药箱,看到她白皙肌肤上的伤痕,阴翳的眸子几乎要杀人。

该死的夏洛斯

隐忍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伤害颜颜早知道就应该早弄死他。

冰凉的液体在伤口上,睡梦中的连城颜忍不住的皱眉,看的萧拓然满是心疼,亲亲她的红唇,声音低哑,“对不起颜颜。”

上好药,从衣柜里拿出他的银灰色的睡衣套在她身上。此刻他很想抱着连城颜好好的睡一觉,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处理。

亲吻她的额头,起身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房子。

司机还站在外面,恭敬的叫了一声,“萧先生。”

“她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用你全家的命抵。”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情绪,绝情至极。

“是,萧先生。”司机恭敬的欠身,双手奉上了钥匙。

萧拓然拿着车钥匙重新回了到7号公馆。

夏洛斯被莫傅卿绑起来丢在地上,耳朵,半张脸全是血迹,哪里还有平日的高贵优雅。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一会死的很惨”

莫傅卿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你,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条外国狗”

夏洛斯皱眉,还没说话,门被人推开,萧拓然大步凛然的走进来。

“杂种”夏洛斯咒骂,“快放了我否则我要你”

“要我如何”萧拓然冷然的截断他的话,薄唇勾着似有若无的冷笑,“或许当年我真应该第一个杀了你”愚蠢至极,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快放了我”夏洛斯气急败坏的吼道,“我是琼斯家的儿子你敢对我不利,父亲和整个家族都不会放过你”

夏洛斯是琼斯家与另一个大家族的结合,身份尊贵,所以在充满腐朽与死亡的琼斯家族他一直是相安无事。

手下搬来一张椅子让萧拓然坐下,他面色沉静,修长的双腿重叠在一起,阴翳的眸子里倒影着鲜红色的血迹,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灵。

“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想要我的命还敢动我的女人。”阴冷的声音听的人胆颤心惊,顿了下又道,“或许我应该提醒你老三是怎么死的。”

夏洛斯的身子一僵,整个人都震住了。他怎么可能忘记老三是怎么死的

维克拉的情人那么多,生下的孩子也很多,大部分全是欧美血统,唯有萧拓然的母亲是东方血统,生下来的萧拓然也是东方血统,没有太像维克拉。

萧拓然的母亲知道维克拉的身份后知道他不会任由自己的儿子流浪在外,可是琼斯家是多么可怕的存在,于是她一直带着萧拓然四处流离,居无定所。一直到萧拓然十岁那年,她病重没有办法,这才现身,将萧拓然送回了琼斯家族。

只是这个家族岂有他的容身之地,每一个人都将他当成条狗任由的欺凌,辱骂。几个兄长更是随意的欺负,殴打他,甚至趁维克拉不在时将他锁在曾饲养狮子的铁笼里,企图要活活饿死他。

那年萧拓然还只有十一岁,在第五天老三来看他时,他猛的抓住老三毫不犹豫的咬上他的脖子。牙齿咬破肌肤,咬破经脉,血液喷涌洒在他冰冷的脸庞。他如同一直饥渴的吸血鬼太需要新鲜的血液。

十一岁的萧拓然亲口咬死了自己的哥哥,喝了他的血液。

在琼斯家族这个吃人的地方,唯有这样的方式能存活下去。

维克拉回来并未有责怪他,只是命人处理好。对萧拓然倒是另眼相看了几分,冷声警告其他的儿子不准再欺凌萧拓然。

他的日子却并没有因此好过,否则后来他不会又杀了两个,还断了一个弟弟的手臂

“你、你想怎么样”夏洛斯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恐惧身子在他冷厉的眸光下本能的发抖。

萧拓然接过莫傅卿递给自己的匕首,步步逼近,冷笑四溢,“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再送你和老三他们相会”

“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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