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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不算。”余嘉说:“至少是上中学开始吧。”

“也对。屁大个孩子能知道什么。不过”穆天泽忽而怀抱着余嘉,含情脉脉的俯视着余嘉的素唇:“现在嘛,我要做第一个吻你的人。”

余嘉脸色稍有惊讶,接着脸颊羞红,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好意思:“我说我没和别人接吻,但也没说要给你呀。你别自恋好不好。”

话虽如此,但余嘉早就期盼着这一刻,毫无反抗的意思。

“如果你不愿意就把头撇过去吧。”穆天泽说完,将自己脸放在离余嘉的脸仅仅二十厘米的地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余嘉没有说话,闭上了双目接吻的感觉是美妙的,当双唇印在一起,缓缓的贴紧,再被轻轻的含在嘴里,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暖意洋洋的,心情如水波一圈圈的荡漾,令人陶醉。

“什么感觉”双唇分开,穆天泽笑着问。

“不知道。”余嘉红着脸,予以否认。

“是嘛那要不要去房间里好好体会一下”穆天泽意味的笑着问。

房间意味什么,余嘉心知肚明,摇了摇头,埋在穆天泽怀里柔声细语的说:“天泽,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其实,穆天泽是非常尊重女性的,她玩弄女人,不会强求她们做任何事,也绝不刻意与人上床,刚才的话也只是随口挑逗。

“噢。”穆天泽假装很扫兴。

余嘉二十二了,对男女之事早就心存期盼,此时此刻,心里也燃起了一股欲火,只是羞于矜持,加上是白天,才拒绝了。她不想让穆天泽觉得自己不够爱她,小声的说:“晚上好不好”

穆天泽晚上还事要做,没有说话,只是微笑

第二十一章结局

余嘉中午回家,下午又惶恐的冲进了天泽的家门。因为在网上,她又发现了一个骇人的新闻,一个年轻的女子死在郊外的荒山之中,名叫柳媚。

之前认为柳媚最多是贪玩,失踪几天,然而今天,真实的噩耗降临,令余嘉失声大哭。

穆天泽安慰着余嘉,陪她一同去了医院,一来安慰痛失至亲的父母,二来看了柳媚最后一眼。

再次回到自己的家,穆天泽陷入思考尸体被发现的时间似乎比预想来的要早,虽然确信作案的过程滴水不漏,但是,毕竟引起了警方的警惕,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尤其是托马斯,必须立即杀掉。

晚上,余嘉在天泽家里待到十点,有恋人的陪伴,情绪稳定下来,同时,又有些兴奋与忐忑,想着将来发生在身上的事,既羞涩又害怕。白天可是自己暗许天泽以身相许的

但是穆天泽并没有这样想,看了看时间,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余嘉为了迎接这一难忘的夜晚,刻意着装打扮,不想对方还是一如既往,到点就把人往外送,有些惊讶。

余嘉对自己的姿色从来都是自信的,难道眼前的家伙把白天的事忘了还是顾虑柳眉的事,以为自己没有心情履行诺言

“你,没什么话要说了吗”余嘉并不起身,含羞问道。

“你还想听什么”穆天泽故作无知的问。

这种事从女方嘴里说出来,太过不羞,余嘉道:“没有就算了,那我回去了。”

“我送你。”穆天泽首先站了起来。

穆家和余嘉隔着绿茵草地,走在小径上,两人默默无言。

余嘉突然站住,夜幕下,望着穆天泽并不清晰的脸盘:“我白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穆天泽笑道:“我知道。”

余嘉问:“那你为什么”

穆天泽道:“对于女孩,一生只有一次,应该留给结婚那天。”

穆天泽除了关乎杀人的事不择手段之外,平常还是一个非常彻底的君子,尤其是对女人。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会离开,不该糟蹋余嘉这个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女孩。

余嘉许诺道:“我会和你结婚的,一定会。”

穆天泽笑了笑,在余嘉额上吻了一下:“你呀,哪里像个女孩子,说话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害羞。”

余嘉俏皮一笑:“我就不害羞,怎么样,不喜欢吗”

穆天泽握着余嘉的手:“我能怎么样只有你娶了你呗。”

余嘉已深陷爱河,听到这样的话,不由自主的投怀送抱,妩媚含羞。

然而,仅仅是一天之后,噩耗再次降临在她身上。她的父亲托马斯死在了下班的路上,一辆15吨的卡车将他的汽车撞飞之后,燃起了大火,结果仅剩下一具烧焦的尸骨。

其实,车祸只是意外,真正杀死托马斯的是ai毒粉。昨夜,穆天泽对余嘉的那一吻,涂抹了剧毒,而托马斯晚间习惯性的向女儿说晚安时,吻了她的额头,并紧跟着回房喝了一杯水,此外,第二天中午,余嘉从穆天泽嘉回家,再一次用吻施毒,托马斯也再次吸入巨毒,导致晚间开车时精神失常,发生车祸。

这对于穆天泽是个惊喜,完成了雇主的任务,接下来的事就清闲了。是该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了,着手追查当晚偷偷流进自己屋中的杀手,这个人无论是谁,都必须遭到严惩。

不过,暂时他还不能离开自己的家,也不能离开余嘉,必须等警方对托马斯的死做出结论。否则,如果警方需要咨询自己这个曾与杀手搏斗的证人,而自己却消失了,那将可能被怀疑成畏罪潜逃,与凶手有关。

而事实上,警方首先调查了车祸的原因,医检了尸骨,都没发现人为谋杀的原因,最后把嫌疑定在前段时间与死者家庭发生冲突的许家,可是,始终找不出直接的证据另一方面,余嘉的亲人坚信这是谋杀,一直给警方施压,案子就一直这么拖着。

朋友和亲人接连离世,余嘉陪同母亲和亲人办完父亲的丧事,身心俱疲,虚弱不堪。此刻,她心里只有穆天泽,仿佛失去的爱也加在了恋人的身上。

这一夜,余嘉没有回家,自己躺上了穆天泽的床。她一个人总是失眠,睡不着,她需要一个值得依恋的人彻夜陪伴。

穆天泽此时是一个君子,即使一个令人垂涎的女子躺在自己床上,他依旧只是尽着一个朋友的义务,与余嘉依偎的躺着,安安静静。

“我害怕。”余嘉望着窗外的夜色说。

“都过去了,别再胡思乱想。”穆天泽说。

“我一直做恶梦,梦见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开我,剩下我孤零零的面对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