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2 / 2)

gu903();江玉康等人被引到一个小包间,珀季怜拿出一锭银子交给老鸨,道:“我们几个喜欢静,就不要叫人来了。”

唐霓霞阻止道:“谁说的,你多叫几个漂亮的姑娘过来陪我们喝酒”

江玉康有些佩服唐霓霞的女子胆色,又接收到珀季怜求救的信号,于是道:“还请叫几个识曲懂乐的过来就好了。”

老鸨笑呵呵地应了下来,还没过多久,就带了三个姑娘走了进来,介绍道:“这三位都是我们这的当姬,彩云,彩仙,彩凤。”

唐霓霞有些嫌弃地撇撇嘴,道:“就这个三个庸脂俗粉也是你们这的当姬,看来这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走吧。”

老鸨见这三位金主要走,自然不肯,又道:“若三位公子不喜欢,也没关系。再过一个时辰,我们烟雨楼即将拍卖花魁蝶衣的初夜,三位保证满意。”

江玉康对那三位歌姬说道:“麻烦三位姑娘唱曲助兴。”

虽说这三位歌姬长相一般,但的确善于歌乐,江玉康等人一时倒也听得怡然自得。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只听得外间爆发一阵阵的掌声,唐霓霞朝二楼看去,果见一绝色女子身穿红衣缓缓走了过来。

江玉康将蝶衣的美貌看在眼里,不自觉得将她和陆珍宝作了对比。在他的眼中,蝶衣艳俗,堪比牡丹,陆珍宝高贵,神似玉莲。只是,陆珍宝还尚年幼,不比蝶衣相貌已经长开,更是一副美人的模样。

但是江玉康只是看了一眼,就闷闷地喝了口酒。

、13第十二章风月场所知音客

第十二章风月场所宝儿至

七日了,江玉康默默数着离京的日子,他已多日未见陆珍宝,真的甚为惦念。

老鸨见已经吸引了这么多人的注意,很是满意地咧开了嘴。“各位老爷,今日是老身的女儿蝶衣之夜,若是各位老爷怜惜,还请多多赏脸。”

“妈妈说那么多做什么,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啊。”其中一个男子扯着嗓子叫道。

“徐老爷这么猴急做什么我这个女儿一向心高气傲,要入得她的眼,才能成为她今晚的座上宾。”

“蝶衣姑娘美艳动人,才情了得,有此要求我们自然答应。”又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喊道。

“这位张公子说的正是,咱们蝶衣姑娘就是要以文会友,而老身自然看中的是银子,所以各位有文有财的人都可以较量一番。”

“不知道蝶衣姑娘要怎么个以文会友”又有一人说出在座所有人的心声。

蝶衣这才檀口微启,甜美的嗓音让每一个男子都心动不已。“既然近日下雨,不如各位公子应景作诗,写得好的人自然就是奴家的座上宾。”

“好好”众人都大声响应,有钱的早知道今天蝶衣以才取客,所以事先都找来了是识文断字的假装下人,来帮自己作诗。

珀季怜笑道:“看来今天是江兄赢定了。”

江玉康喝了一口酒,耸肩道:“若是珀兄有意,小弟倒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唐霓霞怒拍了一下桌子,不满道:“师兄才不会对这个女人有意思呢”

江玉康取笑道:“差点忘了珀兄身边跟这个怒娇容,看来你是没有这等艳福了。”

江玉康早已看出珀季怜和唐霓霞这两师兄妹彼此有意,所以言谈间常常拿他们这对有情人取笑。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在座的老爷都念出有关雨的诗作,但是都被蝶衣恭维一番而不纳。老鸨看神情已有不耐的老爷,忙扯过蝶衣到一旁道:“蝶衣,你再这样挑下去,妈妈我的生意还做不做”

蝶衣在楼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楼下男人的各种丑态,个个都是垂涎她的美色的臭男人,她又怎会看得上眼,只是注意到一直在角落看热闹的那三位公子,这才嘴角浮出笑意,步履轻盈地朝楼下走去。

众人眼巴巴地看着蝶衣走向江玉康等人,暗自羡慕那几个小白脸有此等艳福。

蝶衣走近,朝三人微微施礼,道:“不知三位公子可有佳作,能让蝶衣欣赏一番”

唐霓霞最喜热闹,爱出风头,想起今天下午听江玉康的诗文,于是直接默背道:“六朝文物草连空,天淡云闲今古同。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台一笛风。”

蝶衣眼前一亮,由衷赞叹道:“真是一首好诗”

但是唐霓霞虽着男装,但还是瞒不过久经风月的蝶衣。她有些失望,但也有几分庆幸,正想开口宣布唐霓霞为座上宾的时候,珀季怜却不乐意唐霓霞再干出荒唐的事,所以把江玉康给卖了出去,道:“这首诗可不是他所作,是这位江公子作的。”

江玉康哪里不知道珀季怜的心思,暗恼珀季怜见色忘义,却听到珀季怜在一旁道:“江兄,这可是多少男子都等不来的艳福,可不要辜负了为兄的一番好意。”

蝶衣看江玉康唇红齿白,举止有度,又作的一首好诗,比起其他男子自是好得不能再好,叹她自诩才色双绝,但是和这位玉公子相比还是自惭形愧。又联想到自己身不由己,若这位公子都不愿意,只怕最为宝贵的初夜会落入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手中,一时忍不住眼泛泪光。

江玉康看出蝶衣眼中的几不由己,想到他们同样身为女子,却都是不得自主,一时间感同身受,生了几分怜惜之意,挺身道:“这首诗是在下日间所作,算不得应景之诗,但在下见姑娘,福至心灵,还请姑娘鉴赏。”

江玉康朝蝶衣微微一笑,念道:“山河阵阵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蝶衣听完诗,心中千头万绪,感慨万千。既钦佩江玉康的才情,又感触自己身世凋零,更加感激江玉康让自己保持着本心。最后,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蝶衣朝江玉康感激一笑,端的是梨花带雨的美人,江玉康不由心神一弛。而老鸨自然看出蝶衣意属江玉康,于是道:“这位公子好诗作,不知是否有意作我家女儿的座上宾”

老鸨这句话实际问的是江玉康是否有钱的意思。江玉康既已对蝶衣心生怜悯,自然不会多让,从袖口中掏出一千两银票,道:“小可自是荣幸。”

老鸨接过银票,自是眉开眼笑,而其他的人见江玉康又有钱又有才,只好作罢,艳羡着看着江玉康被蝶衣带到闺房。

江玉康和蝶衣单独相处,自然不复刚才那般自如,有些拘谨地坐在桌旁,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瞥向坐在床上的蝶衣。

“蝶衣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其实在下并无轻薄之意。”

蝶衣见江玉康这般,甚至比自己还要多几分拘谨,反而松了一口气,说道:“蝶衣还未请教如何称呼”

“蝶衣姑娘叫我玉康即可。”

蝶衣一听,半是惊喜半是诧异道:“难道公子是人称玉公子江玉康”

江玉康点点头,道:“没想到蝶衣姑娘也听过在下的名字。”

蝶衣从自己枕边抽出一本书,走向江玉康,道:“玉康,若是不弃,也请叫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