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江玉康偷偷拉过一旁的陆珍宝,小声说道:“宝儿,我今日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唐姑娘的泼辣可强你百倍。”
陆珍宝正待发火,老鸨这时被翠儿给叫了上来,知道这些人是想要赎走她的花魁,有些不开心道:“听翠儿丫头讲,你们是要为蝶衣赎身”
陆珍宝财大气粗,直接开口道:“那是自然,你尽管开个价钱。”
老鸨两眼发光,道:“没想到这位姑娘这么有钱,只不过蝶衣是我们烟雨楼的花魁,老身我一向最疼她,为了教导她不知花费了多少银子”
唐霓霞打断道:“要多少钱,你就直接说,别老是东拉西扯,尽说些没用的话。”
老鸨掂量了一下,最后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三千两是吧如如。”陆珍宝虽然有钱,但是她身上却从来不爱带钱,因为她觉得钱老有一股子味道,让她难受。
如如很麻利地从身上拿出三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老鸨。
老鸨却笑了,摆摆手道:“你开什么玩笑昨夜江公子就花了一千两来买我们蝶衣的初夜,现在想用三千两赎身,怎么可能,怎么也要三万两才行。”
蝶衣大吃一惊,站了起来,质问道:“七年前,我卖身之时不过得你一百两纹银,你怎地狮子大开口”
老鸨哼了一声,道:“果真是女生外向,老妈我七年间不是供你吃穿,砸在你身上的银子可不在少数。”
蝶衣眼含泪水,辩道:“这七年间就算我没有卖身,却弹琴陪客,也为你赚了不少银子了,如今你怎么能”
老鸨却是不管,冷笑道:“收起你这不值钱的泪水,也许你这招对男人百试百灵,但对老妈子我是一点也不管用。总之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上,要拿走可以,三万两银子来换。”
陆珍宝越听越气,就要应承下来的时候,被江玉康阻止了。
江玉康好像有些失望地站起身,摇头道:“看来在下是无福消受了,我们走吧。”一边说着,还不忘向蝶衣使了一个颜色,示意放心。
老鸨也无心阻拦,虽说蝶衣以后的身价比不得初夜的高价,但是胜在年轻,艳名远波,足以带旺其他的生意,这三万两银子不用十年时间就可以赚回来。
唐霓霞正想发难,珀季怜把唐霓霞拦住,在耳边说:“稍安勿躁,我相信江兄另有妙计。”
江玉康对老鸨说:“既然我们没有钱为蝶衣姑娘赎身,还请妈妈下楼去,我们见蝶衣也是花了银子的。”
老鸨心里鄙夷,却还是露出笑脸:“那是当然,以后公子大可再拿银两来见蝶衣,老身是无任欢迎。”
老鸨走后,唐霓霞最先沉不住气,问道:“江玉康,你到底有什么妙计我们不能就这么丢下蝶衣不管吧。”
江玉康成竹在胸,答道:“这老鸨贪得无厌,存心想利用蝶衣发一笔横财。她倒是打得好算盘,只是宝儿银钱虽多,我却不愿让这个唯利是图的老鸨占便宜。”
珀季怜有些佩服地说道:“看来江兄是胸有成竹,已有妙计了。”
江玉康点点头,把他的想法告诉了众人。
蝶衣面带喜色,笑道:“如此,相信妈妈必定求之不得要放人,蝶衣谢过众位施以援手。”
陆珍宝听着江玉康的妙计,想到未来就要嫁他为妻,心中甜蜜,此时眼眸含情,目光牵引,竟无视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
、17第十六章妙计得成
第十六章
三日后,迎宾客栈
“江公子,江公子”客栈的小二在门外叩门。
江玉康打开门,看到小二身旁站着烟雨楼的老鸨,知道计谋已成,故作惊讶道:“这不是烟雨楼的妈妈吗怎么会来此找在下”
老鸨满脸堆笑,对江玉康说道:“三天前,江公子不是愿意出三千两为蝶衣赎身吗,老身我连卖身契都拿来了,只要三千两银子,蝶衣姑娘便是您的了。”
“咦当日你不是斩钉截铁说非得三万两银子才肯把蝶衣姑娘的卖身契交给我,怎么如今还要亲自来这里寻”江玉康故作吃惊,没有立即答应老鸨的要求。
“这个因为公子走后,蝶衣茶饭不思,老身虽然是开青楼,但是对蝶衣就好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她既如此心仪公子,老身也只有认命了。”
“没想到蝶衣姑娘如此痴情”江玉康面露不舍。
老鸨一听,觉得有戏,立马补充道:“是啊,蝶衣对公子倾心,否则当日也不会选择公子做初夜的座上宾,公子若是为蝶衣姑娘赎身,岂不是成全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
江玉康点点头,道:“如此甚妙,不过我想先见一见蝶衣,和她说一说话。”
老鸨支吾道:“江公子若是为蝶衣姑娘赎了身,还怕见不了面,说不了话吗”
江玉康表现出诧异,疑惑道:“妈妈为何三番四次阻我和蝶衣姑娘会面,莫非蝶衣姑娘已遭不测,妈妈故意用卖身契来诓我银两不成”
“不不”老鸨连连摆手,解释道:“蝶衣好好地坐在烟雨楼,怎么会有不测。”
“若是如此,在下一定要亲眼见见蝶衣姑娘再肯罢休。”江玉康说着,把老鸨推开,就往烟雨楼走去。
老鸨在江玉康的身后一跺脚,叫了声“大事不妙”,又急匆匆地跟在江玉康的身后。
到了烟雨楼,老鸨还要阻止江玉康进去,这时候,江玉康看到翠儿手中端着碗正要朝楼上走去,于是喊道:“翠儿”
翠儿停住脚步,看出是江玉康后,眼中更是盛满泪水,也不怕老鸨责骂,哭道:“江公子,你可总算要来了,我家小姐呜”
“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蝶衣姑娘好好的吗”
“这个”老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好愤愤地瞪了翠儿一眼。
“看来是蝶衣病重了,妈妈若是不肯让在下见蝶衣姑娘一面,那这赎身之事就这么做罢了。”
“老身没说不让江公子您去看呀。”老鸨拦住江玉康,把他请了上去。
虽然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做戏,但是看见蝶衣气若游丝,脸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紫斑的时候,江玉康还是吓了一跳,于是也不上前,只问老鸨道:“蝶衣姑娘这是怎么了”
老鸨也是一副嫌弃地模样,只说:“谁知道她是怎么了,就是你走后的第二天她突然全身紫斑,身上发烫,你也知道我们这青楼之地,没有几个大夫肯来这里,平时头疼脑热的,还可以去买买伤风药,可这闻所未闻之病,哪里会有大夫肯来,更何况,若这件事张扬出去,老身的生意也别做了。”
“于是,你便想起了我,省得蝶衣姑娘死在这里,让你的生意没法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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