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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

朝堂上,左边是以昭明王爷为首的一群官员,右边是以安宁公主为首的一群官员,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个月,安宁公主在朝中发展的势力已经能够和连绩之抗衡,而本就势力单薄的连继庄也因为安宁公主的加入而失去了角逐的力量,提早离开了争储的战争。

连绩之心中怀着怒气,本来,他坐拥门客三千,官员中近一半都是他的人,但是因为一向保持中立的柳家突然公开表示站在安宁公主这边,导致不少官员都臣服安宁公主,甚至连原本他的人都倒戈易帜,成为安宁公主门下一员。更为可气的是,江玉康他一眼看中,明知道江玉康不臣服他,仍舍不得将他毁掉的江玉康,竟然也会投靠安宁公主。江玉康知人善用,更是为安宁公主举荐了不少难得的人才。

所以现在,连绩之唯一可以依仗的便是自己拥有京城五千禁卫,必要时候,他宁愿采取逼宫的方式,也要得到帝位

江玉康深吸一口气,走到正中,对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跪下道:“皇上,罪臣有事请罪。”

听了江玉康的话,安宁公主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江玉康竟然真的有这个胆子在满朝文武的面前向皇上认罪。

安宁公主在脑中迅速盘算着:如今江玉康明摆着是自己这边的人,她的女子身份揭穿,父皇必然不悦,只怕还会责怠自己的识人不清,和她共同欺瞒之过;但若是对江玉康的处境置之不理,父皇必定会雷霆大怒,甚至可能诛江玉康的九族,那时候,宋晚晴的处境也就堪危,即使父皇只处置江玉康一个人,有满朝文武作证,宋晚晴不难查出自己没有帮助江玉康,那时候,只怕自己再难走进宋晚晴的心。

安宁公主不断盘算着利弊之举,那边厢,江玉康已经将自己实属女子身份的事情大白于众,只听得满朝文武尽皆吸了一口冷气,纷纷看向坐在正中、脸色晦暗莫测的皇上。

江学礼哆嗦着身子,也跪在江玉康的身侧,告罪道:“老臣糊涂,还请皇上可怜老臣尽忠职守的份上,饶过老臣一家。”

“她竟果真是女子”连绩之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这则消息让一直怀疑自己有龙阳之癖的连绩之自然松了一口气。

“你们”皇上阴沉着脸,显然已是动怒。

几乎人人都可以猜到皇上接下来必是雷霆大怒,斥责江家父女欺瞒皇上,而若皇上一开金口,事情就越加难以转圜,所以这时候,安宁公主和连绩之同时出列,抢言道:“父皇”

安宁公主担心暗想连绩之必定对江玉康投靠自己的事情怀恨在心,若他开口,必是要置江玉康于死地,于是,安宁公主退回原处,竟打算先让连绩之开口,断了江玉康的生路,这时候,自己再开口求情,若是皇上不允,想必宋晚晴也不会有借口怪罪自己。

皇上见状,沉声道:“绩之,你有何话要说。”

连绩之看了江玉康一眼,只觉得自己非要保住江玉康的性命不可,于是说道:“儿臣认为江学礼父女欺瞒皇上,罪犯欺君,但是江学礼大人在位期间一向兢兢业业,从未犯过差错。而江玉康,年仅十五,就已经屡建奇功,为朝廷举荐了不少人才,可谓少年英才。江玉康虽是女子,但是安宁也是女儿身,却可以位列朝堂,位比三卿,江玉儿臣无状,请父皇从轻发落。”

安宁公主没想到连绩之不但没有落井下石,竟然会帮江玉康说好话,为了不让宋晚晴怪罪,只好向前道:“是啊,父皇,江玉康虽然有错,但是同样也功在社稷。更何况孩儿虽为女子也参与朝政,江玉康自然也可以位列人臣,还请父皇体恤江玉康一心为朝廷效力之心,宽恕她的罪责。”

皇上打了个哈哈,又露出困顿的样子,说道:“安宁的意思也对,我朝选拔人才一向不拘一格,也是时候改改老祖宗的规矩了。不过,江玉康欺君之罪,也不能不了了之,就罚俸半年,以示惩戒吧。”

江玉康和江学礼听了,自然松了口气,齐声道:”谢皇上不罪之恩。言情或ot”嗯,好了,就这样吧,退朝”皇上的毒瘾又犯,只州军挥衣袖,让满朝散门司曰o2匕占11,

、第92章亲人

然,江玉康并不愿再陷入皇室的勾心斗角,她的抱负,终究抵不过心中最在乎的一人,她抢言道:“皇上,民女罪犯欺君,蒙皇上特赦,不胜感恩涕零,但国有国法,民女实无颜再立足朝廷,皇上小惩大诫,亦恐惹人非议,民女恳求皇上罢免民女官职,重回女儿之身。”

皇上打了个哈欠,不胜困顿,他此时心思都在回宫之上,江玉康的话他压根没有听见多少,皇上想到安宁和连绩之都是为江玉康说话的,于是也没有多想,只是摆摆手,随口道:“爱卿所言有理,就依爱卿所奏。”

“谢皇上恩典”江玉康赶紧叩头谢恩,而天子的话,自然一言九鼎,即便连绩之和安宁想要反对,也是来不及的了。

皇上走后,江玉康站起身,对着连绩之和安宁深鞠一躬,说道:“多谢王爷和公主替民女美言,救命之恩不胜感激。”

安宁皱着眉,不悦道:“江玉康,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让你离开朝廷的,你竟敢自作主张”

“公主,民女已经厌倦了朝廷的是是非非,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陪伴家人,享受天伦之乐。”

连绩之虽然失望江玉康离开朝廷,但毕竟江玉康并不站在他这一边,所以对他来说并无损失,更何况他欣赏的是江玉康的才华和眼见,若是他能够得了江玉康的欢心,江玉康在幕后助他,又何愁大业不成。

“玉康,你可真是瞒得本王好惨。”连绩之知道自己爱上的不是一个男人,自然万分开心,伸手就握住江玉康的手。

江玉康抽开手,和连绩之保持一定的距离,说道:“玉康身不由己,还请王爷见谅。”

江学礼瞅着这三人之间的互动,不难看出连绩之对江玉康的友善,于是插口道:“玉康,你瞒了王爷这么久,王爷还不计前嫌,替你说话,救了我们全家的性命,你可真该向王爷好好赔罪。”

“爹,你”江玉康诧异地看向江学礼,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江学礼就拽拽江玉康的袖子,继续说道:“王爷,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便到寒舍小坐一番。”

安宁越发不悦道:“江学礼,你只邀请我的皇兄,那本公主呢”

江学礼愣了一下,自然因为一心讨好连绩之,而忽略了在一旁的安宁,赶紧说道:“公主说笑了,老臣只是想着明日再邀请公主做客。”

安宁冷哼一声,说道:“用不着,本宫今晚就和皇兄一起到你府中。”

江学礼擦擦额头的虚汗,赔笑道:“得蒙公主不弃,老臣感激涕零。”

连绩之斜睨了安宁一眼,对于破坏自己和江玉康单独相处机会的安宁甚为不满,于是冷言道:“本王倒是头一次看到皇妹有强人所难的潜质。”

“皇兄过奖了,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安宁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也不顾及江玉康和江学礼在场,和连绩之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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