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恒故作讶异惊喜之状:“棋姑娘嫁到我高府决计不需嫁妆的。”
我也是故作讶异惊喜之状:“高公子想让我做你的小妈”
“”
“”
“”
“”
见众人皆僵持着,还是宋泽开口解了这尴尬的局面。
“何时”
“现下便启程。”
“快去快回。”
“恩。”
我转身只脚踏出了门槛,忽的想到了一件事,折返回来喝止住了正要将魔爪伸向高景恒的碧游。
“我离去后除非宋公子交代,你留在我厢房中不准出去”
我看到碧游脸上霎时间蔫掉的小菊花,这才乐呵呵的屁颠屁颠跑开去。
回到棋盘山恍若隔世。
犹记上次回来时孟离发的大火让师傅师兄们战战兢兢了好几日。
孟离便是这么个死性子,生性良善却又任性无礼。
我想若是孟离知晓我的这些个想法,定会急得面红耳赤。他说什么也不会想到良善一词竟会用在他身上。
明渊殿不见人影我便有些疑惑,忧心忡忡的跑出去找师傅。
师傅刚从凡间回来,喝了点小酒,面庞微红,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
“回来啦。”
师傅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然后伸出沾满酒气的手把我的脸搓成了一团我十分怀疑他这是借酒装疯,公报私仇。
我毫不客气的搓他的脸把他讨过去的便宜又讨了回来,然后不着痕迹的把沾到的口水又给擦到了他的衫袖上。
“孟章神君呢”
“神君”师傅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先前他还在棋盘山等着你的。”
“现在呢。”
“现在啊,听说闭关修炼准备受劫了。”
“受劫什么劫”
“不知道,是月老给他算的一卦,算出他近来会有血光之灾。”
孟离是疯了么,要算卦也得找吉庆神或者报丧神才是,怎的听月老的话
难不成他受的是情劫
我突然想到不可一世的孟离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激烈的喘息,又或者是压着一个强壮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激烈的喘息,脸上浮现出了同师傅一般狼狈为奸的和谐笑容。
正在想入非非,忽的被一阵强韧的酒气给熏醒了。
师傅涎着脸皮凑上来,故作神秘。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有关孟章神君的。”
我原本想捏着鼻子离开,听见师傅这话又折返回来,把耳朵凑了上去。
“当年黄泉底下三千丈阎罗府元始天魔聚煞气而生,当时梼杌上神已被天帝亲手除去,陵光、监兵神君不知所踪,隐蔽凡间,执明神君正在历七世情劫,天宫之中唯有孟章神君有能力与之相较高下。”
“大战之中,神君的二魂三魄为魔气所染,为保大局,神君自己斩去入了魔的魂魄,实力已是大不如前虽则对付我们这些小仙是绰绰有余,可若是再次同神君对决,十有八九是必输无疑的。”
也就是说,我先前所见的都只是孟离的一魂四魄
师傅忽然提这个作甚
还有什么血光之灾
莫非是天魔再世,欲报仇雪恨
可天述异志上说,当年孟章神君一站,把元始天魔打的元神俱灭,难道破灭的元神还能重生不成
我看师傅的眼神忽的便的怪异了起来,忍不住的上下打量。
师傅被我盯得毛骨悚然莫名其妙,最后按捺不住的跳了起来问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倾慕神君啊,怎的知晓这么多同神君有关的秘闻”
师傅老脸一红。
果然果然,如今断袖之风在人间盛行,不曾想师傅竟也沾染了如此癖性。
“你成日里在想些什么”
师傅突然冲了过来,对我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臭骂。
“阴阳调和男女之道难道还要我教诲你吗我便是倾慕也不会去倾慕孟章神君啊。”
“我便是倾慕你”
师傅瞪大了他那亮晶晶的贼眉鼠眼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脸色登时像吞了苍蝇一般难看,慢吞吞的别过了头去,改口道。
“我便是倾慕哪吒也不会倾慕神君的。”
“可哪吒也是男子。”
“但他好歹抓了两个髻。”
“”
我决定不再与师傅在探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浪费口水,转身便奔向金星府,趁太白金星午休之际拿走了他桌上的两个蟠桃,揣在兜里又去了一趟灵浮山好不容易回一趟天宫,便同出家的女子回娘家,走家串门总得把亲戚问候个遍。
云龙正在浮山上休憩,听见了我的步子徐徐睁开了眼,既温驯又疲惫。
因着是靠锁云玦进入结界,意外地发现了自己能操控结界中的布置,更证实了这结界乃是孟离之物的猜测。
我动用锁云玦将浮山移到缚兽崖边,轻而易举的跳了上去,掏出兜里的桃子飞快的剥了皮,同上次一般喂到云龙嘴边,看着云龙将它风卷残云般的吞了下去。
我抚着云龙的脊背,那个巨大的铁索触目惊心,可锁云玦却无法解开它。
“我要下凡去了。”
我喃喃道。
我知晓云龙听得懂我的话,身为灵兽总该有点灵兽的天赋。
它银紫色的眸子流光溢彩,我竟是瞧出了些许不舍与留恋。
“我爱上了凡间的一个男子,想要与他长相厮守呢。”
我说着,心里头想着宋泽的模样。
爱上是半真半假,而长相厮守则是完完全全的玩笑话了。
我似乎觉得云龙眨眼的动作略有停滞,但旋即又恢复如常。
它意味不明的望了我一眼,然后从口中吐出了一颗圆滚滚亮晶晶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章
我知晓云龙听得懂我的话,身为灵兽总该有点灵兽的天赋。
它银紫色的眸子流光溢彩,我竟是瞧出了些许不舍与留恋。
“我爱上了凡间的一个男子,想要与他长相厮守呢。”
我说着,心里头想着宋泽的模样。
爱上是半真半假,而长相厮守则是完完全全的玩笑话了。
我似乎觉得云龙眨眼的动作略有停滞,但旋即又恢复如常。
它意味不明的望了我一眼,然后从口中吐出了一颗圆滚滚亮晶晶的东西。
我拾了起来。
繁复的花纹晦朔不明,质朴古深。
我突然感到了一种类似于赵氏托孤的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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