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挺称手的,但观近来云气颇重,想来还真是载得动的。
忽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吱呀一声合上,脚步声我再熟悉不过,只是今日宋泽满身的酒气,脚步虚浮,杂乱无章。
宋泽直直的朝我这厢走来,我慌忙避让开。
很明显人家今日小两口吵架宋泽借酒消愁。
皆曰酒后乱性,艳书里这般生米煮成熟饭的例子比比皆是,但身为正人君子,我并不想趁人之危,让自个儿再添一分烦恼。
奈何酒醉后的宋泽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意味。
他一把扯过我的肩膀,并未控制得住力道,把我的外衫给扯了下来。
外头月光正好,宋泽的面色微红,耳朵更显白皙,双眼迷蒙,衣襟半敞,颇有些美色诱人的味道。
他轻轻覆了上来,带了点试探与卑微,我想先前在花果山时我们也有过这般肌肤之亲,没什么大不了的,便索性张开了嘴,同他濡湿的舌绞到一块儿,翻滚缠绵。
我的唇边因为摩擦而逐渐发烫,燃烧了我的心智。
直到宋泽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冰凉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腰,我方才惊醒,扛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开:“我不是高清晗。”
宋泽的手一紧,把我的双腿几乎勒成了一条。
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抱着我径直爬到榻上,深黑的眸同夜色一般掩盖了一切情绪,是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其实我可以避开的,我手中还有两只瞌睡虫儿,只消动动手指头,便可避免这突如其来的祸端。
我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心隐隐透出一丝薄汗,犹豫许久,终究是放开了。
宋泽指如飞梭,三下两下便将我的衣裳扒干除尽,分开了我的双腿。
我闭上了眼,他却在我的耳边吹气:“睁开来看看。”
只见宋泽目光灼灼,我不禁一愣,他却笑了。
只有睁眼时才会看到,他有多少吻要从唇边升起。
我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宋泽用唇堵住,他拉着我的手贴近了他的胸膛。
经过方才一番大动,他的衣裳已褪到了肩头。
我的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结实的曲线,每拂过一处,似乎总灼烧着一分热度。
我侧头看着偷偷溜进来的月光,清冷绝尘如宋泽,却不如他摄人心魄。
我忍受着身下的酥麻与肿胀感,嘴边一发狠便咬破了宋泽的唇边,血腥味弥漫又冲淡。
许久,这一场战事方才结束;又或许不止一场。
宋泽侧卧在我的身旁,睡颜柔和安详。
我全身酸胀无力,竟比白日里跪了一个时辰还要疲软。
我听见宋泽的呼吸深沉均匀,便知他已沉沉入睡。
宋泽一旦入睡便会睡得极其安稳。
我强撑着下了床,将床下散乱的衣衫捡起,一件一件的穿上,被宋泽折腾的失了气力,手都微微发抖。
幸而宋泽方才未曾碰倒什么东西,省了我许多事儿。
我又爬上床帮宋泽穿好了衣衫,窸窸窣窣的声响极静极轻。
烂醉如泥的宋泽任我摆布,偶尔微微皱眉,漂亮天真的如同孩童。
最后,我将榻上那滩刺眼的血迹抹去,然后才晃晃悠悠的滚到了地上,找了个墙角将就着睡去。
翌日,日上三竿,我方才醒转过来。
歇息了一夜虽已不似昨晚那般疲惫,腰却酸得很。
宋泽已经醒了,慵懒的倚在了床边,青丝披肩,有些凌乱,修长的双腿及地,面沉如水,似是在沉思。
“你怎的还在”
我一愣,他这话是冲着我说的。
我撑着手臂站起来,干笑道:“昨夜你酒醉,来长文宫闹腾。”
见宋泽皱眉,我慌忙补道:“闹腾了一会儿你便睡了,什么事也未发生,真的。”
宋泽眼底波澜起伏,良久,他垂眸:“可否再过些时日离开”
“怎么”
“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章
“怎么”
“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究竟是什么忙,宋泽没说,我也没问。
但昨晚那件事终究是那样过去了,我终究是留了下来。
宋泽似乎真的对他那夜酒醉后的兽行一无所知。
他不知晓也好,省却了我的麻烦。
我把高景恒的玉佩又还给了碧游。
宋泽下旨,替他二人赐婚,让碧游以蕴宁公主的名义下嫁到豫地,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头事。
高清晗依旧做她的庄妃,后宫又陆续住进了几位妃嫔,皆是朝廷重臣的千金,只是皇后之位一直空着。
或许宋泽仍就记得我的那句话。
或许宋泽只是在等一个于他而言最为有用的女子。
在皇宫里好吃好喝了两个月,我的身子却每况愈下,日日山珍海味,只会让我反胃,可是食欲却是出奇的好。
我偷偷给自个儿把了个脉,大骇:害喜了。
想起宋泽那晚倾注于我身下的热流,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不害喜才怪。
于是我匆匆飞上了天宫,未跟宋泽打一声招呼。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
也是我运气好,今儿个太上老君没有到处晃荡,而是安安分分的呆在了老君府。
“抑胎的药有的。”
老君在炼丹房里翻找着。
先前哮天犬不小心喝了息母河的水,怀了胎,便是从太上老君这儿讨来的药。
但太上老君不喜欢杀生,只是给了他抑胎的药。哮天犬只能不吃不喝整整三个月,把肚子里那奇奇怪怪的东西给饿死了。
“你要这作甚”
我从太上老君手里接过一个装着丹药的葫芦,讪讪的笑道:“有个朋友怀上了魔胎,正愁着呢。”
太上老君拧起了眉毛嘟囔着:“这帮魔君成日里风流快活,也不挑挑日子。”
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有些事情悬而未决,只会两败俱伤。”
我一愣,竟是有些心虚。
太上老君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这要只能让腹中胎儿暂时安眠而已;你那朋友若是当真嫌恶那欺侮了她的魔君,把孩子打掉便是,长久的留在腹中也不是个办法。”
我抿了抿唇,并不作答。
我定不会嫌恶宋泽的,况且这是我与宋泽的骨肉,虽说无人知晓,但大抵也是母子连心的。
若以后真的跟宋泽分道扬镳了,这个孩子,也能做个念想。
除了那葫芦,老君还顺手送了我一些补元的仙丹。我感激涕零,直夸嫦娥相夫有方。
离了老君府,,我急急地趁人不注意把那抑胎药给吞了。
不知凡间那些个藏红花之类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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