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个问题杨括也一直在盘算,听陆大爹讲他们原来那个小村子的先人,大多是在宋朝之时便迁进山里遴祸的百姓,连他们也未传下有此村寨的传说,想来这个村寨的年岁要比陆大爹那个村子老去了许多,宋朝之前的,那可能就得追溯到四五百年的时间了。
想到这点,杨括就有些不敢苟同,以他天南海北终年不肯停歇的性子,很难去想像会有人,有许多代人在四五百年的时间内窝在这个山洼洼里,实在太难以想像了,他摇摇头说道:“不知道,看来这些村民一个个的似乎很满足眼前的一切,应该也是在乱世之时避祸于此的吧”
“是呀这寨子建的也是重重防备,不但有围墙,还有了望塔,说不定当初避难于此的先民还是武将出身呢”
“这谁知道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对后辈的影响也不会很大了吧你可看到了,这里的居民一个个都是安于现状,杜门自守之类的善良百姓。”
文定回想起那些质朴的脸孔,就像是自己家乡的那些叔伯们,守着祖上传下来的几亩薄田便可以安然的度过一生,除非是种田实在养活不了家人了,才会在绝境之下出外谋生。可这里显然没有这个烦恼,数不胜数的良田、气侯宜人的天气、再加上如此隐蔽的山里,官府也势必难以知其所在,那科目繁多的税捐、数之不尽的摇役,自然也是无从分派,或许在万千的农家百姓心目中,这便算是人间天堂了。
“那位谭长老倒是位儒雅的君子,只是年纪看来也不是很大,觉得有些怪怪的。在我家乡,长老呀、村长呀,全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在族里的辈分也是特别高。”
“咳,别人的事想它干嘛”杨括所想的是怎么才能说动陆仲简,去找那个神秘的山洞,其他的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将身上的麻烦给解决掉就好了,这村子里的人无偿的供我们吃住,我等又何必节外生枝去打扰他们清闲的日子呢”
提到那些追魂使者,文定的身上便不由得直发寒气,一会儿由地下冒出来,一会儿又变身成为青竹,在半路截杀他们,真是神出兔没,每每让人防不胜防,那死亡的威胁沿途都在伴随着他们。
最让文定恐惧的,还要算是他们的谋略,在自己等人深深戒备之时,他们不急于下手,而专等他们迈出竹林的前一刻,那攻势却如同潮水般袭来。这诡异的策略就如同兵法一般,孙子兵法的军争篇有云:“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
转而一想,又觉得是自己过分猜疑了,这也许只不过是凑巧罢了,几个扶桑忍者竟然都联想到孙子兵法了,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恰好这时忙碌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陆大爹,终于解下了腰间的围裙,呼唤着“开饭咯”。
一夜无事,连日来担惊受怕的文定他们也终于睡了个安稳的觉。这时再回想起那顿让他们等了一个时辰的晚饭,确实感到物有所值,简单的菜色经过陆大爹一番精心调理,确实就给人感觉很大的不同,再加上“桃红柳绿”、“烟波钓徒”、“昆山片玉”道道菜他都给安上一个诗意的菜名,让文定他们不由得产生联想,吃起来也倍感意味深长。
名字听来似乎有些玄乎,其实菜式还是那些家常菜,所谓“桃红柳绿”也便是回锅肉里加了几根蒜苗:“烟波钓徒”就是水煮牛肉上面用几颗油白菜遮住;而那“昆山片玉”更是让人哭笑不得,干偏四季豆上点缀几粒葱花,他就非说是万绿丛中一点白,要唤作昆山片玉。
虽然有些故弄玄虚,不过他老人家勺下的手艺倒真是没让他们白白等侯。那道昆山片玉是滑嫩胜香,清新爽口,文定他们刚吃一口赞了几句,便被紫鹃整盘端了去,还美其名曰北坤有伤在身,不宜吃太过油腻的,这盘昆山片玉便拿给他下饭了,气的文定与杨括是七窍生烟,可又不能不答应。
紫鹃这会可是彻底的放开了,丁点顾虑都不讲,硬是在北坤房里侍侯了一夜,谁要她去休息也不答应,困了就趴在旁边的桌子上打会儿吨,端茶递水是无微不至,旁人见了也是大受感动,更不要说北坤了。
一早文定进去看望北坤,便见着紫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北坤却站在地上艰难的挪动脚步,文定急忙走上前去,说道:“不是燕小姐嘱咐过,这几日不让你下地的吗怎么才第二日你就忘了呀”
北坤精神看来比昨日略有些好转,只是脸色还是很虚弱,泛白的嘴唇缓慢的一开一合道:“小点声,紫鹃刚刚睡上一会,我只是想给她披件衣服,免得她着凉了。”
人都成这样了,还在为她操心,文定不由为之气结,先是不由分说的将他扶到床上,再接过他手上的衣服搭在紫鹃身上,再三叮嘱不许再下地了才离开。
第八章童年记忆
原本文定打算在屋子里看会书,可转而一想,自己带来的书全留在成都客栈了,只好无奈作罢,刚想出去转转,就被心急火燎的杨括给捉个正着。
“文定你在这正好,快跟我走。”刚碰面便被他强拉着往门外走。
文定诧异的问道:“杨兄,这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杨括也不细做解释,只是道:“跟我来便是了,一会到了地方再给你细说。
文定就这样一直被他拉到昨日那座山峰。杨括看着左右没人,才向他说道:“文定,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
这个自然不会忘记,为此,文定在船上的一段时日还废寝忘食的研习了史书,可惜在那段岁月里,巴蜀之地因为道路不通,与外界的接触不是很密切,后来几个王国又忽然消失在巴山蜀水之间。是以史书中有关那几个逝去王国的记录也不是很多,那些做书之人也是凭着他国史书中的蛛丝马迹加以叙述。
他们来自何方最终又去向何处这块土地曾经发生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史家心中的谜团。
“文定,怎么了”杨括的叫声将他飘离的心给抓了回来。
文定赶忙说道:“记得,记得,是为了那些玉器吗杨兄,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呀”
杨括道:“昨日那陆居士曾说过,那些玉器的主人便是住在那个他原本要带我们去的山洞里,所以我暗下琢磨,想找到他们之后商谈一下,看看能否将那些玉器转手卖给我们。可今早我去找那陆老头时,他却说什么也不肯去找那山洞了。”
“哦。”文定恍然说道:“你是说这事呀那陆老伯在那里被关了数月,许是有些忌惮,是以不想再去寻它吧”杨括也知道陆仲简的为难处,可毕竟东家他们还指望自己带着东西回去呢他也不能就这么给放弃了,说道:“所以就只好由我们自己动手找了,文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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