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到此时文定也别无它法,感激的道:“柳某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一切便全仰仗将军了。”
“这些话以后再说,时间紧迫,我这就先去了。对了,你”杨将军指向司徒豹:“既然你一直在追踪他们的足迹,也跟我走吧说不着还能派上用场。”
“将军,将军,您怕是误会了,草原上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再说,再说家里人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啰嗦个什么,信不信老爷我随便安你个罪名,这辈子就别再想见到你的妻儿了。”
高大威猛的司徒豹在这久经杀场的游击将军面前,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生生被两个亲兵架着押上了战马。
文定暗自祈祷道:老么,你可一定要撑到他们到来呀
在固原镇上等候消息的几日,文定是寝食难安,时而怕杨将军他们走错了路线来不及追上贼人,时而又怕他们追上之后,两队人马你来我往的厮杀殃及池鱼。
各种担心交织在一处,真叫文定心里乱成了一麻团。
“柳老板,将军大人回来了。”
“在哪呢随行人员中可曾有在下的弟弟。”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回来的人中除了有原先与你同来的那个猎户外,的确是还有一个人,受了点伤,被人用马车拉回来的。他们已在军营前下了马,正往这边走来,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文定不等他说完便疾步走出房门,向军营门口迎了上去。
“柳朝奉,我刚进门正要去找你呢你自己倒来迎我了。”
文定惴惴不安的问道:“杨将军,听说你们与那帮贼人遭遇过了,弟兄们没什么大碍吧”
“哦,柳朝奉的消息挺灵通哟,该是早有人向你通风报信了吧那些个流寇连土兵都打不过,又岂会是我大明将士的对手不消我手下的儿郎如何费力拚杀,光是几个冲锋便让他们自乱了阵脚,一百名弟兄完好无损的跟我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柳某就实在太过意不去了。这里有八千两银票,小小心意还请将军分发给贵属,全当做是请弟兄们喝杯水酒。”文定说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银票塞进杨将军手里。
“这如何使得我们是老相识了,帮你这么点小忙哪还能使你的银子,那我杨某岂不是太不仗义了。”
杨游击要推迟,文定却执意如此,他知道这带兵打仗,关键的时候要激发斗志、鼓舞士气全靠的是银子,没银子的将军可是寸步难行。
他们俩来来回回了几下,最后那一叠银票还是被文定掖进了杨游击的怀里。杨某人那张久经沙场历练,刚毅而坚韧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难掩的笑靥。
“杨将军,不知,不知舍弟此刻情形如何”
“哈哈,令弟能有柳朝奉这等兄长的护爱之情,着实令人羡慕。这回令弟在那群贼人手里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我们追上流贼时,令弟便已经被他们折磨的不成人形。庆幸的是我们去的突然,贼人们还来不及加害令弟便已经被打散了,路上我也不能为他妥善疗伤,只能为他简单的包扎,现下正在医官处治疗着。”
听闻了杨游击的描述后,原本便惴惴不安的文定更是心急如焚,简单的向杨将军交代了一句后,便急匆匆往医官那赶去。
第六章重逢古道
文定来到门口时,正巧碰上军营的医官迎面而来,赶忙伸手截住了他。
“大夫,请问里面的人病情如何”
“你是”
“我是他兄长,还请大夫直言不讳。”
医官打量着文定,疑窦丛生,但楞了一阵还是说道:“断了两根骨头,好在其他只不过皮外伤而已,只要调养一段时日便无甚大碍。”
“多谢您费心了。”说着文定便往屋里赶去。
医官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倒是希奇了。”摇摇头自行忙去。
在十数万军营里,兵将们时不时发生些大病小疾自然是避免不了。医官这儿大的出奇,一连有十数间营帐,在兵士的指点下,文定方才找对了地方,营帐里独有一人背朝着文定躺在病榻上。
“老么,伤的怎么样了转过来让大哥瞧瞧。”
床上的伤者闻言浑身一颤,非但不曾转身,还将脑袋整个埋进了被窝里。文定几步上前,揭开其头上的被子,定睛瞧去,紧接着“啊”的一声楞住了。
病榻上的伤者虽然缠了好几层棉布,然而模样还是可以分辨清楚,这张脸并不是自己的四弟柳道定,不过这张面孔也是文定所认识,乃是带他进入云南,后来又不欢而散的李二桂。
“哟,文定表弟呀没想到在这里都能见到你,我们俩可真是有缘呀”
“李兄怎么会来这里的”
“说起来是一言难尽呀我被鲁隘那厮裹胁着逃到此地,差点就被逼去到塞外,永不能返回中土了,幸好被咱们自己的官兵搭救。”一句话就将自己与鲁隘划清了界线,看来这段日子马贼山寨的狗头军师也不是白当的。
“哦,是吗”文定接着他的话茬道:“那的确是很惊险。”
“这些蛮子就是野性难驯,文定表弟,你说那鲁智土司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前次我无意得知鲁隘那厮有图谋之意,便多番劝阻以为能说服他,可不曾想他为了掩饰罪行竟软禁了我,败走之后也不忘将我挟持做人质。”
“如此说来,那鲁隘所作所为非但与李兄半点干系也没有,我兴盛和的货物遭人劫持也是与李兄无关咯”
“是极,是极。”李二桂义正词严的道:“鲁隘实在是荒唐的很,他们兄弟的纷争,怎能将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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