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回到了樱羽女子学院。
办公室里,佐伯有些意外望着两人。
“那个你们能告诉我,昨天你们请了一天的假,是去干什么了吗”
“嘛,去寻访一位故人的足迹了”加菜子一脸神秘地说道:“还是让中原冬子同学来说吧”
“中原冬子难道说”他对冬子的姓氏果然产生了反应。
“佐伯主任。”冬子向他鞠了一躬。“请问您认识我的母亲中原美砂吗”
“果然是这样呢”佐伯感叹地说道:“当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她会被人重新提起的。”
“也就是说,您真的认识了”冬子恳切地问道:“您知道她来了东京以后的事情吗”
佐伯点了点头。“也好,就让我来细说一下吧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昭和18年那时候我因为年龄和身体状况的缘故,没有被征召入伍,于是便留在了东京;刚好,我女儿佐伯美羽和中原美砂一同在上野美术馆工作,透过这一层关系,我们便认识了;
“她并不怎么提起自己的过去,只是每个周末都要回家一趟;现在想想估计是去探望你吧。”
冬子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请问您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昭和19年的夏天那时候,她辞去了美术馆职员的工作,然后成为了间宫心像的助手。”
“间宫心像果然是他”冬子兴奋地说道。
“嗯当时她不知道,我和他已经反目成仇了。”佐伯的声音放低了一些。“她告诉我,自己完全被他的画吸引住了我也不好意思阻止。”
“佐伯主任,您应该知道间宫心像名为壳之少女的作品吧”加菜子问道。
“当然恐怕,那正是以冬子同学的母亲为模特的吧”
“我之前调查过,间宫心像的妻子好像也是位模特,是吗”
“嗯,她叫间宫美雪,不过后来似乎下落不明了怎么了吗”
“没什么请问,她就是间宫心尔的母亲吗”
“该怎么说呢他们确实是在昭和初年结婚的,间宫心尔也确实是在昭和10年左右出生的,可是间宫美雪似乎患有不孕症。”
“不可能啊”加菜子疑惑地问道。“难道她不是心尔的生母吗”
“说句难听的”佐伯的声音更低了。“间宫心像似乎还养着好几个情妇,比如给他做绘画颜料的女人什么的不过我说加菜子同学,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啦只是想送佐伯主任一份礼物罢了可以借电话一用么”
“可以不过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呢”
“你等下就知道了。”加菜子狡黠地一笑,然后转身走向了电话。
没过多久,她便折了回来。
“久等了,主任”她向佐伯鞠了一躬。“今晚请您到访保谷镇的间宫家,不知是否有空”
“加菜子同学,你要送的礼物到底是”佐伯大为不解。
“我要让名为间宫心像的画家”加菜子微笑着,缓缓道出了四个字。
“身败名裂。”
听到加菜子的声音,我的肺差点气炸了
当我辛辛苦苦地在都内搜寻间宫心尔的时候;
这人貌似和冬子到冈山和群马去度了一天假;
刚一回到东京,就又开始差遣起我来了。
真是的,我直到现在才算是看清了她的本性;
当初半开玩笑地向她求婚的我真是傻透了。
我骂骂咧咧着来到了朽木病理学研究所,在妇产科门前见到了她们两个。
加菜子还是老样没变,冬子看上去则精神多了
“哟,好久不见,冬子。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了吗”
“嗯,托了时坂老师和加菜子的福,我了解到了很多的事情呢”冬子向我鞠了一躬。“在下中原冬子,从今以后请多多指教”
“哈哈,这我就放心了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叫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恶狠狠地瞪着加菜子,她却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没什么我只不过想查查间宫心尔的出生记录罢了;虽然在这里的妇产科没有查到他的相关资料,不过山之内医生说,很有可能是被锁在所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了;而我又知道,时坂老师您很擅长干老本行”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我的口袋。
“别想打我的主意”我气得转身要走。“那可是要被请去喝茶的”
“请别这样”冬子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角。“就当作是我的请求,好吗”
不用说这肯定是加菜子教她的;
被算计了谁让我对冬子最容易心软呢
我咬咬牙,恨恨地说道:“一旦被发现了的话,全部人都要承担罪名谁也不准逃。”
“别紧张”加菜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所长现在在开会,正是大好的时机。”
又在她的算计之中
到了所长办公室门前,加菜子说了一声“请”。
“你们两个,赶紧给我去望风”我一边吩咐着,一边掏出了看家宝贝铁丝。
不过这锁也太容易开了;没捣鼓几下,我就把门打开了。
三人立马蹿进房间内,我随手关上了门。
“要干什么赶紧动手,钱财勿动”
“好嘞”加菜子立刻冲向了书桌下的保险柜,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密码盘。
“密码有可能是外公,舅舅,妈妈或者我的生日呢。”冬子在一旁建议道。
“不用担心这个就是拿来糊弄人的”加菜子指了指密码盘。“上面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你赶紧找找钥匙在哪里。”
“啊,找到了”冬子拉开抽屉,在里面发现了一把黄铜钥匙。加菜子示意她先别乱动,然后她隔着手套抓起钥匙,了密码盘旁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里。
保险柜被打开了加菜子直接扒开成捆的钞票,取出了一沓沓的文件。我往上面瞄了一眼一长串的外语单词和专有名词,完全看不懂。
她慢吞吞地翻着文件,我急得在一旁直跺脚。
“你倒是快一点啊所长可能马上就回来了”
加菜子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翻阅着突然,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生我的气;可谁知道,她竟然喃喃自语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又逮到一条”
翻到一份上面写有“aiyaio”字样的文件时,我不禁叫了出来
“这不就是”
“嘘”加菜子示意我安静一些,然后更专注地读了起来。可没读多久,她便像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居然是这样怎么可能不,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