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直抽打下去,承宣侯虽然会受伤,但却不会致命。而且这样只会激发承宣侯的恨意,继续与祁归元嘴硬下去。
可是现在打伤之后,就立马给他上药,让他得到片刻的喘息机会。当那清凉的药膏,抹在他的脸上时,那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简直要让他舒服地呻吟出来了。
只不过这种舒服的感觉,还没有维持多久的时间,便会再次受到羽化军的抽打。这种时而痛苦,时而舒爽的感觉,却要比一直处罚下去,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当那羽化军的散仙,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给承宣侯上药的时候,承宣侯终于开口说话了,“祁归元,你这个卑鄙小人”
祁归元听到承宣侯开口,随即一笑,对着话手持铁板的羽化军散仙摆了摆手,说道:“怎么终于肯说话了”
承宣侯看着祁归元,却又是一声冷哼。
祁归元见状,也是轻哼了一声,“继续打”
眼看着那手持铁板的散仙,又要上来,承宣侯当即说道:“且慢”
那羽化军散仙顿时一愣,随即朝着祁归元看去。祁归元则是摆手说道:“慢什么慢,想清楚了再跟我说,接着打”
那羽化军的散仙闻言,当即挥起了铁板,再次将承宣侯嘴上的伤口打爆了。
此刻承宣侯的双眼之中,流露出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之色。原本他还想与祁归元鬼扯几句,得到片刻的喘息。可是祁归元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就开始动手了。
现在承宣侯的心中,简直恨不得将祁归元大卸八块,挫骨扬灰。可却偏偏又对祁归元无可奈何,纵然心中想过千万种玩虐祁归元的办法,却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
而就在承宣侯挨打的时候,祁归元则是在审讯台上,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说承宣侯啊你是什么身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你一定是以为我这么折磨你,是为了逼你开口对不对”
也没有等承宣侯回答,祁归元就自问自答地说道:“其实你错了,我根本就不需要等你的口供,谋逆大罪可是要诛九族的。我就是现在弄死你,等我皇祖父回来,他也不会说我一个不字。”
祁归元说着,走了下来,围着承宣侯说道:“你以为你不开口,我就弄不死战王了吗你可以仔细想想,战王现在已经反了,带着大猫小猫两三只,躲在他的王府里。外面羽化军正在围攻他,你说万一要是有谁不小心,直接把他给杀了。事后安排一个拼死反抗,就地正法的说法,是不是也挺合理的。”
祁归元随手拍了拍承宣侯的肩膀,说道:“其实你的证词,可有可无,因为战王必死无疑。你招供了,战王被捕,宣告他的罪行,他死得体面一点。你不招供,我们就直接在混战之中弄死他,也就是死的难看点,也许连尸首都找不到。”
承宣侯听到这话,顿时全身一颤,似乎已经看到了战王的死相一般。
而祁归元则是继续说道:“既然事情的结果已经确定了,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你呢你心里一定有这样的疑问吧。实话告诉你,从我平时的行事作风中,你也可以看得出来,我就是个凶残暴戾的人。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折磨别人,你越是这样忍着不说话,我就越想折磨你。不但是你,还有这里的所有人,你们足够我玩很久的时间了。就算你们都被我玩死了,还有你们的妻子,儿子,孙子,你们府上的所有人,都会被送到这里来,被我一点点折磨死。”
当祁归元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那承宣侯顿时瘫软了下来,不光是这位承宣侯,就连那些被关在牢房里的王侯,一个个也是吓得噤若寒蝉。最不济的便是那鼎礼侯,居然被吓得屎尿齐流,坐都坐不起来了。
而祁归元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环视周围所有的王侯,笑着说道:“你们最好都不要开口,这样我才能继续玩下去”
第一二九九章招供
当祁归元说完这番话之后,那些被关在牢房里的王侯们,在这一瞬间,仿佛觉得祁归元才是真正的魔族,甚至比魔族更加恐怖。
魔族吞噬人族,是为了果腹,是为了生存。而祁归元折磨他们,只是为了玩乐,纯粹是一种变态的喜好。所以在这一刻,祁归元在他们面前,就是一个比魔族还要恐怖的恶魔。
那一直嘴硬的承宣侯,整个人瞬间就垮了下来,完全摊在了地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祁归元,而他的目光之中却是充满了恐惧。
而祁归元则是缓步走到座位上,稳稳地做好之后,对那名手持铁板的羽化军散仙说道:“好了,这个玩得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刑具可以玩记住,是那种玩不死人的,要是玩死了,可就没意思了。”
那羽化军咧嘴一笑,说道:“谨遵王爷吩咐。”
承宣侯见状,当即跪倒在地,强忍着伤口上的剧痛,对着祁归元嘶吼道:“我招,我什么都招”
祁归元则装作没听见似的,对那羽化军散仙说道:“那边的铁钎,好像不错,可以试一试。”
那羽化军散仙,也是十分配合,直接朝着那三尺多长的铁钎走了过去。
而承宣侯几乎是哭喊着说道:“我招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全都招了。”
此刻的承宣侯下颚几乎被打烂了,满嘴的鲜血混合着他的眼泪,口水,不断地滴落下来。不过这羽化军散仙的手法,也是极为精巧,只伤了承宣侯的皮肉,却没有伤到他的咽喉,并不影响他的说话。
不过无论这承宣侯如何哭喊,祁归元都是充耳不闻,装作没听见似的,挑选着刑具。
好在这时,那右将军突然轻咳了一声,说道:“王爷,这承宣侯要招供了。”
祁归元假装楞了一下神,说道:“什么他招供了吗”
右将军点头说道:“他说了,要招供。按照宗人府的规矩,可以开始审讯了。”
祁归元闻言,不禁撇了撇嘴,显得很不尽兴的样子,说道:“好了,知道了。他招供,我就记录,行了吧。”
虽然外人看着,似乎是祁归元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但是实际上祁归元与右将军都是心里明白,大家都是配合着对方,在演一出戏给那些逆贼王侯们。
就是要让他们看见,祁归元是一个以玩虐折磨别人为乐的魔鬼。而这位右将军,则是充当起了白脸,来监督祁归元审讯。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也是似模似样,将这群造反的王侯,一个个都是吓得心惊胆寒。
祁归元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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