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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下人看着渔夫的眼神里带着同情。

船只厢房里。

徐民安对着身侧的人说:“仙姑,敏敏什么时候能醒来”

被称作仙姑的人赫然就是中秋节的游街的人,她穿着一身褐色的袍子上面绣着一个个黑色的莲台,看上起诡异而阴冷:“夫人不是一直醒着嘛。”

徐民安恼怒道:“我说的是真正清醒,你知道的。当初是你说每月用鲜血浇灌,敏敏就能复生,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要知道自古生死之事都是玄而又玄,得看各方面的配合,才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现在尸身不腐,行动自如,你可不要太贪心了。”仙姑冷哼一声。

徐民安痛苦的说:“我要我的敏敏真正活过来,而不是这样行尸走肉。”

床上的女人脸色是不自然的白皙,眼睛睁着,空洞洞,好似一具傀儡。

“当初是你求我,我早就告诉过你可能是这样的结果,你硬要这样做,结果扰的亡人不得安宁。”仙姑的看到这样深情的徐民安,不由出口讽刺。

她可是知道徐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又来装深情,啧。

之后又想到有用的到他的地方,只好出言宽慰:“时间到了自然好了,安心。”

徐民安看着仙姑笃定自信的神情,心里也安定下来,一定是时间没到,一定是这样的,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绝不容许失败。

远在科尔沁的土谢图亲王和王妃一脸骄傲又痛苦的神情,你说咱们家的小闺女怎么那么招人呢,这都有上门提亲的了,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羞涩的表情,阿喇善就牙疼。

“那个,贤侄啊,这事容后再议。”说完就拉着王妃出去了。

阿喇善爸爸很愁的慌:“玉儿啊,你说这怎么办哟。”

“这有什么好愁的,我看这孩子挺好的。”王妃娘亲斜瞄了阿喇善一眼。

正在思考怎么花样拒绝又不伤人心的阿喇善亲王惊呆了:“你不会想把咱们闺女嫁出去吧,她还小呢。”阿喇善瞪着王妃说。

“小什么啊,总要嫁人的嘛,现在想看起来就不晚,总要给我们闺女挑个好的。”玉王妃想的比较心宽。

阿喇善正经起来,“你不会忘了吧,阿雅可能会嫁入皇家,皇上以前透露出这个意思。”

王妃说:“你不是不知道这些年科尔沁可没有出过高位嫔妃,皇上的意思很明显,就算嫁到皇家去也不一定舒心,还不如就近,以后还能有个照应。”

“可是皇上那边”阿喇善迟疑道。

“哎呦,”王妃惊呼,“你不会拿咱们闺女去讨好皇帝吧。”

“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阿喇善一看就是娇妻又在调侃他。

王妃笑了,“知道你不是。我们又不是那起子需要皇家来狐假虎威的,到时候把折子一递,免了阿雅的选秀就好了。想必皇上不会太过为难的。到时候我们阿雅既是科尔沁的明珠,又是大清的嘉仪郡主,我看谁敢小看她。”

阿喇善咕哝道:“就有你这么个额吉,谁敢对她不好呀。”

王妃柳眉一竖:“你说什么”

阿喇善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之后,阿喇善快马一鞭给鄂勒斋图去信,快点回来吧,再不回来,妹妹就要成别人家的啦。

第五十五章

李君立挣扎着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视线终于对焦,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下躺着绵软的被褥告诉他,他很有可能被人给救了。

想到他在晕过去时见到的人,可能是被他们给救了吧,李君立松了一口气。

早有下人禀告罗二说李君立醒了,罗二立即就去探望他。

等他从李君立的房间里出来之后,一直绷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等了那么久,终于要有结果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李君立在罗二走后,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他不明白这位贵人为什么会对他的事情这么清楚,结果是好的他就不在乎。

这天,安城的百姓结伴去看热闹,听说有人敲了登闻鼓要状告知府,乖乖,知府比县太老爷还大呢

安城县令觉得很头疼,望着下面还带着伤的原告,你状告谁不好,状告他的顶头上司,唉,真是刁民。

捏着状纸,县令不放心的问一遍:“你告的真的是连州知府”

李君立坚定的回答:“是,小民状告的就是连州知府徐民安,状告他草菅人命,掳走村子邻里,他们至今不知下落。更诬陷无辜百姓串通土匪,有家不敢回。辜负皇上的信任,监守自盗,劫掠贡银。”李君立声音饱含悲苦,字字泣血,听得百姓们哗然一片。

县令汗都下来了,一拍惊堂木:“肃静,你这刁民,空口无凭,诬陷朝廷命官。来啊,把他带走。”

左右听了,就要上前把李君立拖走。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显然对这一幕很愤慨。

“哎呦,小爷今儿个算是长见识了,原来案子就是这麽审的。”一个少年从人群中走出来,正是罗俄。

他穿着宝蓝色的长袍,腰间一条墨色宽腰带,上面绣着细长的蟒纹,系着双鱼戏珠羊脂玉,手里把玩着一个玲珑可爱的雪兔印章,话里饱含讽刺,让县令一噎。

“这是哪家的小子,说话如此莽撞,县衙办事,自有县老爷明察决断,哪里轮得到你插嘴。”师爷出口呵斥,看着县令缓和的脸色,不由得意。

“呵,我是哪家的,说出来不得吓死你。”罗俄不屑的说。

县令本来养尊处优惯了,在这个小地方还没有人能对他这麽说话,正要发怒,就听见军队整齐的脚步声,驱散了人群,把整个县衙都围起来来了。

县令都懵逼了,本来只是只是口角之争,用不用这么严肃啊,都出动大军了,这是哪家的熊孩子。

“不知各位这是”县令安怀问道。

站在青年人后面的中年男子出声道:“安怀,你连本官都不认识了吗”

安怀闻言望去,打了一个哆嗦,这尊杀神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出声的是连州府尹白若羌,白若羌此人,软硬不吃,性子狠辣,不为人所喜。按理说这种人在官场上混不久的,但架不住他靠山大,跟索相是亲戚,所以没人敢得罪。又加上白若羌此人有才干,政绩好,所以官途顺畅。

安怀在来连州这块地方的时候就被普及过这位大人的事迹,对他敬畏的很。每年考核的时候,他也能认得府尹那张脸。乍一看到白若羌,安怀心底说不吃惊是不行的。难道那位小公子是白家的

也怪安怀一下子晕了头,明显白若羌还站在同行的青年略后的地方,尊卑立显。

可怜安怀还不知情的与白若羌寒暄,明显是忽略了青年。

“咳咳,这位是当朝太子殿下,还不快来拜见。”白若羌对安怀说到。

安怀这才看到青年,对白若羌的话他当然不会怀疑,对上太子殿下那温和的双眸,安怀心尖一颤,连忙拜倒:“下官不知太子殿下驾临,有失远迎,实为不该,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接着县衙里县衙外呼啦啦跪了一大片,太子胤礽微微一笑:“是孤没有提前告知,县令何罪之有,都起来吧。”

太子还亲自去扶跪在县衙门口的一个老农,老农颤颤巍巍的,热泪盈眶的说:“这怎么好,这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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