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对不起,小青,我不是故意的。”
我无声的摆了摆手,道:“没关系,只要你不恼我瞒看你就好。”
闻言,浚朔当即又沉了脸,二话不说,伸出手来就去拉我脸颊上的面皮。生硬的手指扯得我生疼,哎哎直叫着拍掉了他的手。揉着被拉疼的地方埋怨道:“面具没被你拉下来,脸皮都要扯破了,不是这样弄的。”
“怎么弄的,你快些弄下来。这副丑皮相,我看看就想吐。”
我轻吸了口气。道:“我会把它弄下来的,不过,眼下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微顿了下,方才瞅着他,郑重其事的说道:“王爷,你得帮我个忙。”现在,能够指望的也就只有他了。
浚朔还不等我全部说完,便回答道:“你就是不说,我也会帮你。神女那里,我自会过去,把孩子接回来。至于年七吗我想他还不致于跟我翻脸。毕竟,这是西良国。他就是想要怎么样,也还是要好好考量考量的。只是,你得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他才会怕成这个样子”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我能跟他说,那是我的夫君,我之所以避着他是因为他欺我负我若是如此说了,他会作何敢想
浚朔眉头一皱,错把我的语顿做了另一番解释,道:“难道他是你欠的又一笔情债”
汗
“不是”我吭吭嗤嗤总算找到最简单的两个字回答他。
听我这样回答,浚朔倒像是松了口气,道:“只要不是情债就好,我可不希望有人跟我争抢你。”
“那个,王爷”
“什么”
我试着想要拨回他这样错误的想法,道:“这十年来,发生了很多事。其实,我已经成婚并生了子,欢生他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想承王爷的情,只是这情王爷怕是用错了地方了。”我虽未直说,但已经表达得很是清楚了。浚朔你一个堂堂王爷,又何必去掂念着一个已经婚配了的女子呢
不想,浚朔丝毫也未动容,静静的言道:“我知道你已经成婚,那又如何你不是已经离开了你的夫君吗若是你以为如此说就能让我放开你,那么你就想错了。”
我望着他坚定的目光,心潮一伴翻涌。若是我此刻告诉他,我的那个夫君,就是你的府中贵客,他会如何权衡之下,他会不会将我和欢生双手奉上斟酌再三,我还是决定暂不将我和晏非的关系挑明。若是实在是瞒不住了。再做计较。好在他并未多问。又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漱香园。
又过了摸约半个时辰,我迟迟未等到浚朔回来,有些焦急时,凌素过来叫我,说是神女叫我过去一趟。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叹了口气,简单整理了下衣着,跟着她去漱香园。
114
一进漱香园,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倒吸了口凉气。本事花草芬芳的园子,此时却是一片凄凉。数株开的正艳的木兰花,凋落了一地。三色的花瓣儿,皆尽失了鲜嫩的颜色,干枯近黑色。木兰花树挺着光秃秃的枝丫,依着绝望的姿态伸展着。树下还留着绿意的芳草,也尽数枯萎。微风袭过,席卷而破败的气息。
廊檐下的风铃,随风轻轻的摇曳,发出清脆的音色。在一片萧瑟里,宛如黑夜里勾魂的灵引。
凌素放慢了脚步,一脸的忧色,犹豫着终开了口:“你还是留神些,待会儿见了神女,定要小心应对。”
“多谢大丫环好意,我自当小心行事。只是,敢问一声,这园子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指了指一地的颓败,小心问她。知她既然出声提醒,必然知道些什么,凌素为人,一向内敛少言。若非得已,她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院中的景象,一看便知是人为摧毁的。只是,又有几人会有这样的力量莫不是晏非
凌素瞅了眼屋中,轻点下头,看到那一地的枯花草叶,眼中闪过一抹恐惧之色,低喃道:“你尽管小心些便是了,莫让神女和主子久等了。”
“王爷也在里面”我确认道。
“嗯,已经来了些时候了。还有年爷,也一同在里面。”
凌素抛下话,不再多言。我虽在她身后,沿着回廊走至尽头,神女所居之处。
正堂屋中,稳坐了三人神女居中,晏非和浚朔分坐左右。腾紫垂手而立于一侧。被我担心了半天的欢生,此刻正熟睡着躺在神女膝头上。
瞅着那张红润的小脸儿,我一阵心疼。这个时辰,欢声是不会睡觉的。更何况还睡得如此的沉。年幼的他,竟也受了我的连累。我暗自叹了口气。
“神女召唤小人,不知所谓何事”尽管已经心乱如麻,却还要强自镇定,分别向三人失了礼数,恭立于正位之前。
坐上神女闻言有些局促不安,扭头看向一旁的晏非。
晏非始终都未看我,只是盯着对面的浚朔看,听不出喜怒的说道:“浚王爷怎么说”
浚朔直视他的目光,毫不退让,一字一句道:“本王的意思刚才已经说过去了,年爷想必是认错人了,至于神女怀中幼子之所以和王爷爱子相像,倒也非什么大事。天下之人,相像者何其多哉。总不能因为两人相似,王爷便说他是您丢失的爱子吧”
晏非徒起怒颜,随即消散无踪,轻笑道:“王爷与我争论,一时也辩不出结果来。倒不如问问这孩子最亲近之人来的妥当。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却已转向我。
我微抬了头,顿了一下,见浚朔并无接话的意思,显然是想让我开口,便道:“小人听了王爷和年爷的一番话,也略微有了解。相比年爷思念爱子,将小儿错认。这也是情有可原,正如王爷所言,这天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说句大不敬的话,要是长得像就都是年爷的儿子,那年爷还不得有成百上千,更甚至上万个个儿子了”
“大胆”浚朔作势的喝了声。
“是。”我是惧怕的缩了脖子禁了声。
“年爷,您也听见了,这回总该相信他不是您的爱子了吧”
晏非也不急也不恼,轻嗓了口温茶,道:“是不是我的儿子,他说的并不算。”
“年爷此话差矣,他是孩子的爹爹,他说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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