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人说话,一家之主有气无力的,像个生病的老者似的。
此时,他姐在一家乡镇的木材厂当会计。他姐高中一毕业就到外打工,赚了钱省着花,都用来当无为者的伙食费和学费。有那样的姐姐,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他姐姐不擅长打扮,追求朴素美和天然美。他给他姐打了个电话,他姐的口吻平缓,很轻松地和他聊着,临挂掉电话前他姐嘱咐道:“小弟,别瘦了,该花的钱尽量花,不要省俭着用,拜。”
他听完,心里禁不住自惭形秽,心想他姐如此乐观,又如此关照自己,而他在a学院的所作所为真是荒诞:浪费金钱,又挥霍时间。想到这里,鼻孔禁不住发起酸来
大部分的女孩是极容易哄的,在男孩的殷勤下极容易心动,不过几天,就和男孩确定关系
很容易令人想到学生写作文,千篇一律得令追求美眉的男孩子禁不住充满自信地道,
“他,只要俺想泡没有一个妞不上钩。他妈妈的,只要偶想上没有一个女人不投怀送抱的。”
经过几天的死缠滥打,鹃子便在断梦的糖衣炮弹、甜言蜜语、胡言乱语下屈服了。就这样,a学院又多出了一对情侣。
此时,断梦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话极为提倡,因为他向鹃子的求爱经历既是其中的一个最好见证。
他和鹃子的男女关系,就是在四个字的照应下培养起来的打情骂俏。
断梦的所作所为,很令郑晴失望,她庆幸以前没有在断梦的殷勤下“春心荡漾”。
但是,无为者的软弱更是她的痛,她的刺。这个时候的她,有时候还会禁不住去想他呢,真是造化弄人啊。
礼拜六的早上,a学院的上空阴着脸,风不停地刮着,冷空气冲斥小镇上的每寸土地。晾的衣裤,挂的广告牌,土里长着的树,盆里的花,受不了大风的侵袭,此时正在拼命地摇晃着。
“已西落的太阳”发信息过来了,“你上网上得贼勤啊”
从以前和“已西落的太阳”的聊天中,无为者断定网友是a学院的学生。
过了贼久,无为者回应道,“恩,你到底是谁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会后悔的如果你继续沉迷于游戏的话。”
“靠,你算什么东西我妈我姐或是我的女人”
“你混蛋”
“我是混蛋你还和我聊,你脑子有问题吧”
此时,无为者认为“已西落的太阳”是郑晴的网名。
“是的,我有问题所以才和混蛋聊。”
“知道吗,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适合你”
过了很久,“已西落的太阳”回应,“为什么”
无为者自欺欺人道,“我很喜欢楚娇这个理由够了吗”
“真的吗那,那你怎么没和她在一起”
“真的。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88,我们以后不要聊qq了。”
说完,他把“已西落的太阳”从好友的名单里删除了。他喜欢她骚扰他,但他又不习惯她骚扰他。
“88,天天快乐”那边又发了个信息过来。
无为者把qq关闭了。他的心隐隐作痛,如罗密欧失去了朱丽叶样。他又上了会儿游戏,然后就下机了。
出校吧门的时候,见郑晴和梦玄正向超市的大门走去,他的鼻子发起酸,很有不吃酒只吃醋的可怜相。
突然,一个巴掌拍在他左肩上,他回头一瞧,见是楚娇的好姐妹小皮正向他傻笑着。无为者道,“哦,真巧。”
小皮道,“你要追楚娇是吗”
大白天的,听到小皮问这个问题,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不然怎么能听到小皮那令人惊诧的废话。
“哦,她过得还好吧”他和尚念经般地问道。
“不好,过得像你一样颓唐哦,以后或许会好起来吧”
她说完,又向无为者笑了笑,“你的头发该剪短一点了,帅哥。长长的,像个流氓似的,虽然是我喜欢的发型,但楚娇可没有我这样的品味啊”她好八婆啊,无为者心想。
恨不能打几下她那美丽的臀部,好让她见识一下他那欺负女人的厉害程度可以拿金牌还是铜牌。
无为者听后一脸尴尬,“好了,我的事你也不用管,拜拜。”虽然和美女说话有利于眼保和提高口才,及满足虚荣,但他还是没有遗憾地拔腿走了。没有美女的日子里,虽然寂寞,但照样还可以混日子的,他想。
小皮在背后说,“为了讨楚娇欢心,头发剪短一点,网少上一点,学习努力一点,记住”
小皮提出了三个“一点”论,简直可以和哥的“三个代表”媲美。
无为者很想回过头把小皮这个“胡说八道”的倔丫头绑着送进精神病院。大白天的,小皮的脑子是不是被豆腐伤到了。
此时,老天把雨浇到他的身上,他心里骂道,妈的,大白天的下什么鸟雨。一边骂着,一边跑着回宿舍。
雨下得愈来愈大,像是男女在搞身体运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淅淅淅”、“唰唰唰”、“哗哗哗”,一刻也不曾停过。
天空像个大水盆缺了口,雨水泼了两天两夜。
雨停过后,天气变得更冰冷了。
断梦常常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和鹃子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想过之后,他回过神来抹了一下嘴巴,抹出了一把口水。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好比一条发情、多情的狗一样。
梦玄虽然以郑晴男友的身份在公共场所亮相,但和女友的亲密程度只限于“手牵手”,至于什么“口对口”,什么“身体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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