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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把洗好的衣物晾在水槽上面的晾衣钢线上,然后把宿舍门关上,上了郑晴的床,趁着鹃子和杨八妹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求郑晴把今晚的所见所闻所感说出来和她分享。郑晴拒绝了n次,秋香请求了n1次,为此,郑晴也只好把她的分手经历毫无保留地说出来让秋香知道

一路上,跟在断梦身后的郑晴,满脑子尽是想扇梦玄几巴掌的念头。她不停地给自己鼓气,不停地要求自己――等等见到了梦玄,要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巴掌绝不手软地回敬梦玄的背叛。断梦走在前面,一声不吭的,他的心里很是激动,心里道,只要过了今晚,快乐就要和我拥抱,和我缠绵。现在,为了令郑晴接受他,他认为干件让梦玄恨他的卑鄙的事也是值得的。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他今晚这么做,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梦玄掐死、咒死、砍死,或骂死。

只要郑晴和梦玄一分手,他就有希望追求到郑晴。分手的女孩是最脆弱的,到时候,他断梦只要趁此时间哄她、安慰她,他的每一个努力,都会在此时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这么想着,嘴角禁不住露出了成功在握的微笑。

冰冷的风很热情地吻着郑晴的脸蛋、脖子,令她禁不住生起了厌恶的情绪,心想风为什么也像梦玄一样可恶呢

在冷风多情的慰问下,郑晴以咳嗽声来回报。

断梦殷勤地道,“我脱件衣服给你。”说着,他从上往下拉着黑皮上衣的拉链。郑晴拒绝了他的好意。

断梦甚感郁闷,像是妃子不得宠一样,又像是自己好不容易写的情书被动也不动给退了回来。

一颗流星从上空的东方向西方飞驰,一条明亮的尾巴逐渐消失在天际,郑晴禁不住为此惊喜和失落。

流星是最短暂的,比昙花要短暂,或许因为这样,才比昙花要灿烂千倍、万倍,但是再灿烂也要消失,或不回头的到遥远的地方去,那么,留下来的是什么呢快乐幸福伤悲痛苦还是孤独

郑晴一面想着,一面默不做声的跟在断梦的身后。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断梦来到了公路上。这时,断梦拨起了一个人的手机号码,他道,“他们在哪里”

“在流星花园冷饮厅。哦,记住,要给我五十块工钱啊”

“好了,知道啦,没有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断梦挂掉手机了。

流星花园冷饮厅在不远处,在公路旁,距他们的路程还不及五十米。这时,一个连脑袋也包得严严实实的黑影从断梦的身旁走过,走之前拍了一下断梦的肩膀,道,“以后有这种工作,找我挺风干就行,不要麻烦光头鲁了。”

断梦的手机响了,是他老婆美里打来的,约好在市区一间咖啡馆见面。断梦说他现在没空,改天吧。美里说那好,改天你就收我的尸好了。断梦见美里的话里没有含幽默的成分,吓得只好说,你等下,我马上就过去。

“哦,梦玄和鹃子他们人呢”郑晴等得不耐烦地问。

“在流星花园冷饮厅,”断梦用手指着冷饮厅的方向,“我现在有点事先走了。”他走到一位摩托车司机旁边,和司机说了几句话,便上车往市区的方向赶。他这么一走,是到翌日九点零一分时回a学院。

郑晴作了个深呼吸,内心嘱咐自己不要太紧张,等等扇梦玄几巴掌就拍屁股走人。她一面嘱咐自己,一面给自己打气。以前,她和梦玄约会都是在校大门对面的“月儿”冷饮厅;现在,鹃子和梦玄偷情,多走了几步,就在“流星花园”冷饮厅。这种变化,令郑晴的内心很不好受。“流星花园”冷饮厅比“月儿”冷饮厅要大、要充满浪漫气氛,郑晴啧了下嘴巴,心里道,这里的环境不错,难怪他们会上这里来。梦玄不但会挑女孩子,而且也很会挑拍拖的地方,以前,我实在是太低估他了。气死了,以前不带我上这里来,今晚看我怎么收除你。

她又自言自语着。她捋起衣袖,认为这样扇梦玄的脸比较有气势和方便。冷饮厅里播放着许绍洋演唱的花香。

这种冷天气,冷饮厅里座无缺席,都是恋爱中的男女,有初中生,有高中生,有大学生,也有社会青年男女。如果你一个人来这里光顾,见到这里成双成对,保证你坐不了三分钟就惭愧得匆忙离开。

里面有四对热恋的男女在忘情地抢吻。

郑晴在冷饮厅的二楼找到梦玄和鹃子。那时,梦玄和鹃子坐在一条弹簧沙发上接吻。郑晴愣在那里,打这么大,她不但还是个处女,而且还没有和异性有碰嘴瓣子的历史。没办法,谁叫自己对性文化太不感兴趣了

她愣在那里,很激动地看着梦玄和鹃子在抢吻,她的激动程度简直比梦玄和鹃子要强烈得多。她害臊地红着脸。

她回过神来,干咳了几声,其结果是不但干扰了梦玄和鹃子激吻的进行,而且也把隔着一片大木板的另外两位初中生、也在激吻的男女给打扰了。

如果她是个和尚,她难免会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此时,里面正播放许绍洋演唱的幸福的瞬间。

梦玄和鹃子愣住了,陷入尴尬的地步。郑晴把捋起的衣袖捋了下去,她走到梦玄的身边,对他道,“我的双手捉不住流星咳咳、咳咳很可惜,也捉不住你的心。谢谢你给我那么一段难忘的过去,谢谢。”她托起鹃子的右手,“我们还是姐妹。祝你幸福,鹃子”还没有来得及听梦玄和鹃子对她说声“谢谢”时,郑晴已转身往楼下跑。

走出了“流星花园”冷饮厅时,郑晴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她对自己变得陌生了,心想,不是说好见到他要狠狠的扇他几巴掌,干嘛手软呢难道以前根本没爱过他喜欢他我还祝他们幸福,我究竟是中什么邪了,还祝福他们我是不是犯傻了

她像个小女孩被抢走了所有的玩具一样,除了伤心,已不知道什么东西值得安慰的喽

蓦然,在黑夜里,梦玄出现了,他递给郑晴一张手绢纸。

郑晴接过手绢纸,擦拭着眼眶里的眼泪和鼻孔里的鼻涕,用平缓的声音道,“谢谢。回去找鹃子吧。”

她拔腿走了。梦玄道,“谢谢你没有让我们难堪。”

郑晴一面走,一面别着头说,“没什么。你们才是较合适的一对。”

梦玄“哦”了一声,回头去陪鹃子了。他和鹃子偷情的日子里,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心想要是有一天郑晴撞上他和鹃子走在一起,不知道他要如何收场现在好了,不但让郑晴撞上了,而且却出人意料地获得祝福,这不是像嫖妓而逢上妓女倒贴钱的美事吗心想要是早知道分手这么简单比拉屎上厕所要简单多了,他就知趣地提出分手了,毕竟,和鹃子偷情的日子里过得很不爽的,仿佛上厕所逢上有人在敲厕所的门。

以前,梦玄和许多美女经常玩“分手”这出戏,照理说也应该是个“分手专家”,在和郑晴拍拖的日子里,他的手和嘴在郑晴的身体上得不到半点安慰,如果他和郑晴在一起算是拍拖的话,那只能算是“精神拍拖”了。

现在这个社会主义社会,年青一代所向往的拍拖方式除了“灵”的交合外,也注重“性”的交合。

如果缺少了其中的一部分,一般都是“性”这部分,年青的人们大都会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男女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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