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因为昨晚通宵和中午没午休的缘故,他现在困倦了起来,便去关上小铁门,然后上楼到他的卧室里睡觉。楼上的地板由瓷砖铺砌的,铺砌的手艺极为拙劣,以致有些瓷砖都裂开了。这间卧室有两张床,一张是他老爸老妈的二人床,一张是他的寡人床。卧室里有衣橱、尿桶、衣柜、椅子。无为者上他的靠窗户的床上,便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扎在柔暖的棉被里,很快就进入了忘我境界。
和这间卧室相通的是楼上的客厅,里面有一套沙发椅子、一张玻璃茶几、一张连接左右两面墙的放有电视机的巨桌。客厅里的挂钟摆很准时地工作着,滴答滴答的呼吸声是它在时刻工作着的最好证明。左面前墙上斜靠着四张可折叠的椅子,椅子上铺有一层淡淡的尘土,显然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动用过的结果。茶几下的青色卫生桶一动不动地立在属于它的地盘上。
另一间卧室的门关着,那是无为者他老姐的个人专用卧室,里面有衣橱、床、床头柜、书桌、可折叠椅,还有墙上小燕子赵薇的贴画。如果他老姐不在家,这间卧室是很少有时间被打开的。
晚上七点的时候,无为者已经吃饱了饭,在客厅的长椅上闭目养神。他老娘正在厨房的水槽边洗碗箸。天色早已在一个小时前暗下来了,客厅里和厨房里被日光灯照得通明,屋外的乡间小道显得格外安静,虽然在小道上不难看到阿猫阿狗在逛来逛去,但是,今晚小动物们却安静得很不是道理。无为者他家在村子的边沿,屋后就有别人的菜园子、香蕉田,这几年虽然有许多新宅子在乌龙村站起来,但是无为者家的房子仍是处于较安静的角落的。
这个时候,他老爸又到村里的某户人家里打牌或搓麻雀去了。家里的日子一向是很平淡地过着的,没有什么大风大浪,虽然过久了,会使无为者很是厌倦,但是,平静中晃动着温馨的影子一直使他安于现状顺其自然,不必有所作为。
“咚咚、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铁门的声音。他老娘一面用抹布擦拭灶,一面对客厅里的无为者说:“回来了,快去开门,应该是饿了吧”是一条黑色雌狗的名字,这条雌狗、是从四姑家送过来的,原因说是四姑家地方小,雌狗生小狗的时候没有地方养,于是就送到乡下无为者家等待生产。雌狗在无为者家住了近一个月,每次要进门的时候都是主人们去给它开门,就算虚掩着门它也进不来如果用脑袋去挤是很容易就可以挤开门的,主人们见此雌狗耍大明星的作风,于是“”三个字就这样叫开了。
无为者去给开了门,亲热地用舌头舔了舔新认识的小主人的脚趾头。
无为者取出了钥匙,顺便把铁门给锁上了。跑去厨房找他老娘要今晚的晚餐,它绕在女主人的裤筒下,叫了起来:“汪汪,汪汪。”他老娘温和地说:“锦涛乖,到一边去,等等再给你吃的。”
客厅的书桌前,无为者手执着圆珠笔,写起了日记
2005822618226258226二8226晴
生命走到这里,很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心痛。手执着笔,在描写着令人伤感的事实,好像生命旅程中难见几缕光点似的为什么自己的生命世界会是这样
走着,想着,心为此而烦着,难道情绪都不能找到高潮吗烦、烦、烦
在碌碌无为中度过,当真这么令人心烦意乱是的。但这不倒不作紧,关键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找不到自我,找不到希望啊。痛、痛、痛
我不认为在游戏里就能找到希望,找到自我,我知道自己像是在吸食鸦片一样玩着游戏,在麻痹自我,但如果不这样,自己又能干什么呢
那晚,无为者看伏尼契的牛虻到九点十七分的时候,睡意袭来,于是老早又上床睡觉了。家里不比在泉州a学院的宿舍,根本无需担忧会被李哥打电话时那女气的谈话所打扰。无为者一躺下床,很快就滑进了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餐,那时已十余点了,他是睡到近十点才起床的。他吃了个特饱,把肚子快撑破了才肯罢休。洗过碗箸,收好盘碟,用干布擦过了双手,然后关好了家门,便带上三本要归还给堂弟鸿的闲书出去了。
祖父生了八个女儿,膝下没有一个儿子。倒插门的是大女婿和三女婿,无为者他老爸是大女婿,不过大女婿很不得岳父的疼惜,在大女儿出世而小儿子未出世的时候,大女婿因狂赌了三天三夜而未踏进家门半步,岳父大人只好后,本来就有成见的他便把大女婿赶回了娘家。十多年以来,分家后的祖父祖母一直和三女婿合为一家住在一起。无为者阔步走了三分钟的路,一路上和乡亲父老打着招呼,然后才到祖父家。祖父那时已经在养老院打麻雀了,家里只剩下了理家务的、双耳有点聋的祖母。无为者对祖母表示孝敬的最好方式是往他肚子里硬塞祖母给他的零食。祖父家是一栋二层新式楼房,楼下有客厅和祖父祖母的卧室,楼上有三见卧室堂弟鸿、堂妹超、堂弟阿滨就住上面。三姑三叔住在附近一栋旧楼房里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