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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你说什么傻话”她大概也是饮酒过多了吧,性子较平时大了些,“你别想打我的主意啊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你恶心死了,讨厌”

她装清纯也装得有点蹩脚了,反而更显得自己有点轻佻起来,要是她男朋友见了,非和无为者拼命不可,原因是他明知雨茵名花有主还想勾引她红杏出墙,不打一架,那她男朋友还是男人吗

第十二章我就是那个烂苹果3

陈亮插口说:“帅哥,不要对雨茵表白什么,她已名花有主,你还是省点力气,不要把鬼主意往她身上打来,我敬你一杯。”无为者很爽快地和陈亮又干了一杯啤酒。

陈亮他妈端进了一盘红烧鲫鱼,出客厅前嘱咐道:“你们这些年青人,酒可以吃,但不要醉了,这样会误事伤身的,醉酒的话。”雨茵笑说:“阿姨,你怕什么,有我呢,不会让他们有一个人醉酒的。”

陈亮他妈摸了一下雨茵的秀发,说:“好好好,有丫头在,我什么也不怕。”话说完,便出客厅了。

雨茵笑着对陈亮说,“陈亮,你妈最会疼别人了来,为你有这样的一个好妈妈,我敬你一杯。”

陈亮见他那长得像头母象的老妈深得雨茵的敬重,高兴得如实现和他的偶像陈慧琳开房的愿望,他举杯道,

“谢谢了,美女。”

无为者的酒意很浓了,为了防出差错,他想早点离开陈亮家,他用面巾纸擦过口,离开座位,醉醺醺地走到铺着坐垫的藤条椅边,坐下了。他的脑袋在发胀,像是有胀裂的可能性似的,浑身禁不住冒出了冷汗。郝兄弟他们的酒意也并不见得比他轻了,此时正在餐桌上引吭高歌,歌声并不见得比乌鸦叫好听多少,惹得无为者打趣着说:

“三位帅哥,不要叫了好不好,我的耳朵都快被你们叫得发聋了。”凤婷和柳若水在走廊上看夜景。

郝兄弟笑说:“你吵什么我们唱我们的,你别瞎嚷嚷。”

无为者笑说:“是谁瞎嚷嚷了你们那叫唱歌吗简直是在背古诗哦,陈亮,我想回我四姑家了。”

雨茵把视线从电视机的屏幕那边投到他身上,插口说:“你走路不稳,能回得去吗”“是啊,你能回得去吗”陈亮重复了雨茵的问话。雨茵离开座位,走到无为者身旁,坐下了。

她倒了杯热茶,递给无为者,很有母亲怜惜子女的样子说:“先吃杯茶吧,好解点醉意。”

无为者接过茶杯,慢慢地把茶喝光了,后把茶杯放到茶盘上,说:“你介不介意送我去我四姑家,雨茵”

雨茵笑了笑,说:“见你醉得那么可怜,好吧,我送你。”和他走一起,一直是她的梦想啊,那已经是以前的事。

酒意不轻的陈亮见雨茵答应无为者的请求,便说:“既然有人送你走,那我放心了。”

他干咳了一声,又道,“雨茵,好好扶住他,不要让他摔成了乌龟啊”

无为者笑了笑,说:“什么我摔成了乌龟你看看你和兄弟龙仔他们早在五千年前唱歌唱得变成了乌龟呢”

郝兄弟插嘴打趣着说:“那好,我们三个是乌鸦,那你就是乌龟了。呵呵,你真是一只乌龟。”

无为者说:“好,我当乌龟,你们也要承认,戴绿帽的人是你们啊”他的笑够爽朗的了。

陈亮笑说:“好好好,只要你当乌龟,什么绿帽、红帽、白帽,我们三个什么都戴。这下,你满意了吧”

雨茵用她的右食指摁了一下无为者的鼻尖,佯出生气的样子和佯出责怪的样子道,

“你这么缺德干什么人家陈亮他们又没得罪你什么,你咒他们戴绿帽,缺德不缺德”

郝兄弟笑说:“只要他愿意当乌龟,我和陈亮、龙仔戴多少绿帽都无所谓的无所谓,我无所谓,我的爱情禁得起痛苦的轮回”

无为者缺德地说:“雨茵你操什么心啊陈亮他们戴绿帽也戴的开心,你看着不爽吗倘若是,你叫你的什么什么也一起”雨茵扭起无为者右大腿上的肉,无为者的醉意轻了许多,他自我糟蹋着说:

“好了,好了,扭什么扭,你不让他们戴那我啊,啊,疼死了你”

雨茵说,“你什么都没有学会,就学会了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是不是你够令人讨厌的”

她生气着说,像在责怪情郎似的。

无为者笑了笑,说:“好了,不惹你生气了,我现在要走了,你要是不送,我也不怪你。”

他说完话,便站了起来,走到郝兄弟他们身边,拍拍他们的肩膀,“以后见,兄弟们”

为不想让人知道他醉酒醉得厉害,无为者慢慢地走着,他和凤婷、柳若水、陈亮他妈打过招呼,便在雨茵的细心挽扶下出了陈亮家。今晚的天色漆黑一片,空气冷飕飕地刮着,天空中像是布置了一张无形的网,把无为者罩住了,令他有点透不过气来。居民房屋的灯光把路上照得通明一片,赶路的人可以看见路上的狗和狗之间在怎么厮咬,眼前的巷子,显得很是热闹了。

此时,迎面有两三只狗猛跑了过来,吓得雨茵把身体扎在无为者怀里,而无为者像嫖客搂抱妓女一样搂抱着她,是一种不含感情色彩的搂抱。他把脸别向右边,这样就不会亲吻到雨茵那俊挺的鼻梁,免得等等她回过神来怪他吃她豆腐,或是说他是伪君子。虽然他自认自己不配当君子,但也很不习惯听别人说他是伪君子,或是叫他小人。

等那几只该死的狗不见踪影的时候,雨茵火烧着脸蛋说,“轻一些,把人家弄疼了,坏蛋啊你”

他的酒意又淡薄了许多,忙把他那两只多情的手松开,他笑了笑说:

“我可没有吃你豆腐啊,是你自己先抱住我的,可不能乱猜测些什么啊”

雨茵抽出她的身体,理了理有点散乱的秀发说,

“知道啦我才不像你总是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她的娇气把无为者给迷乱了。

他露出一脸的委屈表情,“小姐,你说说看,我都幻想什么了”

雨茵整理了一下她那件有帽子的黄色风衣,噘了下嘴,

“白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幻想些什么了”

“骂我干什么啊”他不解风情地道,“我又没有得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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