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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务员 康顾榇 2430 字 2023-10-08

gu903();陈巧云眼还没有睁开,就问张青云:“不就是驻经开区秘书组组长嘛,你慌什么”

“今天上午九点经开区有个重要的会议,我得去准备了。”阎清平边回答,边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澡。第一次正式进经开区且是委以“重任”,秘书组组长,牵头人,他想给别人留个好印象。

当官、出人头地,无论怎么说,对于年过三十岁的阎清平来说都是极具诱惑力的。想当初自己师范毕业,梦寐以求的就是能够进机关、政府大院,别说当秘书组长了,就是当个综合处的管理员,管管钥匙,开开门,给各位县长副县长的打打开水,他也知足了。

阎清平上的是的一所师范院校,毕业后自然跳不出当老师的“宿命”,并且被分到了偏远的山区小学,同时分去的还有一位师范生,从那里到镇上骑自行车足足需要一个小时,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白天看着学生,晚上就只能望着天空数星星了。有一次镇学区组织统考,他们被要求到镇上另一所小学监考,正好那时候下了几天雨,道路泥泞不堪,自行车根本无法运行,同来的那位师范生先天就宿在镇上的亲戚家了。他因先天晚上看小说过了头,早上一醒来看时钟已经是七点多了,自行车不能骑,走路去镇上至少要二个多小时,等他走到了时,怕是早已经下课了,阎清平洗过脸,干脆呆在学校里,哪也不去,机灵的他一不做,二不休,给当时的学区主任打了电话,让他派交通工具来接他,遭到对方一顿“臭骂”,让他过天去跟他当面说明情况,此事在学区被传为笑话。但事情就是有那么地出乎意料,第二学期,他被告知去镇中学任教,接到通知的那天,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事极大的刺激了他,在镇中学他一边任教,一边自学,通过国家统一的自学考试,他拿到了中文本科学历,同时不断在报纸、杂志上发表些“豆腐块”文字,当时的镇党委副书记,也是陈巧云的父亲看中了他,将他从学校调到镇机关当了一名秘书,跟陈结婚后不久,陈的父亲也退了,县委党校却看中了,将他调到了党校任教,成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城里人,这让当时跟他一起毕业同样被发配到农村学校教书的同学、同事们艳羡不已。

在县委党校一呆就是五年,他潜心钻研国内国际形势,慢慢地在党校讲师群里小有名气,尤其是近二年来,他没少给县里的头头脑脑们上过课,但还是没有人真正的赏识他,往往他在台上讲得天花乱坠,人家当故事听了,这很让他伤感。平时没事,他就爱琢磨官场中的事情,总结和了解官场中的规律,运用自己的所学所识,分析局势,阎清平是政治系毕业的,又当的是政治教员,所以没办法,不琢磨这个不行。自己是靠这个吃饭的,给学员讲课,没两把刷子还真不行,尤其是自己这个政治教员,到党校听自己讲课的,都是县里各单位要提拔的干部,眼看要提拨了,赶紧送党校培训培训。

在党校,阎清平教政治是出了名的。他爱琢磨,信息量大,课本上有的他懂,课本上没有的他也懂。这么说吧,全中国所有的副省级以上干部的履历,他几乎都熟悉;所有的国家领导人的履历,就更不用说了,哪里人,从哪个学校毕业的,最先干的是啥工作,年龄多大当了处长,多大当了厅长、省长,和谁是同学,和谁最亲近,当过谁的秘书,娶了哪个大领导的女儿做老婆,他都能背下来。业余时间和同学同事聊天,只要他一开口,别人都没有了话说,只听他一个人的就够了。

时间久了,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或者嫉妒,说他爱吹牛,狂妄自大,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快三十了还是个小教员,人家会混的,早当了镇长、县长的了,就是在学校里,也混到中层领导了,只有他,还什么都不是,小教员一个

闲话传来传去,就传到他老婆陈巧云的耳朵里。陈巧云是个还算贤惠的女人,但心里气,也憋不住,就劝他说:“你出去就别说那么多了,影响不好,人多嘴杂,对你说啥的都有。”

阎清平一听就明白了,忍不住叫道:“我偏要说,怎么啦,老子辛辛苦苦翻了那么多资料,记了那么多东西,好心告诉他们,不感激不说,还说不够的坏话,在背后熏我这帮鸟人,真他扯淡我不但要研究中国的,今后还要研究外国的,气死他们”

他老婆陈巧云看劝不住他,就讽刺他说:“好了,好了,整个苍梧县就数你最牛,你是未来的大政治家,好好研究着吧,说不定哪一天,你出国访问,接见外宾,还真用得着。”

阎清平脸皮也不红,说:“我觉得命运既然这样安排我,让我无意中学会了这么多东西,决不是无缘无故的。机遇从来都是青睐有准备的大脑我相信我不会一辈子只做这个政治教员,命运会给我机会的你等着瞧吧,到时候让他们知道知道,他们那是狗眼看人低”

说归说,现实里阎清平只不过一个政治教员而已,通其量不过是个会写材料的秘书,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一种工具罢了。阎清平并没有气馁,他仔细地分析了苍梧的政治格局,他看好了吴韧,这个同样有着浓厚文化底蕴的官僚,正好这次他被抽调到经开区工作,阎清平不想放过这次表现的机会,他想也许经开区吴韧才是他的真命天子,他不能再等,他必须主动出击,他综合了解分析了吴韧的相关情况,发现此人其志不在少。

洗完澡吹了吹头发,阎立本在思忖今天穿什么衣服去。这是十一月的天气,在苍梧这个中部的南方小城市,气温白天是十五度左右,穿西服虽然有点冷,但人显得更精神些。第一次正式出场亮相,千万马虎不得。

找了一套藏青色的毛料西服穿上,打好领带,阎清平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自己觉得还满意,才夹上公事包走出了家门。

“吴主任,这是我们秘书组根据您的意思,收集和整理的资料,请你过目,如有不妥的地方,请您提出来”阎清平站在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却早已经是县委常委,经开区党委书记兼主任的吴韧面前,显得很谦虚。

“哦,阎秘书,你们辛苦了,坐吧”吴韧抬起头,对于这个阎清平他早有耳闻,并且也听过他的课,觉得他不仅懦雅,而且对政治很敏感,每每有他的独到之处,吴韧自从确立了自己的政治奋斗目标以后,也在不断地物色人才,以供不时之需。

刘娉进来给他们倒上茶后,吴韧和阎清平在沙发上坐下,“阎秘书,对经开区的迎检工作和发展,你有什么看法”,吴韧意在试探阎清平。

“既然吴主任不耻下问,阎某就姑妄言之”

“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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