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反问:“你说呢”
她接着笑:“要不你给我说下你名字,回头我给你部队写表扬信。”
他冷笑:“谁稀罕表扬信你给我生个儿子谢我吧。”
她们回了军营,钟秋似乎已经找他们很久了,一见到他两就冲过来说:“贺叔叔颜阿姨你跟我们一起玩吧,他们玩游戏还差一对情侣。”
什么游戏还要情侣玩
颜初说:“我们不会去的”
贺秉荣笑着打断:“我们去。”
颜初惊骇,贺秉荣继续说:“从现在起,我是何先生,你是楚太太。不就不怕暴露身份了吗”
钟秋大喜,拍着手直说这是个好办法。颜初没法子,跟着他们去了大坝。大坝里真是热闹,最前面放着一台电视机,电视上郝然播着春节联欢晚会,不少人围着圆桌看得津津有味。没有看电视的要么聊天要么打牌要么嗑瓜子。人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开怀的笑声一波接着一波,钟秋领着他们在人群中穿梭,最后到达一个单独的板房前,把颜初请了进去,“嘭”地关掉门。
颜初进去才发现里面有六个女人,她一进去大家都围着她,一个个都说:“你是谁啊,我们都没见过。”
颜初只得笑:“我姓楚,新来的。你们都结过婚了”
“结婚”她们很惊讶似的,“哪里结婚了,我们都是单身。”
颜初隐隐感觉到被钟秋那丫头给骗了,但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顺便看看钟秋那丫头打的什么鬼主意。
外边钟秋已经说起游戏规则了,这丫头想破脑袋,决定来玩击鼓传花,花落到谁的头上,谁就有资格进屋里隔着帷帐选一个姑娘当一天老婆。贺秉荣揉揉眉心也知道被这丫头给骗了,转身想离开,钟秋已经抓住他衣袖可怜兮兮地说:“何叔叔你就陪我玩一次吧,大过年的,而且你老婆还在里面呢你不怕她给抢走了”
不说老婆还好,一说老婆他就一脚踹开屋直接把颜初拉出来,颜初抓着门把嚷着不走,他一看:“你想留着玩”
颜初愤愤不平:“是你要来的。”
“”他无言以对。
颜初继续趁热打铁:“难道你还认不出我连自己老婆都找不到,离婚算了。”
贺秉荣果然被激,哼了一声:“谁怕谁。”
结果参赛男兵太多,这帮爷们,平时军营里本来就狼多肉少,这会也跟打兴奋剂似的抢着花,那朵红色的纸花被揉啊揉啊,最后掉到了楼晓得的手里。
贺秉荣不急,第一把花都没有轮到他这,第二把就不一样了,他气场在那,花只要到了他手上,谁还敢跟他抢
结果楼晓得兴冲冲地进去,病恹恹地出来,他身后跟着浅笑盈盈的颜初。
大家都羡慕老实巴交的小楼捡到个这么活泼娇俏的美女,但小楼欲哭无泪:“她,她跟着我出来的。”
颜初娇羞道:“明明是你拉我帘子了。”
众人吹着口哨起哄,楼晓得偷偷看了眼贺秉荣的神色急得快哭出来:“姐,姐,你就放了我吧。”
颜初说:“好吧,你不肯要我就走吧。我再进去就是了。”
颜初憋着笑进了屋,重新坐在帘子后面差点笑岔气,结果还没笑完呢帘子又被拉开了,她张着的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贺秉荣拽着那朵红花,黑着脸冷冷道:“好笑吗”
她想了想,诚实答道:“挺好笑的。”
还好意思笑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径直拉出门去。身后传来唏嘘:“就这么成了对了,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才不会,才一天时间,明天一过你就有机会了。”
一进屋门他就反脚踹关了门,将她压在门板上:“笑够了”
她忍住笑:“笑够了。”
他声音低沉如斯:“你今天是笑够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也开心开心了。”
空气旖旎的时候,颜初迷迷糊糊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似乎是在数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就这样不慌不忙地来了。她想起小时候的除夕夜都放得炮仗声,震耳欲聋似乎要把大地震响。今年不能放鞭炮,但身边有这个人,一点都不寂寞。
第二天一早钟秋就来敲门要压岁钱,贺秉荣还在生昨晚的气,扔给她一张卡把她打发走了,颜初说:“你可真大方。”他打了个哈欠:“反正里面没钱。”
两人再次相拥睡过去,门又响了,贺秉荣以为钟秋去而复返,黑着脸,颜初好笑道:“你睡着,我去开门。”不一会她去而复返:“是小楼,有正经事找你。”
贺秉荣心中一惊,已经坐起来,一番功夫穿戴整齐后,对颜初说:“我去看看,你接着睡。”
颜初把自己往被子里裹了裹,答了个睡意满满的“嗯”字。
、奸细
贺秉荣去了指挥办公室,钟健已经等在那了,待客沙发上坐着的还有消失了一周的卢寅。卢寅脸上的肉已经消退下去,形容憔悴,看起来过了几天苦日子。
钟健首先与他寒暄:“贺老弟新年快乐啊新年快乐。”
他也笑道:“新年快乐。”
寒暄完后,他们三人简单用过早饭,炊事班煮了汤圆,手工包的,口感细腻滑软,他想让颜初也尝尝,就吩咐楼晓得去炊事班说声,马上煮碗给她送过去。楼晓得领命而去,他们三人也开始谈正事。
卢寅先说了自己的逃生情况,那天发生丧尸后,他逃跑路上被跌出车外,头部受伤晕倒,意外活了下来。他想办法回到军部,却迷了路,今早上才回来。
钟健只是握住他的手:“同志,你也不容易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贺秉荣双目一动不动地打量他:“我听说你有个妹妹”
“嗯,在益阳军部,姜指把她照顾的很好。”提到妹妹,卢寅眼中就有一丝温柔色,“我妹妹的事,是颜初告诉你的吗”
“嗯。”贺秉荣说,“她们关系不错。”
卢寅殷切地看着面前这两人,忽然跪下说:“两位将军,这是我第一次外出做任务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没脸活了。无颜面对那150人的亡魂。我想要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求两位将军成全。”
钟健微皱眉头,为难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我这儿人手已经够了,实在没有你的用武之地。”
卢寅目光转向贺秉荣:“贺,贺总指,求你给我个机会吧。”
贺秉荣冷笑:“总指现在姓钟,我现在就普通人一个,没什么能让你帮忙的。”
卢寅摇头:“不,贺总贺先生,我知道你现在有个任务,你可以带着我。我在比沉长大,算半个比沉人。我会帮你完成任务,戴罪立功。只求你给我这个机会。”
贺秉荣怀疑地看向钟健:“他有这能耐”
钟健思索片刻后道:“他在行州总部能力突出,升职很快,大概真有这本事。”
“得了。”贺秉荣掸了掸裤子上本就不存在的灰,站起来说,“此事非同小可,我不会让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你想将功赎罪有的是门路,还是别在我这打主意了。”
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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