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一点也不紧张了。
我好奇问:“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说了附近的地形,他们能分析出来,而且又在下雨,他们能更准确的判断。”
我靠,他们要不要这么聪明
仅仅是地形,气候,就能分析这么多
山路不好走,车子颠簸,而何深的身体不好,又几次的时候都紧紧闭着眼睛。
而我的注意力也一直放在他的身上,不敢从他身上离开,两个小时后车子停下,慕修远从后面赶了上来坐在我的身边。
头发湿漉漉的,目光如炬的望着我。
他望着我许久但就是沉默。
看的人心底发慌,我瞪他一眼收回视线,又紧张的照顾何深,但到底我还是心不甘的问:“现在在岳铭是你在掌控,为什么还这般对何深”
慕修远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何深也对我摇摇头,说:“别想太多,时光。”
第168章他肯放我们走
车子又行驶了半个小时,外面的暴雨越来越大甚至阻挡了司机的视线,好几次车子都不稳的开向了别的地方,这样下去很危险。
慕修远也意识到这一点,让人停下车子在原地等了一会,但暴雨依旧下的欢快。
原本就是冬天,一直待在这里温度低的厉害,慕修远下车从后面车里取了两件大衣扔给我,我连忙给自己穿了一件又给何深穿了一件。
车子停在这里,慕修远神情终于有些着急,坐在车里的时候,他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号码,不由得皱着眉头。
我望着他,观察他的神情,貌似他是不愿意接这个电话的,但又拒绝不了。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通话键,轻轻的喂了一声,冷清问:“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那个丫头在你身边吗”
这是个嘶哑的声音,貌似很熟悉,我愣了愣在脑海中回忆,灵光一现
这个男人敲诈我三千万的那个声音
简直如出一辙
他是谁
“嗯,在我身边。”慕修远淡淡道。
我知道他们讨论的对象是我。
“带过来。”他决定道。
“呵呵,”慕修远突然笑了起来,似乎对他这话感到莫名的搞笑,他压抑住自己的笑声,问对方道:“到现在,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听你的”
“你母亲还在我身边。”
这是不轻不重的威胁,慕修远特别不在意,语气淡淡道:“哦,随你,那是你的老婆。”
“你知道,我为了岳铭,什么都可以做出来”他这声音突然愤怒起来,冲着慕修远喊道。
何深忽而偏了偏头,将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有些惊讶的抱住他的脑袋,这是他遇见后第一次依赖我,我收回视线没有再关注慕修远。
慕修远又和对方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车辆无法前行,慕修远的心态越来越烦躁,直接下车去外面撑着伞看向远方。
烟夜里的他很孤寂。
我默了默问:“他真的想要岳铭甚至不惜代价将自己的亲生父亲从上面拉下来”
“嗯,他从小都是被克制的,所以想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能够支配他的父亲。”
我哦了一声,也觉得慕修远过的不容易,从小到大被自己父亲克制压抑,日子也艰难。
我问:“他会带我们过去吗”
“不会,带我们过去就表示他输了。”
“可他的母亲”
“顺其自然。”
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而慕修远忽而上车吩咐人继续前行,何深见他这样,终于忍不住的出声说:“慕修远,这样很容易将我们全部搭进去。”
“没有时间了。”
慕修远声音淡淡的,听的出来他很焦急。
车子重新发动起来,颠簸的厉害,有一瞬间司机差点开到山坡下面去,慕修远出声吼了他一句,将他赶下车又换了一个人上来。
夜色漆烟,暴雨连天,司机被赶下车的瞬间又有一个司机接上来,但是一瞬间我就认出他。
即便车里昏暗,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薄音,他穿了一身烟色的皮衣,戴着鸭舌帽缓缓的低着头,从后视镜里对我眨了眨眼睛。
慕修远突然望着我,我连忙低着头再也不去看薄音,也怕引起慕修远的怀疑。
车子比之前平稳了不少,慕修远也松了一口气似的靠在椅子上,目光疲惫的闭上眼。
我见他睡下,忍不住出声问何深道:“何深,我们现在安全吗要去哪里”
其实这话我问的是薄音。
何深盯着司机的方向没有说话,还是薄音伸出手比了一个回家的手势,我笑了笑说:“何深,无论去哪里我们都会安全的,还会见着瓷儿。”
“嗯。”何深笑着道。
慕修远正在这时突然睁开眼睛,偏头目光炯炯的望着我,问:“是谁给你这样的错觉”
“你不会杀我,也不会一直囚禁我。”
慕修远愣了愣,冷笑了一声。
“慕修远学长,你还记得当初我总是找你解答数学题吗那时候你没有拒绝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心底不讨厌我,甚至喜欢我的接近。”
“小时光,你到底想说什么”
“为什么不将这份单纯的心一直保存着呢你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杀我,为什么还要让我见现在的你”我想了想,叹息说:“学长,曾经我一直都觉得你好,哪怕我有自己爱的人。”
“我带你过来,只是想让你见着现在的薛青,让你心里难受,也怪你不懂珍惜,你明明爱过我却又一直拒绝我,你明明答应过薛青却还是不要他,小时光,你这心从来都是三心二意的。”
车子速度忽而快了起来,慕修远似没有感觉一般,望着发愣的我说:“你惹过我,嫁过严柯,更答应过何深,如今却和薄音在一起。”
我立马看向前面,只能看到薄音的背影,我突然害怕他不高兴,但随即想想这并非是大事。
我笑了笑,解释说:“正常的男女在青春期的时候都会暗恋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裴尚溪很熟,只有你是陌生的出现,所以学长,这并不是爱,这是曾经对青春的一种纪念。”
“那严柯呢”慕修远问。
我想让薄音高兴,又想说出最真实的想法,我低头思索一番道:“两家一直是世交,刚接触的时候目的不单纯,但是后来觉得他人不错,可以婚嫁。不过后来他出了那事我也果断离婚,而如今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曾经而已。”
“爱过他吗”
慕修远问的严柯。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释说:“那时候我还没有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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