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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 十五月亮圆 2362 字 2023-10-08

gu903();“你说嘛,什么都听你的。”顾回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看着元知暮,只每次在她要说话时,就凑上前去吻她,惹的元知暮气急又发不出火来,在顾回又一次凑上来时,元知暮手速极快地捏住她下巴,“再有,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顾回很是不解,自己不是只有她一个吗很快,她就明白了元知暮这句话的潜在含义。因为,元知暮已经在解她衣带了。咦,这么主动,不会吧只是夫人这动作实在太过轻缓,顾回实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起身欲夺回主动权。

“不许动。”元知暮手指戳在她锁骨上将她按了回去,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今晚都听我的,不然以后不许碰我”

“好吧。”顾回心里闪过一丝危险的讯息,两手放回床上,表示自己绝不乱动,元知暮的意思,她大概也明了啦。不过也没什么,都成亲了,这种事,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嘛,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怎么知暮忽然变霸道了

、二十八

不过元知暮并未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二人成亲几年,对彼此早已了解的透彻,元知暮很快找到了顾回的敏感点,舌尖轻轻略过,直引得顾回身子轻颤。似是被指引着一般,抚上了顾回胸前,虽然没有过反攻的经验,但是毕竟顾回那些套路,被元知暮一一用在了自己身上,平日看着元知暮情动模样,自己心中是极有成就感的,如今转换角色,这种感觉,竟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元知暮似是有一瞬间迷茫,很是配合地勾住她的脖子让二人脸庞靠地近了些,一切都是那么的熟门熟路,两唇相接,顾回下意识地挑开元知暮樱唇,将舌头探了过去。

察觉自己不知不觉地竟又处于被动位置,元知暮气恼地咬了下顾回舌头,警告道:“我说了,不许动。”

顾回乖乖地躺好,一副“你说了算”的样子。

元知暮轻笑,这才对嘛,手往下移,听见顾回呼吸声瞬间紊乱,学着她平日那般含住她的耳垂,笑的眉眼弯弯,含糊不清道:“我记得你平日怎么说来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顾回这下肠子都要悔青,自己最爱看这时候元知暮害羞模样,平日也多有调笑,如今被应用到自己身上,觉得自己平时,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止不住逸出口的一刹那,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脸上火烧一般,见元知暮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深感丢脸,竟是慌不择路一般咬住她肩头,将生生压抑住。

元知暮倒吸一口冷气,却是加快了动作,压抑的,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她如今算是大概明白了顾回的恶趣味看了眼熟睡的顾回,往自己肩上涂了些药,若是留下印记,定要你好看

文德殿的布置一成不变,文武百官也没有变化。顾回返朝的这一日,众臣有人松了口气,有人的心情却与这阳光明媚的日子恰恰相反,阴沉的紧。顾回静静地立在百官前列,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皇帝缓缓而来,在龙椅上坐定,待着诸臣山呼万岁完毕,魏达方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这段日子顾回不在,皇上依旧似往常那般处理政事,却将不少原来是太子一脉的事务转交给了隐王豫王一派,众人拿不住他的心思,想着只待太子回朝,来一番大作为,谁知众人祈盼良久,顾回到如今仍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急得恨不能以身代之,偏偏又不敢轻举妄动。

在魏达又一遍重复时,苏凌跨前一步道:“皇上,臣有本奏。惠州水患日益严重,百姓流离失所,有些难民已经逃至京城。水患发展至此,全因惠州境内官员明哲保身,抢救不及时。臣以为,此等官员当诛,以肃纲纪。另豫王监察不利,臣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切不可再存慈悲之心。”

太子太傅张安之与一些太子一派人一齐拜倒,慷慨陈词,大有不惩首恶,不贬豫王不罢休之势。

皇帝对民生一向是很在意的,对这次惠州水患这些人的处理手段多有不满,只是没寻着由头发作。留二王在京任职,虽不符礼制,但也让他看清了这二人的为人处世之道和内里的一些小道道。历代史书,最忌兄弟为争皇位骨肉相残,他之所以早早立了太子,也是为了避免这些。如今看看,光许以厚禄荣华是没用的了,他已背了反叛的名声,如今也不怕再多上几条,到时交给回儿的,定会是个毒瘤尽除的繁华盛世

此次水患救灾不力,被人甩到朝上说了,就必须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这不仅仅是安民心,更是正纲纪,若是不闻不问,便会有损朝廷威信。不过这点事,实在不足以让他废掉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子。

暗暗叹了口气,“既是豫王封地事,便交给豫王自己个儿去处理吧。至于豫王,监察不力,革其惠州都督一职,削减封户三百户,并责其不日返回封地,督理监修水坝。苏爱卿忠于国事,加封太子太保。”

犹如一盆冰水泼在自己身上,浇灭了自己的豪情壮志,前几日尚在为顾回重伤,自己重返朝堂而窃喜,今日顾回刚刚回朝,自己便遭此羞辱,顾千盛偷瞥了顾回和顾千绍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地向他投来鄙视嘲弄的眼神,心中更觉一团火在烧一般。

于成定看见顾千盛脸色,忽的出班奏道:“皇上,臣有本奏。”

皇帝抬眼看了看他,“准。”

“皇上,此次水患固然有豫王殿下监察不力的原因,但未尝全因殿下。首先,据臣所知,此事惠州官员早早便已呈上,却不知为何,到现在才呈于殿上。其次,殿下原本是要早早返回封地,却因太子殿下重伤,为替皇上、为朝廷分忧,这才耽误了行程。之后,太子殿下至今伤愈才得返朝,可是据臣所得消息,前几日,太子殿下可还拖着病体陪太子妃去送别罪臣,也就是曾经的元大司徒呢。”看苏凌得意脸色,又看顾回渐渐沉下的脸色,于成定难掩激动,俯身道。

众人心中一惊,果然,此事还是被翻出来了,纷纷忐忑的竖耳聆听圣训。

只听皇帝一声冷笑,“砰”地拍了下御案,勃然大怒道:“元家既是朝中劳苦功高的臣子,又是东宫外戚,太子去送送有何不可非得和你们似的,为臣不忠,结党营私,明哲保身才是好的吗”

众人还觉纳闷,元家可是刺杀了太子,怎么皇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这事儿了不过他们可不敢问,只得纷纷跪下,直呼臣有罪。

于志定跪在殿中,吓得瑟瑟发抖,又听皇帝一大段话,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只听见最后一字:“斩”

“皇,皇上,臣是冤枉的,臣是冤枉的,都是豫王要臣说的啊,皇上,臣冤枉啊”于志定声音渐行渐远,直到众人再也听不见,悲悯的眼光落在豫王身上,只叫他觉如芒在刺,于志定,你家里,也完了。

方知明跪在群臣队伍尾端,瑟缩一下,趁着众人不注意抬头东看西看,这贼眉鼠眼的样子看的皇帝心中一阵烦闷,“方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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