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着走了几步,竟然都走得极稳。
“你看,这不是能好好的”余清清见自己走得问了,便笑嘻嘻的跟蒋子文炫耀,可就在这个时候,却是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向前倾过去
嗯不疼
以为脸就要撞上地板的余清清,此时却扑进了一个怀抱里。
“还好吗”蒋子文急切的声音响了起来:“差点就摔了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慢慢每天走一段吧。”
“啊”余清清现在才刚刚反应过来,是他及时接住了自己。
“谢谢,不过”余清清低了头,有些害羞的道:“这个样子让别人看见太不好了快快走吧。”
嗯,实在不想被别的人看见她躺在阎王爷的怀里啊。不然就冲幽都这保密状况,那还不尽人皆知才怪呢
“误会咱们的关系在他们眼中已经不仅仅是误会了。”蒋子文听见余清清这话却是闷声笑了起来,惹得余清清闹了个大红脸。
是啊。他们早也就知道自己跟蒋子文的关系了。若是以前还是怀疑,那上次在禁地的时候,还有这段时间那就真的在别人眼力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啊
“好了,小心些,走吧。我扶着你。”蒋子文的声音依旧温柔的道。
、52
余清清在蒋子文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的踱步到他的屋里。比平时多用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可即使这样,余清清却还是累了个够呛。
没想到,平日里不过十几步就轻松走完的路,现在走起来竟然这么困难。
这个想法一出现,让余清清不禁有些沮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会不会再也不能想以前那样到处跑了。
蒋子文看见余清清脸上明显写着不开心,便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道:“不要担心,都会好起来了。”
听见这话,余清清有些讶异的点了点头,他竟然真的可以看进自己的心里自己的什么想法竟然也瞒不住他。
“坐下,今天走的也够了。”蒋子文扶着余清清往里屋走,动作轻柔而缓慢。
“那个不坐在椅子上么”余清清见蒋子文带她略过了椅子旁边,径直往屋里走去,心跳有些快,便直接问道。
“坐在床上吧。舒服一些。”蒋子文这话说得很是平淡,好像在他眼中床跟椅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一般。
“那怎么好意思”余清清摇了摇头,再次红了脸。坐在男人的床上还是有点尴尬啊,毕竟这个位置还是有点儿特殊的。
“你之前在这床上睡觉都好意思,现在连坐都不好意思了”蒋子文微微一挑眉,面上浮起丝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这表情更是让余清清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哎这些日子她跟蒋子文似乎调换了性格,她倒是现在容易害羞,容易脸红起来了而且常常心跳的也不像自己的
听他又说起了那天的黑历史,余清清便不满意的撅起了嘴,“我那天实在是太困了想小睡一下,结果睡过头了”
见蒋子文继续笑,余清清便又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说得是哪次明明就是沈初九把我灌醉的,至于怎么上了你的床,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呢好吧”
余清清对蒋子文发起了抗议,表示在他的揶揄之中自己根本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难道你觉得还会有别人”蒋子文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回想起余清清憨态可掬的睡姿,他到现在都觉得可爱极了。
听见这话,余清清顿时觉得有点儿凌乱,原来他跟沈初九根本就是同谋好不好
可是现在继续这个问题,又太尴尬,余清清只能换了个问题:“话说那天是谁给我盖的毯子”
这话一问完,余清清却又沉默了,自己怎么了怎么绕来绕去就跟这床过不去了
听见余清清这么问,蒋子文却是轻轻叹了口气,重复了先前的话,道:“难道你觉得还会有别人”
“哦”余清清简单的应下。
好吧好吧这事阎王爷的寝殿,还真的是没有其他人敢乱闯别说是送她进来,给她盖毯子了,连进来都是问题。
这么一想,余清清心里却莫名有点儿得意,原来自己是蒋子文心中的例外。
余清清想着心事,蒋子文看着余清清,两个人就这么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清清才从自己的情绪里回过神来,她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蒋子文,面上眨了眨眼睛,有些尴尬的道:“那个”
听见她开了口,蒋子文这才有些郑重其事的道:“我今天要和你说一些,很重要的,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事情。”
嗯余清清听见这话有点儿不解的看着蒋子文,心里有点儿忐忑,很重要的事情么用这么郑重的口吻说
“这些事情,大概可以解答你心中的所有疑惑。”蒋子文轻叹了一口气,手握了握拳复又松开,他眉目中流露出从未见过的哀愁。
这样的蒋子文,是余清清从来没见过的。她见过在政事上专注认真的蒋子文,见过对她温柔而深情的蒋子文,见过愤怒的他
但像是今天这样满是忧愁,看起来竟让人无比心疼的他,余清清却是从来都未曾见过的。
“很久,很久以前,民间有一个叫做蒋子文的男人。”蒋子文低了头,像是陷入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回忆。
“他天生资质不凡,骨相清奇,解救过多次旱灾涝灾,死后先是被封了神,后来又被提拔做了阴间的君主,他的法力十分强大,并且运用自如,连玉帝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这说的是他的生前事余清清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蒋子文,原来他竟然跟自己说起了这些,他是全心全意的开始信任自己了吧。
这么想着,余清清的心里更是宽慰。
“再后来,又过了许多年,或许是因为阴间的生活实在无趣,他渐渐的怀念起了做人的日子。但是阴君一职,注定要司掌千年时光,待自身阴煞法力减弱消失后,才可退位去投胎。”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阎君也当的也很是辛苦呢
若是让她困在这阴间几千年,估计也会觉得时光难捱吧。
“蒋子文向来是风流随性之人,这地界的职位束缚着他许多年,令他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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