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个你是不是有鼻炎”盛桐面朝大汉,刚才大汉一说话,她先是没有了最开始面对庞然大物的恐慌感,又立即听出来大汉绝对有鼻炎,她自己小时候得过鼻炎,对那个印象太深刻了,而且这一路上,大汉已经擤了n次鼻涕。
黑脸大汉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很少有女孩子主动找他说话,尤其是这么好看的女孩,他又惊诧又紧张又娇羞,但是所有的心绪都被他的厚皮黑脸和眯缝小眼给挡住了,他手足无措、呆头鹅一样愣了2秒钟,而后表情庄重地点点头,细声细语地回答:“嗯,你怎么知道
“我也得过鼻炎,能看出来,不过后来治好了,我给你说个治鼻炎的办法,特别管用。”盛桐拉开了话匣子。
“什么办法”黑脸大汉问。
“药店里有卖洗鼻盐和洗鼻器的,买回来按照说明书上的用法,每天洗一次鼻子,坚持半年保准就好了,你要吃药的话就吃中成药,那个什么千柏鼻炎片。”盛桐说的十拿九稳,黑脸大汉听地深信不疑。
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开了。
“我看你拿着初三课本呢,你也上初三吗”大汉问。
“我也你”盛桐被大汉惊到了,说话间她觉得大汉年龄不大,但实在想不出这幅长相竟然也上初三。
“额不像么我也上初三,真的。”大汉明知故问,除了他家里人,谁还能把他的模样跟初三学生联系起来。
“真不像,刚开始我以为得叫你叔”盛桐跟大汉聊熟了,实话实话。
“切人家都说小时候磕碜长大了俊,指不定我长大了还是个大帅哥呢”大汉从小就被嫌弃,早习惯了,靠憧憬未来聊以自慰。“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也住s市吧,指不定上高中了咱还能上一个学校,到时候你可别假装不认识我。”
“哈哈哈,s市那么大,哪能那么巧,我叫许哦,我叫盛桐,你呢”她还不太习惯自己的新名字。
“我,我叫白启,黑白的白,启蒙的启。”大汉早已经预料到自己说出名字的时候对面的一阵笑声了,他也跟着笑起来,“这不能怪我,这得怪我爸妈,把我生这么黑还非得姓白,恰到好处地诠释了何为混搭。”
盛桐被白启自损的玩笑逗地捂嘴狂笑。
“还有我这声音,忒娘了,我都不敢说话,医生说还得两年,等换声以后就好了。”对好看的女孩,白启很是坦白,话越说越收不住,越说越兴奋,“哎呀,咱要能上一个高中就好了,我有个贼好的哥们,肯定也能跟你合得来,到时候咱一块玩儿。”
盛桐初中时很少跟男同学说话,跟这个叫白启的黑脸大汉聊了一路,嘻嘻哈哈还真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哥们,不会跟你一样吧”盛桐看着白启高大雄伟的体格,不禁天马行空地想象起来。
“哪儿能啊,我站在我那哥们旁边就是为了衬托人家的玉树临风。”白启大言不惭地吹嘘道。
“那你何必呢给人家当人肉绿叶心情还那么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那哥们人仗义,我俩发小,我小时候被高年级的混混欺负,他帮我打跑了那帮子混混,而且后来他越长越俊,我们年级那些女孩给他送礼都过我手,嘿嘿”白启吐露真相,一脸奸笑。
“敢情人家的礼都被你这个程咬金半路截胡了啊哈哈哈哈,你哥们不怪你啊还有,你这体格还得玉树临风的哥们帮你打混混”
“嘿嘿,他丫的挺坏,说女生送的吃的喝的一律留下让我吃,那些女生都以为有希望呢,贵重的礼都让我给人退回去了,后来那些女生发现只有送吃的他才收,都各个改送吃的了。”吃货白启好像想起来什么馋嘴的,用肥厚的爪子抹了抹嘴角,接着说,“被混混堵学校的时候我才4年级,就稍微胖点没啥体格,杨景瑞那小子虽说也4年级吧,但他爸是跆拳道教练,他那个时候都到红带了,牛逼得很,打几个混混跟闹着玩儿似的,哦,我那哥们就叫杨景瑞”
一路上有了聊伴,时间便过的飞快。
盛桐从白启的口中认识了一个叫杨景瑞的少年,也知道了白启是在父母的指派下独自出门,去探望外地的亲人,知道了s市最好的高中是一中;白启知道了盛桐从小在x城长大,爷爷奶奶住在s市管辖内的乡村,她以后会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关于盛桐的爸爸妈妈他不敢多问,怕踩到雷区。
白启没再脱鞋,盛桐佯怒地告诫白启,不准再在公共场合脱鞋了,也委婉地劝他,勤洗洗脚吧,别掩鼻放屁以为自己闻不着别人就闻不着。
临到站时,白启要了盛桐的电话,把自己家的电话也写在纸条上递给了盛桐,盛桐留了爷爷奶奶家的电话号码。
两人道了再见,约定就算以后没上一个高中,也会经常联系。
那个时候的孩子,简单而纯粹,没有怀疑猜忌,只要聊得来,就能坦诚相待、成为好朋友。
像上次和盛小慧过来时一样,s市的冬天依然银装素裹,在一片白雪皑皑里静谧而辽远,只是这次的雪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