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桐咧嘴笑了,这是她最喜欢的情话。
“瑞瑞,下午我陪你回医院,然后我要回家一趟,明天不能去陪你了,你等我回来,好不好”
杨景瑞:“嗯好久没回家了吧回去代我向奶奶问好,等我出院了,就去看她。”
盛桐:“好,会的一会儿去教堂玩吧,好久没去了,突然很想去。”
杨景瑞:“行啊,一起去,只要不回医院,去哪儿都好。”
还是那座哥特式的大教堂,他们一起来过的地方,出门的时候还艳阳高照,下车以后,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瓢泼大雨,他们牵手跑进教堂里避雨,有唱诗班正在里面唱着好听的赞美诗。
盛桐拉着杨景瑞坐在一个位置上,对他说:“我记得,你第一次带我来这个教堂,我们就坐在这儿,我靠在你肩膀上睡着了,你骗我说我的口水流在了你的衣服上。”
杨景瑞揽过盛桐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笑着说:“那时候,我就想这么搂着你,但是有贼心没贼胆,那时候,我就好喜欢你了。”
盛桐闭上眼睛:“杨景瑞,谢谢你,对不起。”
杨景瑞:“你总是这样,把客气话乱用一气,因为什么谢谢我又是怎么对不起了”
盛桐轻声笑:“谢谢你,不嫌弃我笨嘴笨舌,对不起,我总是笨嘴笨舌。”
“呵呵傻冒”
不久后,雨停了,太阳西斜,盛桐陪杨景瑞回去医院,好在没人发现病房里丢了个病人,盛桐削了个苹果给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说:“瑞瑞,我走了,再见。”
杨景瑞顾着吃苹果,胡乱地摆摆手,嚼着苹果嘱咐道:“快去吧,早去早回,到家以后给我回个电话。”
两小时后,杨景瑞接到了盛桐的电话,她说:“瑞瑞,我到了。”
“奶奶呢让我跟奶奶说两句。”
“她睡了,改天吧。”
“好,那你也早点睡吧,丫头晚安。”
“瑞瑞”
“嗯怎么了”
“再见。”
“嗯丫头再见。”
再见,亦是离别。
三小时后,盛桐的手机关机了,在2004年的夏天,医院里的杨景瑞没等回他的丫头,盛桐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给杨景瑞一个大大的谜团,他解了十一年,仍解不出答案。
、第二卷1
第52章
“heyheyyouyou,idonaostikeyourgirfriend,nowaynoway,ithkyouneedanewone”
震耳欲聋的来电铃声响到第三遍的时候,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手从空调被里探了出来,从床头摸到床尾,终于摸到了那部该死的打扰了人清晨好梦的手机,看到来电姓名“睿睿”二字,被子里的女人明显怔了一秒钟,又猛然皱起了眉头,接通电话,二话不说对着话筒劈头盖脸一顿狂吼。
“你大清早的叫魂儿吗现在是北京时间2015年7月31日早上5点39分,我家楼下老太太养的公鸡还没来得及打鸣还有,谁让你动我手机了,你一膀大腰圆的老爷们儿,叫什么睿睿,还搞这种专属铃声隔着手机我都能闻见你浑身上下的骚味儿”
“嘿嘿丫头,大清早哪来的这么大火气,消消气儿啦”
“娘炮你滚谁是丫头”
“那该叫什么sjuie”
“杨睿,我再重复一遍,第一,别叫丫头第二,别叫那洋鬼子名儿,本姑娘姓盛,盛气凌人的盛”
“好好好,盛小姐,下周我回帝都,顺便去探望下80后空巢老人,可有时间”
“提醒一下,本人只年老不空巢敬老爱老请提前准备好你的小荷包”
“小荷包那都不是事儿一月只见一次面的男朋友和0次性生活,还叫不空巢”
“滚”
盛桐挂掉电话,蒙上被子倒头又睡,昨晚凌晨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瞬间要被帝都的夏天热化了,房间里开了一整晚冷气,这会儿有点鼻塞。
躺下没两分钟,楼下的公鸡开始打鸣了,“咯咯咯咯咯咯”
“哦这是那只大气浑厚的公鸡哦这一只时尚活力哦这一只高贵典雅哦这一只略显稚嫩一礼拜不见,奶奶的鸡界声优有新成员加入啊”
“喂跟你说话呢,你吱一声行不”
身边的大灰狼毛绒玩具岿然不动,任她撒娇、捏脸、拽尾巴、拧耳朵都无济于事。
她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绷着脚尖把拖鞋勾到脚上,脱掉睡衣,从床边堆满衣服的懒人沙发里准确地拽出浴巾裹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刷牙、冲澡、长发拢在脑后梳一个利落的发型、护肤品一层一层拍在脸上,描眉、画眼线、涂睫毛膏、最后涂上提升气色的红唇,在衣柜里或蓝或白或黑或灰的职业套装里随便拎出一件套在身上,镜子里映出的模样,是这座城市大街上、写字楼里随处可见的女人
踩着尖头包脚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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