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被叫进了办公室,杨总沉着脸问她:“上次让你送完老同学后作报告,你报告的什么玩意儿,重新说,有一句假话我就开了你。”
刘亚丽被吓得直哆嗦,心说,盛桐,我保不住你了,你好自为之吧,而后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杨景瑞恍然大悟,原来那一次丫头不是假装不认识他,是真的看不见。
盛桐起床后走出客厅,发现客厅变了个样,原本被她搞的乱糟糟的地方,都被整理的井井有条,昨天领回家的扫地机器人在屋里转圈,茶几上放着一张便签纸,是杨景瑞的字迹。
纸上写着:丫头,我去上班了,手机和钱包都不在身上,借我20块钱坐车,我自取了,晚上还你,晚上见。
她又站起来去开冰箱门,发现她放在里面预备当早餐的三明治不见了,旁边又放了张便签纸,写着:丫头,我好饿,吃了你的三明治,晚上还你,晚上见。
随后,她发现了更多的便签纸,用了她的新牙刷,喝了她的水,拿走了她一本杂志最后都要附上一句:晚上还你,晚上见。
她给杨景瑞发消息说:20块钱你发红包给我就行,其他的我给你免了,你不用还我。
杨景瑞回她:那怎么行,我吃了你的用了你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必须当面还你,感谢你,说好了的,晚上见gtt
盛桐轻笑,切,说的跟真的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是在故意找借口。
杨景瑞把公司的事务处理完就早早走了,他在帝都买了套公寓,还没来得及搬,盛桐给发消息的时候,他正在指挥搬家工人搬东西,黑嘴的笼子就在脚边放着,他蹲下去对黑嘴说:“好闺女,她回来了,还答应要来看你,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争取让她留在我们身边。”
、第二卷12
第63章
晚上九点多,盛桐的电话响了。
“丫头在哪儿呢”
“在家睡觉,你呢”
“门外,给我开门。”
盛桐蹭地从床上蹦起来,跑到客厅门口,隔着猫眼看了看外面,杨景瑞就站在门外,她对着门口的镜子调整了下表情,显得波澜不惊的样子,然后把门开了个缝,探出头去。
她明知故问:“你来干什么呀”
杨景瑞一本正经地答:“还钱。”
盛桐把手掌摊平伸到他面前:“还吧。”
杨景瑞掏出钱包来,拿出一张百元毛爷爷放到她手心,说:“找我80。”
盛桐把钱揣进口袋里,跟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我给你找钱。”然后转身朝屋里走去,故意没关上门。
她的包在客厅沙发上扔着,从包里翻出钱来,杨景瑞已经进来了,她转过身,杨景瑞就站在她身后看她,她故作惊讶状,厉声喊:“谁让你进来的没礼貌出去出去”
杨景瑞坏笑着靠近她,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到两人视线平齐,蹭着她的鼻尖,轻声说:“故意引狼入室,还装的挺像回事儿,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老实交代,勾引我有什么目的”
盛桐给他个白眼:“自作多情,谁勾引你,没有的事儿。”
“自作多情”杨景瑞挑着眉坏笑,“那就自作多情吧”
他松开一条胳膊,揽住盛桐的腿弯,把盛桐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朝卧室走去,盛桐急得直踢腿,嚷到:“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晚了来不及了”
杨景瑞把她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身体滚烫如被烈火灼烧,唇舌纠缠不放,如苦等千年终得一场甘霖的痛快酣畅,呻吟声贴着耳根钻进彼此的耳朵,击碎了十一年孤独守望筑下的牢固心门。
事后,杨景瑞从身后搂着盛桐,亲吻着她汗涔涔的脖颈,替她把贴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在耳后,盛桐微微喘息着,脸上还泛着红晕。
“丫头,长大了”
盛桐打掉他乱摸的手:“色狼别乱摸”
杨景瑞仍不老实,在她身上黏糊,盛桐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柔声说:“瑞瑞,我肚子饿了”
“肚子饿了”杨景瑞摸出手机来,“我也饿了,想吃什么我叫外卖。”
“不要外卖,我想吃你做的饭。”
十分钟以后,盛桐给杨景瑞套上了围裙,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做饭,这是盛桐多年来最怀念的一幕,终于能看到了。不过她发现,和以前不同的是,杨景瑞变得笨手笨脚的,洗好的西红柿放在砧板上,他拿刀去切,没抓好让西红柿滚了,他一刀下去切在了左手食指上,顿时鲜血直冒。
盛桐连忙拽过他的手指看,又转身在客厅里找创可贴,帮他粘住伤口,嘴里唠叨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能把手切了,你有多久没切过菜了,疼不疼”
杨景瑞看盛桐捧着那根受伤的手指,朝手指吹着气,好像那样就能帮他减轻痛苦一样,眼里早已朦胧一片。他拉过盛桐,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温柔地说:“丫头,你告诉这不是梦吧你又回来了对不对我们又在一起了对不对”
盛桐轻拍他的后背:“大傻子又抽什么风,快放开我,水都快开了,让我赶紧切菜”
这下,又换成了杨景瑞倚在门口,看着盛桐利索地切菜炒菜,这最简单的西红柿炒蛋,是他曾经教给盛桐的,如今,盛桐熟练极了,而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摸过菜刀了。
“我看你烤肉烤的挺好的,火锅料碗也调得不错,怎么就不会切菜了,切菜这种事也能生疏了”
杨景瑞手插在兜里,惭愧地说:“一直在外边吃,好几年没摸过刀了,拿起刀来突然就想不起怎么用了。”
他看着盛桐在狭窄的厨房里忙活的身影,忍不住感慨:“你走后的那几年,我常常想,要是我们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该多好,我还可以远远看着你,看着你就好,不靠近,也不会远离,更不会永远失去你的消息,现在再想,只要最后是你,分开多少年都值了。”
盛桐塞了块西红柿到他嘴里:“我手机响了,去帮我接一下。”
杨景瑞离开厨房去接电话,盛桐连忙转身抽了张纸巾擦掉滑落在脸上的眼泪。她又何尝不是那样想的,像杨景瑞说的那样,只要最后是他,分开多少年都值了。
盛桐的手机来电上写着来电人的名字“老0”,杨景瑞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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