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其实,其实甄臻是我女朋友。”旻辞借此机会想让家里人好好认识一下甄臻。
“是吗”爷爷看了一眼甄臻,“看来最近家里好事不断啊”
“嗯,我看也是。老二的耳朵该热了吧。”以寒爸爸开着玩笑。
甄臻害羞极了。
向晚才刚刚出院,不能过度劳累,刚吃过饭,以寒就将向晚带回了家。当向晚迈进旻辞房间的那一刻,大大地吃了一惊,以寒明显重新布置了这里,按着她的风格。
“喜欢吗”以寒放好行李,“我不太懂,所以请教了一下妤桐。这些东西都是她帮忙挑选,又帮忙布置的。”向晚目不转睛地看着以寒,此生有他,夫复何求她投入他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他。
、阳光下的阴霾
听以寒的话好好休息,猝不及防地被他横抱到床上,带着额上甜甜的吻,向晚沉沉地睡了过去。以寒凝视了一会儿伊人睡颜,轻轻地起身出去带起了房门。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不得不说以寒特意为自己装的遮光窗帘效果还是挺不错的。向晚摸索着手机看了下时间,好奇以寒在干什么。于是蹑手蹑脚地起身打开了房门向外探望。家里很静,难道以寒不在向晚轻轻地走到客厅,让她不自觉心跳加速的一幕跃入眼帘。
灰色的沙发上平躺着纤长的身姿,一手放在胸前合着的书上,另一只手枕在脑袋下。紧闭的双眼,更能显出他修长的睫毛,朱唇微闭,肤色净白,轮廓鲜明。可是,眉头有些微锁,似乎牵挂着什么似的。
向晚一步一步慢慢走近,最后蹲在以寒身边,近距离观察着他。世界上竟有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她伸手想抚摸他微皱的眉头,手却在半空停住,还是不要扰他吧,这么些天他也没好好睡过。她取来一条薄毯,为他轻轻盖上,细细掖好,然后坐在旁边的地上读着以寒妈妈送给她的书。似是那熟悉的茉莉香在鼻尖萦绕,以寒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向晚静静地翻着书页,一张一张,看得出神,以至于睡醒的从背后蓦地探过头来也不知道。
“在看什么”被这突然而来的声音惊扰,向晚本能地转过头,却恰好贴上他温软的唇。有些羞赧地往后一缩,却被以寒含笑着出其不意地抱上了沙发:“坐地上会着凉。”顺手拿起薄毯给向晚披上,淡淡的口吻却透着深情。他拿过向晚手里的书,“这是”翻看封面,纳兰容若四个字印入眼帘。
“伯母送的书,很好看。”
“你很喜欢纳兰容若”
“嗯,文武兼修的一个诗人。”
“那我得找他谈谈。”以寒将书合起放置一边。向晚看着以寒吃醋的神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爬上前,在以寒脸上亲啄一口,迅速归位。
“我说过,挑逗我,后果会很严重。”说完伸手摸着向晚的头发,神情渐渐变得凝滞,目光里隐藏着,又似乎在透露着什么。
“以寒,你怎么了”看着突然安静的以寒,向晚有些奇怪,又有些莫名的担忧。
“没什么。”以寒的嘴角重新勾起微笑,“在想怎么惩罚你。”
此刻以寒的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爷爷,让他们过去吃饭,爷爷这次是下定决心要让他们把营养补足了。
“以寒,我们待会不要开车去好不好”以寒正在贴心地为向晚围上围巾。
“那怎么去”
“待会你就知道了。”向晚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坐公交车。两个人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坐下,过了两站上来了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两人同时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他们。向晚想伸手去够拉杆,却被以寒制止:“你搂着我就好。”他怕向晚的手臂用力伤到伤口。虽然有些难为情,向晚还是听话地搂住了他。以寒一手扶着座椅,一手环住她,将手掌坚实地覆在了她伤口的位置。
“以寒,我没料到会那么挤。”她抱歉地看着他,却见他温润一笑:“没关系。”随后低头在向晚耳畔喃喃细语,“和你一起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成为我们以后的回忆,不是吗”
简单一句话,却让向晚的内心泛起了涟漪。她含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此生有他,幸矣
这一对璧人,惹来了好多艳羡的目光。身边的一位姑娘忍不住对自己的男友发起了牢骚:“你看别人的男朋友多贴心。”“那你也不看看别人的女朋友多小鸟依人。”早就习惯了目光的围追堵截,向晚就这样安心地将头贴在以寒的胸口,感受着他与自己相同节奏的心跳,原来,相爱的两个人,心跳的节奏真的会一致,一样的炽烈。
爷爷果然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向晚本已有些不好意思,旻辞又在一旁叨念:“跟着嫂子有肉吃”向晚内心更是过意不去。她挽起坐在一旁的爷爷的手臂:“爷爷,这两天给我们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辛苦您了”
“哎呦孙女怎么和爷爷这么见外,还是我们家的准孙媳儿。”爷爷轻拍向晚的手,“你们要是把这些都吃啦,我就很开心啦。哈哈”
“爷爷,我定不负所望”旻辞迫不及待地回答。
“你要是把你的媳妇儿带回来,爷爷就赏你肉吃。”
“其实,我不是纯肉食动物,但是我还是会努力的”
所有人都被逗笑了,其乐融融。
向晚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直到她洗澡的时候:她的伤口要换药额这下可如何是好自己完全够不着
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见以寒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久久盯着一页书微翻茶几上放着药箱,见向晚出来了,头发微湿,随意地披着,白皙的皮肤,还有几颗未擦干的水珠滚动着留下锁骨,他急忙避开了视线,假装侍弄药箱:“我我给你换药。”
“哦”向晚也有些窘迫,坐到以寒旁边背对着他。
“向晚,你你要把衣服拉下一点”向晚紧张得忘记自己是穿着衣服的呼吸有些急促,迟钝地拉下衣服,“这样可以吗”
“咳,可以了。”以寒第一次觉得自己刚刚装出来的淡定完全消散,现在的心跳已经有些尤其是向晚露出香肩的那一刻他冷静了一下,伸手轻轻揭下纱布,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整个人突然冷静下来,心隐隐作痛,他用手指轻轻抚摸,向晚潜意识地回头,却被他制止,眼角有些湿润。这本是他该受的伤,她替他挡了下来。他永远无法忘记那天她倒下时那个欣慰的眼神,无法忘记她的血浸湿了自己的手,染红了雪白的礼服。以寒沉默地处理好伤口,情不自禁地在伤口上落下一吻。向晚全身一颤,随即被以寒围住,他将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以寒,你怎么了”
“别动,就这么待一会儿就好。”他的声音低沉,向晚不自觉地覆住了他的手。
向晚是闲不住的,于是决定回归热爱的工作岗位。以寒没办法阻挡,只能前一夜给旻辞好好地打了一通电话。以寒还是有些不放心,晨跑回来的路上,他又问了一次:“你确定不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不用啦,我现在已经没事啦。你看我还跑得比你快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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