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傻仙女你你真是气死小爷了”
见他这副模样,凌夕揉了揉眼角,她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也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今日之事,很明显云羿已经做出让步了,萧旸这厮说的也对,差不多得了。
神马都是浮云,拿到手里、揣到兜里的才叫银子呢
撇撇嘴,她两指捏着那一百两银票,折了两折一把塞进广袖,“利息就利息吧,反正云羿的宝贝朱钗还在我手上,不怕他日后不认账不过,这事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翻篇了,我还有个条件”
暼她一眼,萧旸都懒得理她了,拧着脸蹦出来一个字,“说”
她一指轻轻点着桌面,目光一瞬不瞬的直视,一字一顿,“把张岱,交给我”
萧旸是彻底崩不住了,“不是,你什么意思呀,你要他干嘛啊”
“啪”
凌夕猛地一拍桌面,倏地站了起来,“干嘛我要把他晒成葡萄干”
从凌夕房中离去的萧旸一个头两个大,这傻仙女还记着张岱把她绑在葡萄架下补钙的事呢,她扬言要把张岱晒成葡萄干,那张岱十有八九是要吃点苦头了。
这是打击报复,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真不明白云羿看上她什么了,竟对她如此上心,若是能把这个心思往皇姐身上挪点,皇姐也不至于“千里追郎”追到这庆丰镇。
唉,说多了都是泪,谁让云羿是自己铁哥们呢
心中如此想着,他直接拐进了云羿的房间。
云羿正坐在正堂研究一本兵法书籍,张岱安安静静的立在一侧。见他来了,云羿两指一动,指了指一旁的软榻,示意他坐下说话。
萧旸摆摆手,“不坐了,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把凌夕的话一一转述之后,末了,他目光幽深地望着远处,仰天长叹,“子澈兄,还是那句话,女人不能这么惯着”完了又是气鼓鼓的拂袖而去。
他这气生的有些莫名奇妙,心里堵,却又说不清为何堵难道仅仅是因为替皇姐觉得憋屈
这傻仙女长得确实好看,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的好看;傻仙女古灵精怪,除却脾气硬气点之外,还挺讨喜;傻仙女说话从未像别人一般百般思量,总是心直口快;傻仙女从不惧他,别人见他都是三跪九叩,她却大大咧咧的从未见礼
也许萧旸自己都未曾注意,自己不知不觉竟如此了解这个被他称作“傻仙女”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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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萧旸走后,云羿放下手中的书,满心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
但此时,满心无奈,嘴角苦笑的人,还有一旁的张岱。
“主上,你真的要把我交给凌姑娘处置”
身体后倾,眼睛半阖,云羿木然道:“有何不妥”
张岱“格杀勿论”这事,往大了说那就是假传军令,依照军法,不丈毙就算是手下留情了。把他交给凌夕,也省了事了
张岱唯唯诺诺,哭丧着脸应声,“没有何不妥没有不妥”
没有不妥才怪,他心想这下完了,凌姑娘指不定的想什么法子来收拾他呢,兴许还不如几百军棍来的干脆
“放心,她不会把你怎样”云羿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出言安抚。
他虽是御南王,位高权重,性子也清冷,但对下属却是向来体恤,从未无故责罚过任何人。加之他治军有方,德才兼备,这才稳稳的收服三十万御南军的人心。
听主上这么说,张岱这心里也稍稍松快了点。稍一停顿,他似是若有所思的伸手挠了下后脑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话,说”
对于他的这个表情,云羿很熟悉,只要出现,那就一定是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了
张岱还在顾虑些什么,“主上,那我可就真说了,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
云羿沉声,给了他颗定心丸,“讲”
张岱谨慎的观望四周,随即俯下身子,踌躇道:“主上,你觉不觉得,凌姑娘像一个人”
云羿身子微震了下,睁开半阖着的双目,眸光如炬,灿若星辰,“那又怎样”
“可是这也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相像之人主上,你说,这是巧合还是”
张岱这是说顺嘴了,倒豆子似的一个劲往外说,怕是把在甚嚣寨时主上曾吩咐过的那句“谁敢多说一个字,要了他的脑袋”给忘了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什么好稀奇的”云羿低下头,倏地掸了下袍子,极其自然的截了他的话。
张岱还不死心,也未看出主上不愿他再提及此事,“可是,主上,这也太像”
“不该你问的,莫问”
云羿拉下脸,下了最后通牒。
霎时,张岱憋得满脸通红,只得住口了。
云羿起身,一手负后,欣长的身姿傲然挺拔,如芝兰似玉树,沉声吩咐道:“即刻飞鹰传书李人九,就说本王用到他的时候到了,限他三日内赶到庆丰驿站,不得有误”
李人九
张岱狐疑,这李人九已经隐居避世多年,向来不问俗事,怎么这个时候用到他了,用他来干嘛
被云羿这通话整的云山雾绕的张岱是真想开口问一句,“主上,这是为什么呢”。但转念想到主上刚才那句“不该你问的,莫问”,他还是歇了吧,还想再多活两年呢
想到这,他颔首抱拳,没有丝毫拖沓,“是,属下即刻去办”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漆黑的夜空没有一丝光亮,压抑,沉闷
云羿站在小窗前,一阵风起,黏腻潮热的湿气迎面扑来,乱了他的发丝,也乱了心绪。
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
望着窗外黑咕隆咚一片,云羿意味深长,暖意悱恻呢喃,“凌夕,但愿,你莫要怪我”
天还未亮,东边还未泛起鱼肚白,凌夕就破天慌的醒了。
这不科学啊,从来她都是一觉睡到大半晌,怎得今日如此反常
躺在床上,她是从左挪到右,再从右挪到左。如此反复的翻了几个回合烙饼后,她一拍床板起床
唉,看来这驿站不能多待啊,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不会是跟这犯冲吧
趿拉着鞋子,边想着边打开了房门。屋外万物俱籁,亮而未亮。湿热早已不再,空气有些微微的凉。透过朦胧的曦光,那小山似的的大大小小的金银箱子就静静的堆在门侧。
云羿已经派人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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