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怎么老是腾时间给练嘴皮。”
“重来。”音彣轻声地说。
“再来。”
光头正寻找一个适合的站姿,左摆摆右弄弄。瞅了一眼老四、滨弟跑到了小溪去玩耍,低声下气的抱怨,一副吃不饱的垂头丧气。
淙淙水声,鸟语蝉鸣,静下心来别有天地别有洞天。
音彣的心很沉重,呼吸之中的气息带着压抑,躺在草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氤氲叆叇的云朵和盘旋的老鹰。
手里的草叶一点一点的捏个粉碎,心里回放着张俊龙早上说的话。反反复复的想还有一张熟悉的笑脸,像电影一帧一帧的闪动着,她的笑声和他的嘲笑。其实很多人都误解了音彣,外表冷峻深沉但秉性不坏,别给音彣的长发所欺骗,他对感情认真,他是一个很痴情的人。
为什么会不止一次,惠文在音彣的脑海里面总是挥之不去,时时刻刻一颦一笑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他太傻了,他太痴情总是忘不掉她,还是那么的喜欢她,爱她。又想起被拒绝的画面,不甘愿就这样放弃。
光头大喊:“干嘛呢这样好意思吗怎么都跑了不是说排练吗”恼怒的眼神恶狠狠看老四和滨弟在山腰下边的小溪边上玩耍。
大喊“找到手感了没有,总是这样让哥几情以何堪”齐刷刷回头。
光头呐喊:“差不多了,可以啦快点过来呀排练啦”
滨弟大喊:“光头,说什么丧气话,鬼话连篇,好好练习练习你的手感。”
光头恼怒地说:“我去说到哪里去了呀”瞅着滨弟和老四。
老四缓缓地说:“找到感觉没有手感没,找到了吗”慢悠悠靠近捡起小泥块掷在光头的后背上。
“不知是谁在找借口。”一怔扭过头望着他俩。
风徐徐的吹,头发凌乱飞舞,甩了甩长发。
音彣站了起来拍打身上的干枯草叶,抱起吉他。光头手里的鼓槌再次击打落在强音镲,击打着桶鼓节奏感起铿锵有力。滨弟扎了马步姿势抬腿高踢弹奏乐曲,嘶鸣的电吉他声,像到了小时候踢着足球不小心将玻璃个打破。老四跟上音乐的节奏攒动,弹动贝斯的琴弦似马鸣似风铃。
音彣开嗓歌声高亢唱响,滨弟一个腾空的跳跃举着电吉他尽情忘我的弹奏,老四靠近了滨弟贴在了一起,一起在歌声里扭摆着腰肢。曲谱里的音符在音彣的歌声里风中飘悠,滨弟和老四跟上了音彣的和声加上合唱。
余音绕梁,似海洋浪潮一波一波推往,涟漪声浪在天空悠悠的飘扬,徐徐清风吹起枯草枯叶被唤醒跟着歌声在空中旎旗随风飘扬。
音彣一直望着惠文寝室方向的窗户,细腻空灵的歌声余音袅袅,音彣怎么安排唱这首歌,是不是还对惠文放不下。望着惠文寝室的窗户,每个高音的呐喊就是要为了引起她的注意,都唱出沙哑的声了,还是用情至深唱出这首歌的味道。
蜉蝣
蓝色的水莲花暗香芬芳
潋滟湙湙推开月光的静谧
绚丽曼妙的奇遇娓娓游入我的心
一双迷人的眼睛我的瞳仁我和你
我是一只蜉蝣川流的人海等待多久
一场蜕变憧憬的爱情悄悄在改变
记忆是沙漏无法倒退时间
诺言沉睡封存的岁月
六月的霏蕤
茫茫人海你在哪里
不曾忘记你的眼睛
车水龙马的飞行寻找你
就这样错过你
谁在等下个雨季
你邂逅下一场爱情
我只是一只浮游
可不可以还我一个记忆
让我下次蜕变再遇上你
女宿楼的背面恰好对着这片水稻田,所有女寝室的窗户恰巧刚刚好对着虎贲乐队。歌声高亢洪亮抑扬顿挫,音彣高音部分拉得很长沙哑沧桑,很远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扣人心弦的歌声。余音袅袅悠悠飘扬,歌声引起了女宿舍楼的一片鼓噪,趴在窗户边上望着歌声的来源地,距离稍微远瞧不出是清晰的面貌,但是熟悉的歌声很容易分辨。也只能是fz学府里的虎贲乐队,只有虎贲乐队的主唱邓音彣才有这样的嗓音,余音躁动不绝如缕。
窗户上探出脑袋望着收割完的田地唱歌的虎贲乐队,歌声引起了骚动。女宿舍楼的外墙是暗红色的瓷砖,这画面感像是一张复古黑白照片。
尖叫声和呐喊声向着虎贲乐队招手手,音彣不屑一顾,神情专注眼神冷酷,飘逸的长发,激情四射。
浮夸的动作,嘶鸣的音色,每一个音律像是一把划开胸膛的利刃,鼓声轰隆隆撼动人心,仿佛心脏爆炸了。
他五官清晰丹凤眼俊俏的轮廓,他的俊美是让人窒息,音彣总是遭人喜欢,遭人嫉妒,让人既爱又恨。
趴在窗前的女生一直都在尖叫音彣的名字,向着音彣招了招手,是虎贲乐队的忠实粉丝,迭连不断呐喊虎贲乐队和邓音彣。
“是虎贲乐队邓音彣。”
“邓音彣音彣师兄。”
“啊。”尖叫声不断。
“邓音彣,邓音彣学长。”想必也是师妹们眼里的摇滚英雄,尖叫着音彣的名字乐队的名字。
“是虎贲乐队他们,好帅啊”
“音彣师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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