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面前哭,在我面前哭有啥用。我有权利看着你哭,但你无权力向我讨要纸巾,这是傻瓜的作为。行啦”拭去眼角的泪水,墨色的眼线哭花了。
佳妮哽咽地说:“我是不是很傻黄玲,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哭,我是不是一直就是在自作多情,傻让人可怜。”
在自责自己,但是偏偏就是忘不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音彣那么的好,又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佳妮的胸臆控不住自己爱上了他,是音彣空灵高亢的歌声唱醒了沉睡的心,形影不离的粘黏了音彣。佳妮对他爱的感觉难以言明,想与念天天月月时时刻刻的萦绕,像藤蔓在围绕。
黄玲耸耸肩地说:“我想说的话全部给你说了,我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哭的人又不是我,关我何事。”
佳妮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过来安慰我的还是过来挖苦我的,有你这样的安慰你的吗走开。”
黄玲玩笑地说:“那我走了,我可要走了真的要走了。”黄玲站了起来,又被佳妮给拽拉着坐了下来。
挽着黄玲的手倚靠在她的肩膀,好像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的温暖了,痴痴傻傻望着黄玲,仿佛是靠在了音彣的肩膀上。轻声地说:“喜欢为什么每一次见面一句话也说不出,会特别害怕的感觉,我只要他简简单单对我好一点就可以了。爱不需要过分的要求,但我知道我的要求没有过分的令他讨厌吧但他被她给拒绝了怎么还那么的在意着她。”黄玲抬眉。
黄玲静静的听着佳妮倾诉,扣人心扉酸酸楚楚直达内心的深处。暗恋是多么的痛苦表白是多么的无助,既伤感又失落,佳妮怎么如此喜欢音彣。抚摸着佳妮柔顺的长发,两人像是乘坐在小船摇摇晃晃,就这样安逸的靠在黄玲的肩膀上。
“我以为他被拒绝后,我的信心和把握就会多出几倍,结果我还是低估了刘惠文,是不是我不如她,是我的对手太好了吧”恹恹地抬眸望着黄玲的眼睛。
只是想让音彣关注到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关心着他,不奢求什么,不乞求什么,不央求什么,只要他轻轻的微笑最奢华。其实还是挺可爱的,挺活泼的,挺单纯,让人感觉到付出的很傻。
老四从公园的阡陌小道拐了进来见她俩正交谈甚浓不好意思打扰,悄悄的靠近像是在走独木桥般。她俩坐在同一阶楼梯黄玲用膝盖撞了佳妮的膝盖提醒,抬头一见,老四轻扯微笑,本想着给她一个惊吓。
佳妮眼角边沾满了眼线笔的墨色,在黄玲的肩膀上用力的蹭擦,哭花的妆擦拭在了黄玲的肩膀上。见佳妮假装很高兴与老四迎面而笑,双手摁在膝盖起身。老四缓声地说:“佳妮,你哭啦”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眼袋一眼就瞧出来了,还在掩饰,想欺骗别人的眼睛。
佳妮绾着耳鬓的散发,虚弱地笑,轻声地说:“我哪有哭呀没有啦别乱说贺欢师兄。”依然假装的很坚强掩饰着脆弱受伤的心。
“贺欢师兄,你不觉得今晚的夜空很美吗”
黄玲补充地说:“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美,一点都不感觉得到。”
夜雾幽静的黑夜月亮若隐若现,一点也和美都扯不上关系。黄玲望向天空,夜空的月亮在云雾中悠悠飘,似在游走。云雾之中月光幽暗,星星稀少。蓦然一望佳妮,似在说梦话。
老四逗趣地说:“傻呀星稀月朗的晚上有什么好看的,一点也不美没比你好看这有什么好看的一粒星星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佳妮神色苦恹恹说话呓语,垂着眼帘地说:“贺欢师兄,你就不用瞎担心了,其实我没什么的。就是呆在这里看看你说的月朗星稀的夜空就让心灵净化一下,就感觉心里很压抑难受的气息可以排放出来,心情就像伤口一样慢慢的愈合了。你不信可以跟着我学,真的蛮有效果的。”内心是多么的闷沉。
双手按在膝盖上,仰头吸了一口气,心情低落地趴在了膝盖上。闭着眼睛还在哽咽,她真的很伤心,是被音彣伤透了心。
黄玲见佳妮伤心的样子真让人怜悯心疼,老四抿嘴耸肩,蓦地抬头仰望的天空,夜空暗幽幽只有云雾飘,也爱莫能助,叹了一口气息。
滨弟摇摇摆摆静悄悄走到了老四的身旁,双手插兜里屏着呼吸瞅了黄玲一眼,凶神恶煞的眼神坐在了佳妮的身边,佳妮见滨弟过来牵强的微笑迎上。
滨弟向黄玲、佳妮招了招手,微笑地说:“佳妮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怎么了。开心点微笑起来,你不是最可爱的人吗”黄玲瞪着眉头。
佳妮呓语地说:“不觉得吗我觉得挺配的现在的心情。”趴在膝盖上,双手捧着光滑皎洁的脸蛋,恍恍惚惚患得患失的神情,真叫人疼惜。
暗恋总是那么的容易伤害,爱与被爱总在左右徘徊,对手太强也不想举手退出赛,固执就是最后的一张王牌。
滨弟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喜欢音彣,又不是被人给拒绝,你现在就宣布失败退出音彣就是这么的拗,你这么的执着坚持就会有把握的。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会有他明朗的回应的,就放心吧”
佳妮手肘放在了膝盖托着下巴,低落呆板凝视映在楼梯阶上的影子,木然的神情魂不附体。
黄玲骤然起身指责滨弟,说:“你们到是会安排的,到底你们还差些什么,没有乐谱帮你们买,没有演出帮你们打听打听,要排练场佳妮帮你们找了,现在你们还差什么,一并说出来吗才可以让人彻彻底底地死心,你们一唱一和的会演戏呀可以做演员了。”哼了一声翻着白眼,偏回头不愿直视黄玲的眼睛怒气满肚。
佳妮拉着黄玲的手让她少说几句,可黄玲愤愤不平为佳妮找个人来出出气。佳妮不想黄玲毁坏音彣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她知道音彣是个阳光直率的一个大男孩,知道黄玲为她愤恨不平想要讨个说法。
老四辩驳地说:“黄玲你怎么那么喜欢胡说八道,我们是怎么样的人你岂不是不知道,你不知道别人那里可以去问问,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