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凝神,顿了顿地说:“每一年我们的乐队生日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有你们在我的身旁。快了,我们组建乐队也快四年了,嘶喊的青春是我躁动的年纪。乐队四年的纪念日就是我们共同的生日,很高兴和大伙相聚一起组建乐队,组建虎贲乐队。”站在了阳台眺望远方。
音彣目光坚定:“一眯上眼睛感觉就像是个梦,我们已经组建乐队快四年了。可我们在梦想没有实现,还要执着的追逐我们的梦想,渴望在蓝天翱翔。”四人围肩并肩拥抱一起,额头相碰他们永远都是这么的默契。
老四转身朝滨弟,说:“滨弟,你怎么定,什么时候曾智斌、章佩他俩才有空,找个时间聚聚了。”
书呆子唉声叹气地说:“快要毕业感觉像是要散伙了,好不舍得呀”
滨弟揶揄地说:“书呆子被老想这些行不行,你不喜欢毕业就再从大一开始复读不就是ok了,每次见你低声下气生离死别似的。”
光头促狭地说:“掐指一算还要吃很多米饭这还不到四月份,食堂小白鼠实验可不能没有你,还要熬个夏天是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滨弟玩笑地说:“不算算现在才四月份,书呆子是不是想着早点脱离我们,还好意思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现在就想想离别的场景了。”
书呆子抬眉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拎起衣角擦拭着镜片,眼睛酸涩,手掌揉了揉眼睛,低沉的说:“重感情的好友一般是不会用这种话打击人,却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是有些不舍。我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我们能否有机会再次聚到这样小小的房间里,可能是真的记忆是会模糊时间抓不住人的手留不住要走的脚步。”光头拳头轻轻的打在了书呆子的胸膛。
“瞧你说的,书呆子,以后端个金饭碗,虎贲乐队主唱邓音彣我司今年有活动,过来吆喝两首歌曲,这不是很好吗”光头抬眉手背拍了书呆子的胸口,乐呵乐呵点了点头。
老四在床头把手机拔掉充电器,拨了曾智斌的电话。接通后麻利顺溜的开刷不要给我过什么愚人节就不要注意了,老四,你跟我过愚人节我就给你过清明节,呵呵,是不是被我惊吓到了,玩笑的啦先给你过愚人节,节日快乐。
老四嘿嘿一笑回话什么话,真是,好心好意却被当成驴肝肺,最近乐队有什么忙事吗想叫你出来谈谈心说说未来能不能抽点空吃吃喝喝,是不是最近在实习了好久没有听到你的乐曲声了。
我们现在好久没有排练了,疑心病忡忡的,也不知道在瞎折腾什么不见他人影。一片空白。如果,是今晚那可就是不行了,我这几天还有些事情要忙,过些时日吧行吗我和章佩约你们。
老四失落沉默地回话这么快就拒绝人呀真有那么忙吗那行,那就改天了,这是你说的。
改天我给你电话,不好意思。
老四失望的瞧了滨弟一眼:“听他语速那么的焦急,可能是真的有事吧改天,他们约我们俩吧”
滨弟缓声地说:“还真有点醉了,推托了呀”
有勇气没有底气的佳妮在寝室里趴在写字桌看着音彣的照片,纤细的手抚摸着照片他的轮廓,仿佛渐渐将要从熟悉慢慢的变成陌生人,一滴泪花坠落在了照片上,但照片里的笑脸没有被眼泪淹没依然是目光如炬的望着佳妮的眼睛。知道他即将毕业要离开了这座美丽的殿堂,害怕见面是怕音彣交出排练室的钥匙就是流下离开的背影。
黄玲靠了过来惊慌失措的把照片塞到了抽屉里面,假装很开心的样子。双手摁在了佳妮的肩膀上,悠悠一笑地说:“在干嘛想什么事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佳妮托着下巴转回身看着黄玲的眼睛,怅然地说:“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的怅惘了,将要失去一些宝贵的东西,像是丢了东西一样心情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感。”
黄玲不以为然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迟疑地说:“不是吧想什么了是想他吧没什么好牵挂就要毕业了,就要结束了。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佳妮辩解地说:“是呀就是要结束了,相识一场感觉就像过眼烟云随波逐浪就让时间流走,可不可以送点礼物给他。”
黄玲询问地说:“你想送什么,你是在找不舍的理由,别傻了什么都不送。”“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是吧你还问我,说真得我也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看了佳妮阴沉的脸色又回答。
暗恋像是一块鱼生沾多了芥末,不小心呛出苦笑的眼泪。永远也不知道心里悲伤的苦水,不敢说的表白就是怕没有明朗的回应。
毕业临近了感觉就是要失去一件宝贵的礼物,盯着腕表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动,抑制了哭泣,空气变也越来越稀薄了仿佛就要停止了呼吸了。时间还是在腕表里转个不停青春和所有的一切将会被掩埋了,就剩下他被时间定格下来的笑脸做回念。快要毕业了,暗恋的人就要毕业了。
黄玲拽着佳妮的手,逗趣地说:“怎么这么重起来啦起来啦去图书馆,逛逛走走也不错就别天天闷在寝室里,就不怕发霉吗”
似一块石头压在心里很难受,就像是天空就要塌了下来,把人压得死死透不过来气,很闷沉就要窒息了。喜欢他,是太爱他了,即使表白也挽留不住他的脚步,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怕出门就会遇见了他,怕他递出了排练室的钥匙就连熟悉的背影再也见不到了。仿佛毕业将会带走和她所有有关的一切,暗恋的恋人就要到梦想的天空翱翔了。音彣学长我爱你,你知道吗
佳妮低声地说:“我就不出去了,我有点累,不去了。”她的心情像是烈日下的花朵给晒蔫了。
被黄玲拽拉站了起来,踌躇蹒跚,犹犹豫豫,跟着黄玲的脚步也扬起里步伐。
看着路边上的花丛到盛开了花朵,漫天飘着花香的味道,无精打采地抬眸白云飘飘悠悠的飞,心里却是痛痛切切的失落。
黄玲拉着佳妮的手在了前面,转回身说:“能不能走快一点,是不是要跟蚂蚁比赛,还是乌龟,还是蜗牛,行了吧快点吧阳光明媚空气清晰,比闷在寝室里还好是吧”
病病殃殃心神不定的一步一个脚印踩人行道一块块石板,路边上的花丛盛开了许许多多血红色的扶桑花摘在了手中,把花蒂取掉吸吮着甜蜜的花汁,她想起了他的脸庞,又一片一片的花瓣摘下扔掉。
在最后某一个瞬间会不会遇上他,会不会是说最后一句再见,有空常联系,会不会递交出排练室的钥匙,连一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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