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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颜丑 君子礼礼 2352 字 2023-10-09

gu903();风行止看着她一脸窘迫还不知退让,心里无奈叹了口气,她这个样子,让他怎么气的起来呢,“现在知道示弱了,怎么当时见着老虎还直直地往上冲呢”

听他语气揶揄,肖楚皱了皱秀挺的小鼻子:“皇上也是为了救我才丢了佩剑的,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说完了,又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补道,“你说是吧”

“嗯,将军说什么都是对的。”风行止刮了刮她的鼻子,“只是你这一身伤啊,怕是留疤了。”

肖楚撇撇嘴:“本来就是满身伤。”自从上了骨枯岛,身上的大伤小伤就没有断过,疤痕更是不断,还差后背那点儿地方。

“将军做久了,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女孩子了。”风行止摇摇头,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面熟的骨雕小盒子,这一次上面刻的是一朵粉色小兰花,“没事抹这个,日子久了疤痕就没了,够不着的地方让夕月帮你。”

肖楚接过来,拧开发现里面是些黑乎乎的药膏,有一股焦苦味。她将它收在枕边,小声嘟囔:“这可得全身都抹,马上就用完了。”

“用完了我还会再给你。”风行止有些心疼,他抬手揉乱了她的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盛粥。”

风行止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探望之人。

何渠穿着一身灰色常服,小胡子修的整整齐齐,手里还提溜着不少补品,肖楚一看包装精致漂亮,就知道不是他粗心大意的风格:“何将军,这礼不是你准备的吧。”

何渠也不拘谨,搬了个方凳坐在她旁边:“嗯,内人给你准备的。”说到内人脸上还不自觉的溢出了笑意,年初何渠娶了夫人,那夫人温婉贤惠,何渠简直疼到心尖上。

“哎,这有了夫人的就是不一样。”肖楚抿嘴笑道,眼神里满是揶揄。

何渠摆摆手:“你别取笑我了,先说说你吧,这伤怎么样”

“还行。”肖楚示意门外的小赵上一杯茶。

何渠却摇了摇头,转身走到帐口对小赵交代了几句,就拉上帐帘隔绝了外面,他走回床边又坐好,才低声道:“你那一挡挡的妙啊,现在朝野上下都知道你对皇上忠心耿耿了。”

肖楚拧眉笑了笑:“但也入了某些人的眼吧。”

何渠点点头:“新帝登基后,朝廷上一直不停的换血,原来的要臣大多数已经拆台,现在只余温大将军一人,要不是他女儿成了国母,怕是现在也坐立难安啊。”

肖楚眼睛微垂,没有言语,自白珩登基之后,何渠和她就慢慢手握重兵,肖楚也能发现,白珩在若有若无地削弱温成和的兵权,按理来说温成和也算开国功臣,白珩不应这样做,除非

肖楚想起了那场蓝玉关之战。

那是一场唯一没有见血的大战,温成和在其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是一向忠心爱国的老将,怎么会轻易妥协,除非他和白珩交换了条件,交换了什么呢

肖楚一双眼睛看向虚空。

温素,以及将来她诞下的孩子立为太子。

想到这,肖楚的眼神闪过一抹轻笑,他怎么敢和白珩谈条件呢。

何渠见她发着呆又冷笑,有些不明所以:“想什么呢,你现在最好快点好起来,据说南境不太平,突厥最近很躁动,我看温成和的意思,可是让你去镇守。”

“那就去吧。”肖楚一脸无畏,“突厥闹起来好,我们皇上可是盯着他们很久了。”上次付宏盛父女二人逃去了突厥就再无踪迹,白珩虽没有再提过什么,但是以他的性子,必是在等待时机。

见她一脸坦然,何渠也就放下了心,他点点头道:“你有数就行。”这就是他一直很赏识肖楚的原因,看似温良无害,其实心思绕的比谁都多,又比谁都通透。

“我走了,你好好歇着吧。”何渠将方凳放回原处,走出营帐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回身说道,“对了,玲珑山上所有的猛虎,都被皇上下令一窝端了。”

作者有话要说:猛虎:“好无辜全家都无辜”

、出征南境

再次行走自如完全康复已经一个月过去了,突厥在燕南南境嚣张得越来越厉害,之前派去镇压的守将损伤惨重。

承安殿内,气氛很是诡异。

温成和三次上谏,均都是推荐肖楚前去镇守,朝堂之上不少人都赞成他的意思,以目前来看,何渠为都统,掌管禁军,不能远离上京,温成和手握重兵,负责国内各处安稳,所以这重任,压在肖楚身上是最合适的。

但是白珩一直都没有做声,他看着温成和在堂下弯着腰,手指一下一下扣着龙桌,许久,才轻声问道:“肖将军,你怎么看。”

该来的终于来了,肖楚敛了心神,往前迈了一步回道:“末将愿意为国分忧”声音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推脱。

白珩眉头微皱,清冷的眼神不复温润,他直直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说道:“那朕就派你去镇守南境吧,希望到时候能凯旋而归。”

“是末将定不负皇上心意”肖楚应声答道。

早间议事很快就结束了,肖楚刚要离开,却被周泽拦下,他小声说道:“肖将军留步,皇上找你。”

肖楚点点头,众人一个个离开承安殿,温成和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肖楚倒是一脸坦然,对着温成和还了一个微笑。

等到人都走光,周泽将她带去了隔间,白珩还是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衣,身姿清隽,正看着桌上的一幅画略微出神。

肖楚也看向那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秀丽的女子,着一身浅绿百褶长裙,纤长的素手正拿着一枝腊梅,唇角上带着温婉的笑意。

“这是我的母亲。”许久未说话的白珩忽然开口了,“她生前一直不得宠爱,即便生下了我,也才得了个昭仪的位分。十岁那年,她得了重病,很快就撒手人寰。”

肖楚静静站着,没有说话,她只是注意到白珩的话中,没有用“朕”。

“母亲那场病来势汹汹,所有人都说她是暴毙而死。但我知道她不是,她是中了毒,走的时候嘴唇乌青,眼角都流了血,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搬出宫中。”白珩继续说道,语气平缓,肖楚却觉得压抑得可怕,“她性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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