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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变戏子 绿光 2284 字 2023-10-09

此之后,我们就是朋友。」她把酒递给他。

皇甫桂有些迟疑,想起岳钧说过的话,要是喝一杯酒就可以把一切一笔勾销,度过这段风雨,似乎划算,于是他接过了酒杯。

「祝我们从此成为朋友。」她说着,噙泪扬笑。

他举杯欲飮,却突地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脑袋爆开一阵痛楚,在他痛得眯眼的瞬间,脑海中出现一幕景象有个女人递了杯酒给他,那酒杯有着同样的气味,而他喝了之后,意识昏沉「若望,你怎么了」章萃琳轻抚着他的颊。

嫌恶的感觉教他想也没想地挥开她的手,岂料力道过猛,她失去平衡地跌坐在地。

「你还想要如何都由着你吧,但我跟你就连朋友也不会是」皇甫桂将酒杯一砸,捧着头快步离开。

脑海中闪过的那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待同乐会中场休息时,几个主要演员全都进休息室休息,岳钧想着要去找皇甫桂,余光却瞥见已换回衣裳的钱少传正在转角和大庆说话,两人甚至有些拉扯,他不禁疑惑地走向前。

「少传,你现在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就惨了。」

「可是如果我现在不走,待会就换我惨了。」

「这么惨」岳钧走到她的背后,学皇甫桂的嗓音道,吓得她瞬间回头,停顿了几秒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岳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她抚着胸口,觉得心都快要从喉头跳出来。

「我才想问你们在这里干么,若望呢,他不是去找你」岳钧环顾四周,就是不见他的身影。

「他还有工作吧。」宋胜儒让她看过同乐会的流程,知道就算他再生气,依他敬业的精神,要算帐也要等到他收工后。

「是还有工作,不过他没回休息室。」见她说话有点吞吞吐吐,在演艺圈打滚多年的岳钧知道一定有问题。

「应该等一下就会回来,我还有事要先走,就不跟岳哥聊了。」钱少传总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心虚得紧,她必须赶紧回家把自己藏起来。

太久没见他发怒,她的抗体已经消失,就怕无法承载他的怒火,等他冷静一点再见面,应该会比较好一点。

「少传,这样不行啦。」大庆比她还恐慌,脸色惨白如纸。

「傅哥,你就帮我一次嘛。」先让她避避风头。

「我帮不了」大庆轻轻地翘起莲花指朝她身后比去。

钱少传不禁倒抽口气,没有勇气回头,更没有脱离困境的智慧,只能眼睁睁地等待大魔王到来。

「钱、少、传」皇甫桂恼声咆哮。

「跟他说我不在」钱少传企图推大庆当炮灰,躲到他身后。

「我」大庆一句话都还没说,就已经被皇甫桂一把推到墙角。

「钱少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怒吼着。

、第三十章

钱少传不禁瑟缩起来,回头扬起讨好的笑。「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皇甫桂哼笑了声。「别跟我说,你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光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是配合宋胜儒演出思及此,怒火不禁更甚。

「我」

「怎么,度量这么大,把我推到其他女人身边,这般了不起,直教我佩服。」他皮笑肉不笑地道。

「什么啊宋哥说只是要你跟章经理谈谈而已」难不成宋哥骗她

「谈谈我差点被」

「被怎样」她伸手摸索着他的身体,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是戏服,扣结似乎都扣得好好的。

「等等、等等,你们现在在说什么」岳钧听得一头雾水。

「不关你的事。」皇甫桂口气不善地道。

「怎会不关」后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教岳钧顿住了话,回头望去,就见有不少记者来到后台,高声喊着同业。

「听说章萃琳昏过去了」钱少传闻言,不禁满脸疑问地看着皇甫桂。

宋哥说,他会给若望房卡,而章经理会在套房里等他章经理只求好聚好散,可惜若望一直不给她机会,所以她才会请宋哥帮忙,但是她昏倒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休息室外的骚动,让正和张可丞聊天的宋胜儒闻讯赶过来,一听是章萃琳昏倒,忙追问皇甫桂。

「我不知道。」皇甫桂淡声回应。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刚刚不是去见她」休息室内,宋胜儒将他拉到角落,除了压低声嗓之外,还不断注意四周,慎防有人偷听。

「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可问题是她现在昏倒了。」宋胜儒咬牙道,一时间无法判断这到底是计中计还是皇甫桂在撒谎。

「关我什么事既然活动提前结束,那我要回去休息了。」皇甫桂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从他身旁走过。

同戏的演员都已经换装离开,大庆也已经先送少传回去,他知道少传和宋胜儒一样满心疑惑,他必须回去跟她解释。

「怎会不关你的事,你真的是搞不清楚状况」宋胜儒扯住他。「等一下先跟我去医院。」

「我为什么要去」皇甫桂不满地抽手。

「就凭她在娱乐圈吃得开,就凭她和张制作有好交情,你就算再不愿意也得这么做」更重要的是,他开始怀疑自己着了章萃琳的道,这事得赶在第一时间处理,就怕有后招。

若望正要出头,这个时候禁不起任何负面新闻。

皇甫桂微眯起眼,他不至于蠢得搞不清楚状况,但他的不认为到医院探视之后就能有什么正面新闻,相反的他还可能会被缠上。

正犹豫着,休息室外似乎又有了骚动。

「你在这里待着,我先出去看看。」宋胜儒神色严肃地道。

皇甫桂咂着嘴,往沙发一坐。他压根不相信章萃琳真的昏倒了,认为这根本是苦肉计的戏码,可有时人不就是如此,哪怕明知是在作戏,也得虚与委蛇。

思及此,他不禁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