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可是带孩子去医院看过病的,那个队排的,也是没谁了。”林欢喜的笑容有些苦涩,“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从小小回来以后,咱们的日子过的可真不太平,该不会是她从外边儿带回来了什么邪气吧”
“别瞎说,自己吓自己。”白静笑了笑,开始在乱糟糟的人群中寻找苏小小的身影。
象征团圆的明月高挂天空,皎洁的白光混着红色的警报灯照在苏小小的脸上,把她映的美如桃花。
苏小小裹着件宽大的工作服被麦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看到了远处的白静,并微笑着朝白静摆了摆手。
忽然间,白静的眼神中充满了落寞,她把肩轻轻的靠向站在自己侧方的陈勇,她希望麦子能看到这一幕,然后做出一些反应。然而这只是她想当然了,麦子只是紧紧的拥着怀中的苏小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对自己倾慕已久的女人。
白静觉得那些还未曾说出口的话,自己或许永远不会再说了。她又想起了那张照片中的女人,一瞬间,她明白了自己永远也无法取代苏小小在麦子心目中的位置。
“欢喜,陪我散散心吧。”
“我们还得去警局呢。”
“我们走着去。”
“你疯了吧这段路可不近。”
白静没有再接林欢喜的话,她默默的转过身往夜色中走去。拇指划过,精致的白色打火机上方升出了微弱的火苗,点燃了指缝中那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你什么时候又开始吸烟了我怎么不知道”林欢喜迈着步子追了上来。
“呵呵,一直也没戒过。”白静挽着林欢喜的胳膊走在被月光照的雪白的郊区小路上,嘴里哼着那些老掉牙的情歌:“最近我和你,都有一样的心情,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说一声,爱你,我很想听。”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而得到自己一直抗拒的东西,那种感觉却是相当的意外,尤其是当你渐渐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样东西的时候,这时上天往往会开一个玩笑,由厌生爱的失去才叫人更加痛苦,我们会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把握住机会,到那时,那样一直被你抗拒着的东西便会显得格外珍贵。
医院的病房内,罗小冰趴在洛天虎的怀里嚎啕大哭,看着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妻子,洛天虎原谅了她曾经犯下的所有过错。
“我的孩子没有了,或许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象征团圆的明月高挂天空,医院的走廊内回荡着罗小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26严冬
康复中心的专车在花园街上一栋二层小洋楼前停了下来,罗小冰下了车望着熟悉的家,尽管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可到了终于要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她的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焦虑和不安。
罗小冰才一进门,柳姐便迎了上来将她扶着,笑眯眯的说:“先生去了外地还没回来,太太先回屋躺着吧,先生吩咐给您准备了补身汤药,待会儿我就给您送去。”
罗小冰没有回话,也没有因为洛天虎没能赶来接她出院而生气。木质的阶梯被踩踏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罗小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那张久违的大床上,双目紧闭,愁绪释然。
如果把罗小冰一个人丢在康复中心里三个月,那她一定是熬不住的,洛天虎每两周来看她一次,而陪在她身边最多的,是好姐妹白静。
白静每天来的很早,有时甚至夜里也不回去,这让罗小冰很好奇,众所周知白静是个工作狂,大公司的总裁是要多忙有多忙的。
罗小冰问白静:“你每天呆在我这儿,工作怎么办”
“我请了长假,陪到你好为止。”白静一边回答一边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罗小冰手臂上的疤痕。
“你这样陪着我,我得说声谢谢。”罗小冰很少说这样的客气话,这一次她是真的被感动了。
“别这样说,或许是该我谢谢你。”白静苦笑着低下了头。
“谢我什么”罗小冰觉得白静的话有些奇怪。
“谢谢你陪着我。”
罗小冰望着白静的双眼,那样暗淡的眸子,自己曾在镜子里见到过,黑白交织,透着满满的失落。
允许出院的诊疗书终于批下来了,罗小冰笑着说:“明天你就不用来了。”
白静咬了咬下唇,回应道:“正好,昨天公司来电话让我出趟差,我不在那帮人就什么都做不好,看来假期到此结束了。”
罗小冰从梦中醒来,房间里还弥漫着那股难闻的汤药味道。
舒适的水流冲击在面颊上,洗去了三个月以来的颓废气息。
罗小冰望着镜中的自己,明亮的双眼,玲珑的曲线,复原如初的嫩滑肌肤,是从前那个自信骄傲的女人。
名贵的药膏可以抹平身体上的疤痕,却抹不掉心里的伤痕。对于罗小冰来说,她更在意的是前者,毕竟谁的心灵还没受过点儿伤呢可漂亮女人一旦变丑了,那比要了她的命还惨。
罗小冰坐在梳妆台前,把自己打扮成从前的样子。镜中的女人相当妖娆,罗小冰讨厌的却正是这一点。
“太太您干嘛去”正在院子里除草的德娃问道。
“出去走走。”罗小冰皱着眉头抱着两臂往大门口走去。
枯萎的叶子在路边的人行道上来回游荡,与地面摩擦发出“磁磁”的响声。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微微颤动,昏暗的路灯下停着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摩托的主人这会儿应该正呆在家里缩着身子吃着热乎乎的饭菜,天还没完全黑,今年的冬天似乎来的特别早。
罗小冰漫无目的的迈着步子,她把手插在身上那件黑色修身风衣的外兜里,很久没打理过的波浪卷发已没有了从前的卷曲程度,自然而散乱的披在肩头。
没有了浓妆艳抹,只有高高扬起的睫毛和淡淡的唇彩。深紫色的高领毛衣,紧身的黑色皮裤,咖色的高根系带短靴,再加上收腰束身的黑色风衣,没有鲜亮魅惑的斑斓色彩,只剩洗尽铅华的低调成熟。
“不知道她们几个都在干什么呢”罗小冰喃喃自语道。
白静以前从没去外地出过差,这次一定是很重要的生意,所以才会要她亲自去谈,或者她是想去陌生的地方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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