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本王回去就找个罪名,将相府上上下下近百号人满门抄斩听说你四弟南宫钰才十岁呢,好可惜”
“你你这个坏人混蛋”她真是词穷,活了两世连人都不会骂,也是白活了
以前她从来都没有骂过人,也不会骂,因为她不想学,就算听别人骂,她也左耳进右耳出,从来不会记上一句。
毕竟骂人那些污秽之词让她听起来都极不舒服,要是她用那些话去骂别人,她自己反而更加难受。
“丫头,等你跟我回去,本王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天大的秘密”
“你不能伤害相府的人,还有不准送绿鞘去那什么楼”
“好”
“也不准动南学院的人,他们都是可怜人。”
“好,都听你的。”
君御北带着她即将到达出口,抬起手腕一瞧,“护魂索”还有半截中指的长度。
正想松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周围的空间一阵扭曲,那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竟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
“娘子”墨御北满目哀伤地看着她。
“对不起墨北,我真的不是你的娘子。”虽然她也有点不舍,但外面上百条人命都在她手上,要是她不回去,君御北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娘子,你不要离开我,你走了为夫怎么办”他想上前一步靠近她,可她却被带离了原地。
“墨北,我”我也不知道。
“娘子,为夫哪点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么”声音中带着卑微的祈求。
“你”你每一点都做得很好。
“娘子,只要你留下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娘子,以后你不让我睡床上,我不睡就是了,只求你别再离开我,别再让我找不到你,别再让我看不见你,好么”他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能每天看到她就好。
他的话让君御北黑了脸,大掌使劲捏了捏南宫紫的软腰,黑眸跳动着不可抑制的怒焰,“你和他一起睡嗯”
“呃”她低头不敢看他,该死的怎么有点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他君御北是她什么人,男未婚女未嫁的,他凭什么管她
“本王回去再找你算账”虽然肺都气炸了,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他带着她逐渐朝出口而去,那里的白雾相对稀薄。
“墨北,再见了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外面的温度,知道快要离开了便跟他道个别,毕竟他曾对她好得没话说。
“娘子”他快步追了上来,脸上闪过急色。
“娘子,你又要抛下我吗”
“娘子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这么狠心为什么”
“娘子,为什么你不给我机会我说了我可以解释的。”
“娘子,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真的没有,从始至终我都爱的你一个人”
“娘子,我真的没有碰那些女人,真的没有”
南宫紫转头不解地看着墨御北,他整个人恍恍惚惚,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突然,只见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停下了追赶他们的脚步。
“啊啊啊”震天的吼声让他俩的耳膜都有点受不了,君御北连忙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大掌护住她的半只耳朵。
“凤凝紫这次本尊不会再让你离开,你死都要死在本尊怀里”
冰冷刺骨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世界。
他俩忍不住回头,南宫紫睁大了美眸。
一改往日的温和,此刻的墨御北满头青丝乱扬,惨白的脸上带着生人勿进的煞气,双眼更是发着刺目红光,透露出扭曲不甘的痛苦和恨意。
他将双掌的食指中指并拢合在身前,刺眼红眸死死地瞪着南宫紫,好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一般,那浑身散发出的阴冷寒气,让整个空间开始凝结。
南宫紫有点害怕地看着他,她从来没想到,墨御北也会有这种表情,她以为他会永远笑着叫她“娘子”,笑着给她做好吃的东西,笑着耐心地教她琴棋书画,笑着和她一起骑马射箭
没错以前他都是笑着的,仿佛所有其他的表情和心绪都被藏了起来,他给她的感觉是,他每天都很快乐
而此刻,他的表情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她心里十分恐惧,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墨御北可能真的是个鬼魂,而她竟和他在这里相处了两年
“御北,快啊”
正想催促君御北快点离开,右脚腕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好像一把钢锯在一前一后地磨着她的骨头。
“丫头,你怎么了”南宫紫忽然将身体往下蜷缩,君御北几乎快搂不住她。
“我脚腕疼,他拴了根头发在我脚腕上,将我困在这里不能离开。”她疼得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大粒大粒的汗珠。
“你该死”
“该死的人是你”墨御北狠狠地看着他,只要他把这个人杀了,是不是娘子就永远不会离开他
突然,他大步冲上前,铺天盖地的寒意带着席卷天地的怨气,一掌挥向君御北。
“不要”
第四十七章换人行不行
噗
“老秃驴老秃驴丫头吐血了”无忧抓耳挠腮急得跳了起来。
他刚巧守在床边,美其名曰为青阙护法,其实是想趁机多看几眼美女。
吼吼
可不曾想那柱香都快燃完了,他俩一个都没回来不说,那漂亮丫头还吐了一口血
而君御北那小子的身体也在不断颤抖,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好似有股力量正生生拉扯着它们分开。
看得他真是又心疼又心急,可却没有一点办法。
“没想到是锁魂丝”
“锁魂丝”是由高级“怨灵”的怨念所化,是“怨灵”用在“怨主”身上的困魂阴器,也是禁锢其灵魂加以报复的工具。
“什么是锁魂丝”无忧好奇地问道。
青阙并不理会他,而是急忙道,“青逸,速取引魂鹤和冥王刃”
青逸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动作迅速地将两样拇指大小一黑一白的东西递给了青阙。
青阙接过之后便沾了一点朱砂抹在那个小纸鹤的尾巴上,接着又将那个拇指长的小刀放在那碗提前准备好的黑狗血里浸了浸。
他将裹满狗血的小刀刀柄塞进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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