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跟着她,看她去什么地方,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谷梁于盯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背影,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却一时想不起。
“小的遵命”
小竹林。
“尊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无常看着和谷梁曼靠在一起的北溟绝问道。
谷梁曼双目紧闭,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北溟绝身上,这一点让白无常十分不爽,尊主的肩膀是留给未来尊主夫人靠的,这个女人简直不要太无耻
黑无常已经醒了过来,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要上路应该不成问题。
“铁月券在什么地方”
北溟绝僵着身子,对于宣瑶死皮赖脸硬要靠在身上睡觉的做法实在不喜,可若不让她靠的话,她就要去床上睡觉,这样他也得去床上躺着,更是糟糕
真不知道晚上这宣瑶不是要好好和墨御北培养感情吗为何竟然好似一整夜都没有睡觉似的,他俩究竟在干什么
“我们临走时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带在身上,放在北城一个隐蔽的地方。”
“既然如今官府已经在四处追捕暗冥神宫的人,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即刻起身赶赴北城,并请人仿制两块铁月券,事成之后立即攻城,哪怕能拿下半个揽月王朝,也算是对暗冥神宫死去的兄弟有了个交代。”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北溟绝决定豁出去闯一把,他没有时间拖下去,也没有耐心等到培养好下一批人再去复国。
无论如何他也要出口恶气,破罐子破摔,那总能摔几个罐子,如果就此作罢,实在对不起他死去的爹娘。
“属下遵命”
鲁府。
“她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只能调理她的身体吗为何她的记忆好似也有恢复”
鲁先均此刻见到无忧也没了之前的恭敬,毕竟这一切可能都拜无忧所赐。
“你这小子真是没礼貌,老夫想睡个懒觉没睡成不说,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被你的人连拖带拽地弄来了,你这什么态度”
无忧十分不满地抚了抚自己的八字分胡子,对于鲁先均如此不懂礼数实在是没有好感,若不是看在韩玉静是南宫辰的娘的份上,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青光寺相当于他的第二个家,他去了之后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就被鲁先均的人拖了下来,真是满肚子郁闷
“大师,实在抱歉,鲁某实在是过于担忧玉儿,所以才唐突如此,请大师万莫要与在下一般见识,鲁某这就派人送来好酒好菜。”
鲁先均见无忧在门外并不进屋,心里有气却不能跟他翻脸,毕竟现在有求于无忧。
“这还差不多”
二人正准备往屋内走去,尖叫声传来。
“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救命啊救命啊”
“大师,玉儿她现在神智不清,请您尽快想想办法。”
鲁先均推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后便在前面带路。
“等老夫瞧瞧再说。”
无忧听到韩玉静的声音后,面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
“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先出去,老夫想法子让她安静下来之后你们再进来。”
无忧进屋后,发现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些摆放整齐得当的绝世珍品和珠宝玩物大部分都已经移了位,地上也到处都是碎片
原本华丽无比的屋子如今已变成了一片狼藉,那些炫目的宝石和珍珠撒得满地都是,好像路边不值钱的石头一般。
无忧手痒痒,好想捡几颗啊,这随便出去就得赚翻了
韩玉静正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的衣服凌乱不堪,脸上被抹得乱七八糟,红一块白一块,头发也完全没有了型,一双眼中带着惊恐,嘴里一会儿大喊,一会儿念念有词,不让任何人靠近。
“不行孤男寡女岂能共处一室,老爷,和菊要留下来陪夫人”
一旁的和菊听见无忧如此说,连忙回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妮子说得妙,老夫我没见过女人吗这样的疯婆子也只有你们家老爷才看得上,老夫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哈哈哈”
无忧听了和菊的话后扶着老腰哈哈大笑起来。
真特么的够了
别说韩玉静疯了,就是没疯他也看不上这样的女人,一个二个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被猪油蒙了心,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你这个老头子,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安好心”
和菊想反驳竟然不知道该说些甚么,只有从外形上给无忧以打击。
“不得无礼”
鲁先均出声阻止,狠厉的眼神直射和菊。
“老夫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既然你们不出去,那老夫出去就是了。”
无忧挥挥手并不在意,大跨步就要从屋内出去。
哎呦
有颗钻石磕了脚了
呃
特么的
昨日专门让青光寺的小和尚将他鞋底的洞补上的,这么一磕竟然就磕破了那小和尚一定是偷工减料了回去得好好找他算账
“大师,等等我们出去便是,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
鲁先均见无忧真的要走,连忙叫住他,并且示意和菊也出去。
“如果老夫出去的时候没有见到好酒好菜,下一次若再来你们这个鬼地方,我就不叫无忧”
无忧收住脚步,强忍着脚底的疼痛。
“大师请放心”
“赶紧走赶紧走将门关上”
无忧不耐烦地挥挥手,待到鲁先均和那个丫鬟退下之后,他才赶忙抱住自己的脚,呈金鸡独立的姿势,老脸皱成了一团。
“哎哟哟疼死老夫了你这些东西不要就送给我啊,扔在地上多可惜”
无忧脱了鞋之后,抖了抖,才将鞋上的钻石弄下来,然后又在地上捡了几颗,单脚在屋内蹦蹦跳跳,随意地扔到了屋内的几个角落,而后便一屁股坐在一张就近的椅子上。
他两手拍了拍,翘起二郎腿,仔细检查了下自己的脚有没有受伤,眼神扫了一眼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韩玉静。
“不用装了,老夫已经在屋内设下了阵法,他们听不到屋里讲的什么。”
韩玉静的身子一怔,浑身放松了下来,连忙从角落里起身,快速地跑到无忧身前,咚地一声便跪下了。
“大师”
“你跪老夫做什么快起来,老夫可担待不起,你儿子南宫辰给老夫跪还差不多。”
无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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