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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刚才感觉想起了一些事情”

继而又笑着摇摇头:“错觉吧。”

妇人听着止不住的心疼,拉过儿子的手安抚地拍拍:

“没事,这事儿急不来。来跟妈说说,刚转过来还习不习惯”

韩谦辰将菜单放在穆凉轩的面前,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些不满:怎么跟他一起还走神忍

不住郁闷地伸手刮她挺翘精致的小鼻子:

“丫头想什么呢”

穆凉轩毫不客气地伸手拍下某人的爪子真是稍有松懈就动手动脚

“你有没有觉得刚才有人盯着我们看”那种被盯着的感觉,竟然有一丝诡异的熟悉

显然男人思路跟她不是一个方向:

“放心,这里安保很严密,不会有狗仔。”

“”她这种小老百姓真的不会有事没事往狗仔那个方向思考好么

穆凉轩是典型的选择困难症,翻了半天,索性将菜单推给了韩谦辰:

“我随便,你来挑。”

男人笑着接了过来,一边试着茶水的温度差不多了放在女孩的手边,熟练地报了几个菜名,穆凉轩听着最后竟然好几个甜点,出口制止道:

“我不吃甜的。”

男人望了她一眼,难得的姿态有些不自然,脸上莫名飞红,咳了一声:“我想吃,陪我吃一点吧”之后又很不走心加了一句:“好么”

“好。”

驚天大新聞,k執行長私下嗜甜如命

穆凉轩看着男人穿着垂感极好的白色衬衫,斜阳细碎,美人如画,然而正快速又优雅地拿着叉子吃着蓝莓芝士雪花冰

她觉得自己此时面部表情一定有点崩塌,试图组织一下语言:

“我以为,你会吃的矜持一点”

男人送了一块冰进嘴里,咬了咬叉子,莫名稚气:

“我未来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的,如果这都不让你知道那还过什么”

理所当然又霸道。

他本就生的好,一双桃花眼盛满了只你一个人,眸里似乎盛满了曜墨子夜瞬间勾住了所有,本是

渐渐看惯了的容貌,如今却不知怎么,心里那一角似乎慢慢松动了

“你这人真是”她被他激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掩饰心里的慌乱,情急之下十分没出息得瞪了他一眼。

韩谦辰被这一眼横得浑身舒爽,雄性本能感觉自己好像更进一步了,拿了一个干净勺子在碗里没碰的另一边挖了一口蓝莓冰,献宝一样送到她面前:

“乖,尝一口很好吃的。”

被男人逼得退无可退,值得就着他的手咽下了甜的腻人的蓝莓,正要开口只听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两人正维持着喂食的暧昧姿势正巧落在了来人的眼里。

穆凉轩转头望去,门口站着一个眉目清俊的男生,看着跟她一般大年纪,瞧着有些熟悉。

“抱歉,我走错房间了。”他礼貌颔首,却还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走的意思。

韩谦辰看着闯进来的小子,挑挑眉,这小子,怎么看着这么不顺眼的呢

果然,男生直愣愣地看着他对面的妞妞

“你是那天的学妹么”

这直勾勾的眼神

第一次被当面挖角,韩少爷表示十分不爽

穆凉轩也觉得场面颇为尴尬,只是与男生寒暄两句,看着男生真诚的双眼也不知如何结束这场谈话最后还是韩谦辰当机立断,冰都不吃了,拉着人就走,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了。

本以为只是一场小风波的。

一个月后,她包袱款款跟着几个学姐到达机场开始自己的赴英文化交流,同行学姐很是热心地介绍这次的行程,顺便八卦:

“这次还有几个大二的学生呢,说不定是小鲜肉”

早就听闻此学姐热衷姐弟恋,看着这蠢蠢欲动的目光,穆凉轩心中默念一声“善哉”。

肩膀被人从身后轻拍了一下,转头,清润的男声像阵暖流淌过心间:

“嗨,穆凉轩。”

嗯也许这声念佛太不够诚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韩谦辰:追妻路漫漫

、chater33

天色渐晚,今天不是周末,这个城市六点商场就关门了,此刻,确实稍显萧瑟了。

经历了一天的研讨会,结束时婉拒了导师聚餐的邀请,一个人晃晃悠悠出来散散步,让疲惫的大脑终于有了独处的时候。

她向来没什么方向感,异国他乡更是不用说,此时置身于一个不知名的广场,脚边稀稀疏疏地散落着几只鸽子。或许是被宠惯了,善良的市民将它们喂得圆圆滚滚的,苏格兰的白鸽并不怕人,看到人类也不知道飞走。

索性挑了一只最胖的在旁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入手的羽毛顺滑,连带着潜藏其下的肉肉,摸起来手感意外的不错。

蓦地,悠扬的曲调入耳,熟悉而又陌生的热情似乎缓缓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将鸽子放下,循着声音走过去。

原来在广场的另一角,竟是有两个流浪艺人,一个演奏一个跳舞,直率野性的旋律在两个男人的配合下却多了份诙谐,好笑但并不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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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

你或许没有看过卡门,但这首间奏曲你一定听过。热情泼辣的卡门,曾是她幼时一个从未宣

之于口的梦想。正是初见的那一抹艳红,她开始跳舞,并且拒绝了父母建议的芭蕾,而是学习火辣的拉丁。

交叉步、跳跃、踢腿、旋转,那是一个鲜艳靡丽的世界,曾经,她很享受着在那个世界做着另一个自己

人群中突然爆发中一阵欢呼,还夹杂着轻佻愉悦的口哨声,她收回思绪,原是舞者拿着一直红玫瑰开始围着人群跳舞,有些胆大的女生竟然主动凑上去去拿,却被帅气的舞者优雅地旋身躲避,她眼见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似乎是舞者之间奇妙的感应,果然,男人嘴咬玫瑰,踢踏着舞步,脚掌与脚跟踏击着地面,与脚下的石板发出清脆的声音,来到了她的身边,做出了邀请的姿态。

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巧合的是今天她上身米白色衬衫,下身红色棉麻伞裙,长至脚踝的裙摆颇有几分舞裙的味道。扫了一眼周围,尽是金发碧眼,异域他乡,反正也没人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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