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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萧棅濬从被子里拿出自己怀里煨着一个暖炉,笑意盈盈的递给宝宝,“宝宝,暖暖手吧。晚上风大。”

宝宝接过暖炉,轻轻的拍了拍萧棅濬的手,轻声说道,“濬,你受苦了不过,你的苦不会白受,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轻饶他们”

“宝宝这次又是你救了我”萧棅濬怔了怔,敛了眼光,伸手抓住宝宝的手不放,他脸上的忧心之情难掩,涩然道,“我想跟在你身边,不想离开你了好不好我真没用,什么都做不好,每次都要连累宝宝你我总被人欺负,那都是我的命不好”萧棅濬越说声音越小。

当年萧棅濬与宝宝一起逃离京州,跟在宝宝的身边约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宝宝不但教会了萧棅濬一些防身的技能,还命人把萧棅濬送回了西岐国,帮助萧棅濬在西岐培植自己的势力,甚至为了保护萧棅濬,还抽调了自己的部属豹队六名队员,交予萧棅濬,作为他的贴身侍卫。

“什么狗屁命苦”宝宝闻此言,立刻像炸了毛的火儿一样跳了起来,沉声的说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游戏,输赢不过如此,怎么能动不动的怨天忧人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是个命苦之人”

夏菡也上前劝说道,“萧公子,我们家主子说的一点也不错。就凭萧公子能与我们家主子结识,成为好朋友,怎么说也不会是什么命苦之人”

萧棅濬本来还有点魂不守舍。听到夏菡说的这番话,心里暗暗思忖,“是呀。若真是我命不好,怎么会遇见宝宝呢看来并不是我的命苦。”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开了,马上觉得心中一轻。他敛起心神看向宝宝,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对宝宝说道,“对不起,宝宝。以后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

宝宝恶狠狠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以后不仅不能再说这样的话,连想都不能去想。听见了没有再犯一次,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萧棅濬忙认真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和宝宝分手后,有好两年没有见到宝宝了,这时候突然在杮州遇见到宝宝,萧棅濬心中感到万分喜悦,激动的不想与宝宝分开。他紧紧的握住宝宝的手,舍不得放开。

宝宝一手和他轻轻交握,一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说道,“濬,你身上的伤势不轻,需要多多休养才是。等你身子骨好些了,我们再细细的商谈。你看这样可好”见萧棅濬欲言又止的模样,宝宝朝他瞪了瞪眼睛,故作严肃道,“不准说反对意见”

宝宝站起身准备往屋外走,想了想又转过身子对红檀说道,“红檀,你可敢到府衙大堂上公开状告陈青耀、杜文杰两个坏蛋”

红檀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宝宝,过了一会才一脸震惊的问道,“侯爷说的可是真的吗让我去公堂状告陈青耀和杜文杰那两个混蛋我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侯爷您没有骗我吧”

宝宝看着红檀,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没有骗你。我想让你出面,明日一大早去州府衙门,状告陈青耀和杜文杰,状纸我会让人为你准备好的。不过,你要想好了。公堂之上,你可能会受到一些皮肉伤害,以及无法预料到的一些污言秽语、谩骂羞辱,这些你可会害怕”

红檀一时百感交集,涕泪交加,他上前跪下,连连磕头道,“谢侯爷给小的这个机会,可以为受害的家人讨回公道小的不怕受到任何伤害,求侯爷为小的做主”

宝宝闻此言后,微微颔首,说道,“那好明日一早,我派人护着你去杮州府衙递上状纸,状告陈青耀和杜文杰。状纸我会派人写好,明日一早交给你。至于到了公堂上应该怎么回话,玄鹰会教你。你要记仔细了。你放心,明日公堂之上,我会尽力护着你,不让人伤害到你。”

红檀眼睛睁得大大的,激动的看着宝宝说道,“小的明白谢侯爷肯为小的做主”他“咚咚咚”磕了好几个响头。

宝宝阻止红檀继续磕头,说道,“快起来吧”夏菡上前把红檀拉起身。宝宝伸出手拍了拍红檀的胳膊,嘴角掠起一抹笑容,说道,“红檀,去歇息吧。晚上要好好养足精气神,明日才有力气与他们好好较量一番。”

刚从逍遥醉坊处理好事务赶回来客栈的黑鹰,进来与萧棅濬说了两句话。遂和宝宝一起回自己屋子歇息。黑鹰跟在宝宝身旁悄悄的禀报,“刚刚收到罗庆那边派人送来的消息,杮州府衙、府兵军营和杜家堡目前情况一切如常,没有异动。沈将军派来送信的人,也在半个时辰前到达客栈。沈将军一行人马明日卯时前定能到达杮州。”

冬月三十日。一大早的,杮州街头就到处流传着一个传言,“有一个不怕死的少年,今日要到府衙状告逍遥醉坊的两个老板。”早已对陈青耀、杜文杰恨之入骨的杮州百姓们,虽然闻此消息后,众人均感到震惊,不可置信。但内心深处还是对此抱有一丝期望,遂纷纷赶去府衙门前观望。辰时未到,杮州府衙前的红栅栏外就已聚满了闻讯赶来的众多群情激奋之民众。他们拼命地往前挤着,都想占据个更好的有利位置,能够看得看清楚。有几个人甚至都快要坐到红栅栏上去了。

辰时一刻,杮州知州陈梦畋正在书房里翻看着前两日的京州来信。不料听到传来一阵急过一阵的鼓声,心中不由的好生恼怒,暗道,“哪里来的刁民,竟敢一大早的来骚扰老爷我的清净。”但碍于朝廷规矩,他也不敢太过怠慢,踱着四方步子,晃晃悠悠的上了公堂。两班差役直挺挺两旁站立,吼过一阵“威武”,大堂上一片肃静。衙门外被红色木栅挡住众多围观百姓也被这肃穆气氛感染,静悄悄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师爷将状子递给知州陈梦畋。

陈梦畋刚看了几行字,脸色便阴沉下来,“这状纸上的原告于江,只是个卖身逍遥醉坊的低贱小倌,而被告陈青耀、杜文杰逍遥醉坊的两个老板,却是自己的儿子和杜雅斋的儿子。于江状告陈青耀、杜文杰两人几大罪状。一是目无朝廷律法,私设刑堂,任意拘押天庆国民,逼良为娼。二是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横行霸道,鱼肉乡民,拦路行凶,寻衅生事。三是与他国奸细勾结,盗取天庆国的情报,危害国家安全四是为谋夺他人钱财,给人下毒下药。五是毒杀朝廷官员,意图谋逆。”看到后面,陈梦畋已是脸色铁青,手指颤抖不已,“这小子胆子不小,明明知道青耀是我的儿子,还敢公然到府衙状告他,这不是明摆着跟我做对吗不知道这小子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如此与我叫板”

陈梦畋越想心里就越往外冒火,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拿起状纸咬着牙就要撕毁,被一旁的师爷劝阻,轻声道,“老爷,使不得这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在。依属下看,这事不能再拖延了,万一这些证据落在某些有心人手里,可是要出大事的呀。老爷不必生气,还是将那小子传来,把那些证据拿到手后,给他随便安个什么罪名,好好的收拾他。”陈梦畋这才皱着眉头,命师爷带着文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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