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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冷天玄站起身来,在殿内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忽然怒道,“该死的狗奴才,仗着朕以往对他的宠信,竟做下违制之事。哼哼在宫外置办外宅,置买田产,盗取宫中宝物。这回朕绝不轻饶了他来人”

丁宽走进殿,看到满地的折子,暗暗心惊,一时拿捏不准发生了何事。冷天玄见丁宽进来,说道,“幸亏朕听了你的劝,不然又要伤了宝宝的心。”他对丁宽说道,“你与六福一起去把秦xx那个狗奴才给朕拖来朕要好好问他一问。”

丁宽与杜六福对视了一眼,齐应了声,“奴才遵旨。”退出殿外。

秦公公骂骂咧咧往自己居处走去,他的衣裳上沾满了泥土。一个时辰前,路过御花园的角门时,秦公公突然被人从身后击昏。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人迹罕至的冷宫之中。秦公公睁开眼看看四下无人,只能自认倒霉。

走进居所的院门,来到自己的屋门前。秦公公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忽然,听到院外一片嘈杂的声响。秦公公转过身子,还未回过神来,便见敬事房总管太监杜六福带着一帮宫人一拥而入。两个身强体壮的宫人率先扑上去将秦公公的胳膊扭在身后,按倒在地上。另外两个身子单薄些的宫人则拿了绳子上前去把秦公公捆的结结实实。

秦公公眼睛狠狠地盯着杜六福,“杜六福,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咱家。”

杜六福傲慢地说道,“秦公公,咱家是奉旨行事皇上的旨意。你可别怨咱家不厚道。”

“皇上的旨意”秦公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大声嚷道,“不可能定是你假传圣旨宫中谁不知道,皇上一向待咱家宽厚,这些年来连句大声呵责都无有。当年咱家侍候皇上时,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窝着呢。”

杜六福沉着眼将秦公公盯着,好半天,他才嗤笑一声,声音是那种压抑的低沉,“秦公公啊,秦公公。你要咱家如何说你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咱家如何敢这般对你咱家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喜欢没事找事。”

旁边一个宫人接话道,“若不是杜公公给你留几分脸面,这会儿早就拖了你走皇上的旨意可是要把你拖着过去的哟。”

见到眼前的阵势,秦公公忽然明白,杜六福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立时慌了手脚,“怎么会呢皇上怎么会这样做呢定是有人在皇上跟前给他使了坏。”秦公公一时办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既是皇上下的旨意,也只得任由他们摆布。

杜六福看着秦公公暗淡的脸色,并不以为然,沉声道,“秦xx,皇上有句话问你,你为何要藏下杜侯爷的书信,隐瞒侯爷去普济寺的真相”

一提到护国侯,秦公公突然间清醒了,“是杜侯爷一定是杜侯爷在皇上跟前使怀。”他大声嚷道,“什么书信咱家根本不知晓。昨儿去杜侯爷府上,管家只说侯爷带了人出城,可没说去普济寺。”

陆六福笑了笑,说道,“哈,书信可是在你寝房床榻下找到的。你这会儿说什么也无用。你可知道欺瞒皇上是大罪。”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秦公公低着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颤抖,声音稳稳地道,“定是有人陷害咱家。”杜六福又问了一回,见问不出什么,便带着人回去向皇上复命了。

秦公公进了殿后一直伏着身子,不敢抬起头来。他眼里还是不可置信,皇上会下狠手处置他。地面上青金镜砖通明呈亮,恰如皇上脸上阴霾不定的淡青色。

冷天玄只是坐着,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冷冷的盯视着跪伏地上的秦公公,身上散发出风雨欲来的暗沉压抑气息。突然,“啪”。一声脆响在沉默的大殿里爆开,众人皆是一凛。只见皇上面色肃冷,把案上堆放的那些房契、田契一股脑儿狠狠地砸在秦公公面前。随即传开一声厉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帝陛下这一下着实骇人,不过这背后代表的是触龙之逆鳞,更是让人心惊。冷天玄涵养甚深,鲜少喜怒于色。此刻屋子里的人却都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寒气,在殿内蔓延开。

“这完了,皇上这次是动了真怒,只怕凶多吉少”秦公公吓的浑身一哆嗦。侍奉冷天玄十余年,,从他在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到封为太子,然后成为天下第一人,对他的性子秦公公比这宫中任何一个人都了解更深。

为了保住性命,秦公公拼命把头往地上磕,“蹦蹦蹦”不一会儿额头上就青了一大片。嘴里不住求饶道,“皇上开恩,看在奴才侍奉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奴才这条狗命。”

“朕念在你随侍多年的份上,一向厚待于你。却不料你这狗奴才胆大包天,居然敢欺瞒朕”冷天玄气哼哼地说道,“你明知护国侯对朝廷之重要,对朕之重要。却包藏祸心,藏匿书信。当初若不是你这狗奴才,朕也不至于”言下之意,他与宝宝闹的这一场,全是秦公公作孽。冷天玄越想越生气,拿起案上的一块镇石砸向秦公公。当即让秦公公头上开了朵大花。

秦公公怔怔的看着一地残片,仿佛能够看到清晰的裂纹在蔓延,甚至能听到刺耳的声音,绵延不断、痛彻心扉,那是他的心碎了,“在皇上心里,护国侯是最重要的。早知今日这个下场,当初何必与护国侯过不去。”

秦公公心知肚明,这一次自己只怕性命难保。谁叫他帮着国公大人,惹恼了护国侯。他不敢用手捂住额头,跪伏在地上连连叩首,“皇上开恩,奴才冤枉啊。奴才真没见过什么书信”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口难言,什么叫满嘴说不清的窘境。

冷天玄现在恨透了他,自然是半点也听不进他的辩驳。见秦公公仍是满口的冤枉,气哼哼地吩咐道,“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罪加一等来人拖出去杖毙”

秦公公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改口,已是晚了。两个敬事房的执事太监上来,用麻布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拖出殿外。

华丽奢靡的冰羽宫中,陈贵妃懒洋洋地倚在贵妃长榻上。华锦绣衣、珠玉堆垒,手腕上碧绿玉镯更是醒目。慵懒神态下,颇具深宫贵妇的华美风韵。

大宫女珍珠隔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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