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突然想起之前在哥萨克俘虏营的时候那些被拖走的年轻男子。他们狂欢的地方离俘虏营不远,苏玵自然也看的清被拖走之后的人的情况,那种痛苦和屈辱让第一次见识这种情况的苏玵当下几乎呕吐出来,尤其是他发现施暴的人群中除了男人还有女人时,心下才真正切切体会到同在俘虏营的其他人所说的那句“这里没有男人女人,只有强者弱者。”的真谛。
想到这里,苏玵的脸色一下子不好了起来。靠这么说他还会被女人强暴看看微微扯着嘴角斜睨他的易籽,苏玵倒不晓得那算不算笑容,只是她目光中冷冷泛着的光却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只是在耍他。
靠他还想绅士,绅士个毛啊。对方压根没把他当男人看,想着之前那个男孩嘴里的“老婆”,擦,这个狗屎的世界的狗屎规则。苏玵心里明白这里完全不同于文明世界文明规则,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自己所想的那些道德准则在这里完全行不通。
好吧,那他还委屈自己做什么。愤愤的抖开被子,苏玵火大的倒下去,将自己埋进被窝。或许是早一天的亡命狂奔耗去太多精力,或许是受伤之下还要努力打起精神适应这个野蛮世界,或许是终于意识到安全,苏玵很快就沉入了梦乡。此刻熟睡过去的他错过了易籽看到他埋入被窝的动作后眼中闪过的温柔。
易籽低下头,继续将擦拭干净的巴雷特组装回去。枪是她的武器,同时也是她的伙伴。对于伙伴她一向珍视。
至于睡觉,对于易籽来说出个任务十几天不睡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这里她虽然对苏玵说安全,但战地哪里来的绝对平静的对方,所以眼前这个男人安心睡觉的情况下,易籽自然而然的开始守夜。
第5章
早晨阳光亮的有些刺眼,老房子的窗帘也单薄的挡不住,因此苏玵几乎是被晒在眼皮上的光线刺醒的。
苏玵醒来时习惯的蹭了蹭枕头,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不是家里那张kgsize大床上那对羽绒软枕上清新柔软剂的味道。
苏玵睁开眼,看到四周散乱的陈旧家具和老式的装潢才想起来自己坠机流落战地的事情。揉了揉头发,苏玵环视了一下不大的房间,就看到对面的破沙发上那个女人安静擦枪的身影。
一样的专注一样的珍视,连动作也和昨天那次一般无差,这个女人该不会一宿没睡重复着拆擦装的动作吧。
“早”不晓得说什么,苏玵滑下床。
易籽恍若未闻的继续擦枪。苏玵耸肩,径自去了卫生间。
等苏玵出来,打算要问易籽接下来的行程却看见破沙发边上那个缺了条腿用砖头顶着的小茶几上摆着两个鸡蛋和一壶黄黄的估计是果汁之类的东西。
“早饭”苏玵差异,她哪里搞来的,这里不会有什么roosevice吧。
组完枪终于没有继续拆的易籽总算给了个颔首的动作。
苏玵乖乖的拿过鸡蛋就着果汁狼吞虎咽起来。这两天没吃什么像样的东西,很有累赘自知之明的他自然不可能在逃命的时候还要求易籽给他找什么吃的,只是吞了几口水硬扛着窝在易籽背上。他还能要求啥,人家也啥都没吃还要背着他跑,他自然只能安静的不要添乱了。
“你呢”吃完擦擦嘴才想起来,两个鸡蛋都被他吞了,果汁也去了大半壶那个女人吃什么
“我吃过了。”见他吃完,易籽也背起枪走到门边将放在那里的明显较昨天大了许多的背包背上身,示意他跟着。
苏玵才发现昨天易籽拎回来的包裹已经不见了,估计都收拾到那个原来扁扁的背包里去了。苏玵不好意思的跟上,这他睡的太死了,人家背包都打包完了,他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出了他们休息的那座民房,西非洲毒辣的太阳就开始肆虐在皮肤上,苏玵觉得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一片热烫,眼睛也因为强烈的刺激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
前方的易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一副雷朋眼睛,和她身上干练帅气的军装搭配出一副冷酷铁血的造型,让被太阳一晒有些不舒服的苏玵更是眼前一晕。
身体有些踉跄,但随即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臂,手不大,骨骼也算纤细,但被握住的苏玵却很清楚的感受到那份力道。稳住身形,苏玵吐口气,抬头微笑:“没事,可能不太适应这里的天气。”
易籽没有说什么,只是露在眼镜外,那双粗细适中微微带点凌厉的眉毛轻轻皱起。随后苏玵就被带到离民房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越野车上,苏玵诧异,她昨天就出去这么一会儿竟然连车都弄来了
这个比村落大不了多少的地方,不要说商店,就是连人都没有几个,苏玵昨天跟着易籽进来就发觉了,似乎除了民房的老房东和昨天到房间里找易籽的那个男孩,几乎会走动的人都深深藏匿了起来,起码至今他都没见除此之外的其他人。这车该不会是这个女人顺手牵回来的吧。
当然,苏玵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目前这种情况有车总好过继续趴在女人背上赶路,所以对于车子的来源,苏玵聪明的闭口不提。
乖乖的坐在副驾驶座,被易籽强制扣上安全带,这几日一直伴着他的轻微晕眩让他懒得说什么反对的话。车子上路不久苏玵就发现他们走的竟然不是大道,而是专门捡些山坡林地总之没有什么路的地方跑,山地颠簸,虽然系着安全带不过这个车身的摇晃让苏玵觉得自己的头和胃好像分离出身体被扔在空中抛,眩晕和抽痛搅的他都想狠狠给自己一拳。
那个开车的女人从车子上路之后就更加不搭理他了,不过却一直会不时的从她口中冒出些数字,一开始苏玵还以为这个女人在和他说话,不过很快就发现易籽说的他完全不懂,随即就发现那女人左耳上本来不起眼的一个耳钉此刻正拉出一条细丝贴在她的嘴边,估计她就是在对那个说话。
压着脑袋和胃的动作估计引起了那个女人的注意,就见她回过看了看边上一声不吭皱着眉的苏玵。
苏玵倒是已经有些渐渐习惯了这个不适,此刻注意力更是被她耳朵上的东西吸引。新奇的看着那个耳钉,这不会就是电影里常看到的那种秘密通信器材吧
大约是对方又说了什么,易籽一边报了个数字一边空出手到后座淘那个大背包,片刻拿回一个全是苏玵看不懂的文字的盒子,打开竟然是药片,示意苏玵自己在储物格里取水。
苏玵倒也不问那是什么药,从易籽手上接过就着水吞了下去,自然的仿佛那就是颗糖。
这份自然惹的边上正专心开车兼和别人通话的女人看了他一眼。苏玵咧咧嘴,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放在耳边,苏玵不知道这个通讯器的接收范围有多大,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合不合适讲话,所以只敢摆个动作。至于那女人的疑惑,自动跳过了。这乱七八糟的地方,易籽是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了,苏玵这个人在商界本来就有个用人的好名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苏玵一贯的宗旨,既然此刻他将自己的安危交托给易籽,那么起码这段时间内他不会去怀疑她的任何举动。虽然有人曾说过他在这上面简直就是个大胆的赌徒,下了注就一股脑儿坚持到底,不过或许是他的运气好也或许他看人的眼光本来就这么准,起码他押下去的赌注从没有大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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