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您准备去哪里总不能一直住在这客栈里吧。”即墨杳玥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见她犹豫,月娘道:“小姐您要是不嫌弃,不妨去月娘那里,这样月娘和弟弟也方便照顾小姐你。”
“弟弟对了,他开了一家医馆吧。”
“恩,多亏了小姐你的帮忙才救了月娘一家,小姐的大恩大德月娘不会忘的。”
“也好,我学过一些医术,也可以帮帮你弟弟”,即墨杳玥稍作考虑便收拾了行装,和月娘一同离开了。
这一天天未亮,即墨杳玥便一人悄悄上了山,她记得来时在山上发现了一株难得的草药,就连行医很久的郎中都不一定知道此药草的特殊药用,因为这药草一旦被摘下极易失去药用,唯独日月交替,第一缕阳光洒下时将其摘下才能保留其药效,是故她早早的上山。
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山崖,那草药生于悬崖顶部的石缝中,悬崖十分陡峭,滕蔓丛生,想要爬到顶端谈何容易。即墨杳玥将几根藤曼缠绕在一起,确定安全后向崖顶爬去
虽然山路崎岖难行,但这么多年她多少次采药时险些跌落山崖,所以很轻松的就摘到了草药。她小心翼翼的将草药放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下山。
这时,她依稀听到嘶杀声,不待她辨别,血腥味便清晰地传到她的鼻腔,她对血十分敏感,下一刻便赶到了现场。
只见一群黑衣人将一支小队团团围住,一看就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他们下手快准狠,招招毙命,追杀的人都是一切手无寸铁的小厮,侍婢,看样子他们的任务是要将这些人赶尽杀绝吧。
队伍中间的男子书生模样,一看就是手不能提的富家子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保护他的仆人一个个的倒在血泊之中。
即墨杳玥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便上前出手,可能是看到那刺客的刀正砍向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妇了吧。
刺客还未反应,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便精准的刺入他的穴位,下一刻地上便多出一具死尸。
刺客的首领见状威胁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敢和我们作对,识相的滚远点,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即墨杳玥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见她在腰间摸出数枚银针,玉腕一出刺客便应针倒地,随从们纷纷跪地感谢。中间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也向她拱手作揖,她只是微微颔首便欲离开。
“感谢您出手相救,在下连翎煜,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无碍,我只是有些看不惯罢了,公子不必感激,再会。”即墨杳玥又怎么能说出自己的名字,救了他们就已经算是多管闲事了。
少年饶有深意的看着即墨杳玥离去的背影,他敢断定那面纱之下必是一副绝美容颜。
少年启唇“管家,查查这些人的来头。”
“是,王爷。刚刚那个女子,用不用臣一并”
少年止住了管家的话,“不必了,继续赶路”,话语是不同于刚刚的果断。
回去后的即墨杳玥不顾月娘姐弟的反对,毅然要帮忙处理医馆的事务填补家用,月娘姐弟拗不过她的脾气只得答应。
从此荆阳城内多了一名蒙面行医的女大夫白初静。
、05夜探司府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都闭紧了门窗,司府也不例外,府役一遍一遍的巡视着周围的动静。
只是这并不影响那一抹娇小的黑影在这夜色下快速的移动着,她灵巧的避过了府外的看守,轻松一跃便翻入司府。
府内的陈设与三年前并无不同,白初静凭着自己的记忆在黑暗中探寻着,黑夜赐了她一双黑色的眸子,让她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一切。
“谁”府役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动静,下一刻四五个手持长枪的府役便慢慢接近,白初静深知这些府役的武功,倘若他们一同上,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立刻躲入一旁的草丛中。
眼看府役们越来越近,白初静的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草丛中发出了一阵摩挲声,府役们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紧紧攥住手中的长枪。
随着“喵”的一声,一只纯黑色的猫从她藏身的草丛中跃出。府役们吓得后退了一步,猫得意地看了看一脸受惊地府役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其他府役们都嫌这个府役太过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调侃了几句便一同离开了。白初静这才轻舒一口气,多亏了刚才那猫儿。
抛开那些没用的回忆,白初静悄声的来到一间房门前。
房间里并无灯光,可见主人并不在里面,她轻轻打开一道缝隙,在确定无人后轻声进门,室内的陈设并不像白初静想的那样富丽堂皇,而是简单大方。
房内虽只有一张大床、几套桌椅和几只大的花瓶。但倘若你细看,便会发现,这里的每一件陈设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白初静小心而又仔细的翻遍了房内所有的物什,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如此重要的东西,不是放在卧室,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书房。”想罢,她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走时还不忘将门再次掩好。
她凭着儿时的记忆寻找着书房,“应该是这里了”,白初静站在一处偏远的房门前,“咦为何书房前会落了锁”她清拭了锁面,发现上面已经落了灰尘,想来是荒废了许久。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白初静没想到这偏房附近也有府役,真是自己的失策,不过好在现在只有一个人,比较好对付。
府役看眼前只是一个身形瘦弱的姑娘,不觉放松了警惕。白初静趁机从腰间摸出刚研制出的散,撒向那名府役,然后自己趁机离开。
没成想还没等药效发作,那人便喊了帮手。白初静势单力薄,只得离开再从长计议。这时,府外又停了一顶轿子,眼看出府无门,她只得随意打开一间房门躲了进去。
追白初静的府役们与刚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还没等反应过来便一人挨了一个耳光。因为他们撞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看戏回来的司晨夫妇。
府役们急忙跪地求饶,司晨见状问道:“怎么回事”语气微怒,府役的头头听后急忙解释道:“少爷您息怒,小的们刚刚巡夜发现有贼人潜入司府,我们正在追拿。”
“哦是吗”司晨一脸嘲讽,阴沉的看着他,并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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